「喂,工藤。」
幾人前往森園家的路上,服部平次和柯南兩人走在最後面。
「你也對小楓小姐的表情很在意吧?」
「是啊,不管是她看見櫻庭先生,又或者聽到百合江小姐說是重松管家撮合她和森園菊人婚姻這件事時。」
柯南習慣性低頭思索,「而且重松管家說是森園菊人對小楓小姐一見鍾情,說到撮合時表情也很不自然。」
「服部,看來這場婚姻沒那麼簡單呢。」
服部平次雙手抱頭,「無所謂啦,反正我對裡面的感情糾葛沒什麼興趣。」
晚餐時,森園家現任的家主,森園干雄還關心了一下鈴木次郎吉現在的狀況。
「那裕介你現在是不打算給自己找些事做咯?」
森園干雄無奈道,他覺得自己眼前的就是青年版鈴木次郎吉。
「不一定,可能會自己開個公司玩玩。」
鈴木裕介現在心思又動起來了,自己的確可以搞一搞娛樂公司。
不說別的,他都穿越進柯南世界了,那他把柯南的主題、片尾曲抄過來不過分吧?
而且他也不能真的就這麼玩下去,他老爹鈴木次郎吉的確不在意,可老爺子去世之後呢?
鈴木財團真能落在他手裡一部分?不見得吧。
他的身份實在尷尬。
與其到時候讓雙方都為難,不如現在就依託鈴木財團締造自己的公司,反正他也沒有取締鈴木財團的心思。
而鈴木財團高層也樂意他自己玩自己的。
聽到鈴木裕介的話,森園干雄來了興致,「哦?不知道想開什麼公司?」
「還不確定,可能是娛樂公司,玩玩罷了。」
見他不願意透露太多,森園干雄轉而招呼起毛利小五郎。
一頓飯吃下來,也算是賓主盡歡。
期間臨結束的時候森園菊人過來了一下,露個臉。
這時候鈴木裕介才想起來,森園菊人好像是因為覺得重松明男會利用他在公司犯錯的事勒索他一輩子才動了殺心。
他只能說,這個動機太離譜了,有些強行,要麼就是因為森園菊人還是個內心沒長大的孩子。
唉,撈一把算了。
飯後,鈴木裕介主動找到森園菊人,兩人在花園裡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有什麼事嗎?」
森園菊人有些緊張,他不知道鈴木裕介為什麼會突然找上他。
「因為我以後也想開公司嘛,所以想問你一些事,放心,無關機密。」
聞言,森園菊人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下。
「好,你問吧。」
「如果,我開公司後,我的兒子在公司犯了錯,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對他?」
森園菊人猶豫了一下,「教訓肯定是要的,不過還是應該幫他先把錯誤解決吧。」
「那你覺得,我的親信會不會在得知這件事後去威脅他呢?甚至敲詐、勒索?」
「應…應該不會吧,裕介,你到底想說什麼?」
森園菊人擦了擦額頭的汗,心臟突突突的跳。
「沒什麼,走了。」
鈴木裕介很希望能順利走出森園家。
但……
就在毛利小五郎領著柯南和小蘭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鈴木裕介嘆了口氣,這哥們兒怎麼就不聽勸呢?
自己太委婉了?
沒有吧……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撞開被鎖上的門後,發現了重松明男的屍體。
遠山和葉的尖叫聲把所有人都召集了過來。
「過來領手套。」
鈴木裕介一臉無奈地從兜里把先前買好的手套拿出來,給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一人發了一雙。
「你小子……」毛利小五郎露出豆豆眼,「為什麼隨身會帶著這麼多手套啊?」
為什麼您心裡沒點數嗎?
吐槽歸吐槽,他表面還是笑著說,「有備無患嘛,這不就用上了?」
「裕介哥哥……」
柯南看向他的眼神滿是乞求。
為什麼不給他發手套!?
「柯南,去找小蘭姐姐玩,乖。」
鈴木裕介微笑著拍拍柯南的頭,十分寵溺的樣子。
柯南:「……」
趕來的片桐楓看見現場直接暈了過去,毛利小五郎也第一時間通知了警方。
「在警察到來之前,請各位都不要離開這裡。」
毛利小五郎說完,順著森園菊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服部平次已經拉開窗簾開始調查了。
「喂,你們不要亂碰現場的東西啊!」
而服部平次沒有理會毛利小五郎,跟留在樓下的毛利蘭確認了剛才沒有人從陽台離開。
轉而繼續調查死者屍體,找到了鑰匙。
「我記得有所有鑰匙的人只有重松叔吧?」
「這房間有備份鑰匙嗎?」
柯南補充道。
在確定這間房子的鑰匙都在重松明男手裡後,服部平次沉著臉說道,「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
而鈴木裕介則是直接看向森園菊人。
嗯?
柯南注意到鈴木裕介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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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介哥為什麼直接看森園菊人?
難不成……
一個不好的想法在他心裡出現。
裕介哥已經鎖定兇手了?
怎麼會!
肯定只是有些懷疑!
「也有可能是自殺啊……」
森園百合江出聲。
「不可能,自殺的話兇器應該就落在屍體旁邊才對。」
毛利小五郎立即反駁,「而且死者是被人一刀扎在胸口。」
「是啊,」服部平次繼續說道,「不知道是什麼人用了什麼方法,帶著兇器離開了這個房間,還無聲無息。」
還是早點結束吧,鈴木裕介嘆氣,琴酒那傢伙又來郵件了。
「菊人,認罪吧。」
哎?!
眾人驚訝地看向鈴木裕介,森園菊人更是面色鐵青。
「餵…你這個傢伙……」
森園菊人起身,裝作憤怒的樣子想要把鈴木裕介推向窗戶。
鈴木裕介輕輕一個閃身就躲開了。
「想破壞現場嗎?」
他走向窗戶,指著玻璃一角的小圓孔輕笑道,「你把重松先生叫到這個房間裡殺害後,本人就躲在隔壁房間左邊的窗簾後吧。」
「為此你還特意關上了那一邊的擋雨窗。」
服部平次立刻去確認了一下,面色凝重的返回,「的確是這樣。」
「通過早就在玻璃上鑽好的洞,把粘上膠帶的繩子準備好,就可以在陽台上使落地窗上鎖。」
鈴木裕介走上陽台,「之所以說你藏在隔壁,還有一點原因,雖然落地窗門鎖上留下了被帶血手套摸過的痕跡,但陽台上卻沒有。
作為兇手,既然帶了手套避免指紋留下,沒道理在陽台上卻把手套脫了。
所以兇手根本沒有從陽台跳下去,只能是去了隔壁。」
森園菊人雙手發抖,「你這只是推理,證…證據呢?」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鈴木裕介單手撐著陽台的圍欄跳了下去。
他四處看了看,走到一棵樹下,用力對著樹幹一腳踢了過去。
被踢中的樹立刻劇烈晃動起來,樹葉發出沙沙的摩擦音。
一個布包掉了下來。
「菊人,這裡面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過了一會兒,目暮警官趕到,無語看向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
「每次案發現場都有你們偵探的身影,毛利老弟,你瘟神附體了吧?」
毛利小五郎還想著辯解,服部平次卻是和柯南兩人互相對視,一臉難受。
「工藤…這……」
柯南默默點頭。
演示完手法後,鈴木裕介終於脫身。
已經快凌晨1點了,琴酒還是堅持要他過去一趟。
到底啥事兒啊,鈴木裕介獨自返回公寓,再出門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