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守他吧。」
大東軒彥主動請纓,鈴木裕介答應了。
有鈴木裕介作保,船長的殺人嫌疑被洗清,他解釋自己開船離開是因為太害怕,想先回去把警察找過來。
對於這個解釋,眾人勉強能接受。
回到甲板上後,服部平次和柯南還是沒整明白,到底是誰殺了平良伊江,又是因為什麼理由?
「裕介哥,那個兇手還在島上,等警察過來就能找到,我們先回去吧。」
遠山和葉跟毛利蘭的思維很一致,兩個偵探也覺得現在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這樣。
這時,大東軒彥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繩子。
服部平次和柯南的臉色頓時一變,然而,大東軒彥卻是爽朗一笑,「船長已經被我殺了,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殺.」
下一刻,大東軒彥猛然沖向久米好繼,直接把繩子繞在對方脖子上,雙臂發力。
服部平次立刻撲了過去,遠山和葉緊隨其後,兩人聯手將其制服。
見事已不可為,大東軒彥嘆了口氣,掏出打火機點燃自己的衣服,卻被服部平次抱著跳進了海里。
事件,就這樣結束了。
還是因為復仇。
一切的起因還是4年前,鎮長家女兒被綁架,隨後又被強盜搶走了家中寶物金屏風。
綁架一事,是鎮長女兒夥同同伴自導自演的戲碼,這位鎮長女兒,就是平良伊江,她並非鎮長親生,想通過這種方法來驗證鎮長對她是否有親情。
鎮長看破了這件事,所以沒有給出贖金,一氣之下,平良伊江又帶著同伴當了一次強盜,搶走了金屏風。
她的夥伴,就是除了竹富雅男和大東軒彥之外的幾個人。
那次事件中,船長殺掉了鎮長家的女僕,而這個女僕,是大東軒彥的未婚妻。
大東軒彥原本的計劃是把這群人都殺掉的,但是沒能得逞。
黑皮和柯南他們聽完整件事後,也都沉默不語,復仇的故事總會讓人沉默。
鈴木裕介則是客串了一把船長,坐在駕駛室里,還守著兩具屍體。
「對了,金屏風的下落我也告訴你們吧。」大東軒彥的仇也算是報了,對於鈴木裕介能放任他去看管船長這件事還是很感激的。
之前下船的時候,鈴木裕介看他的眼神就已經很不對勁,再加上對方特意守船的行為,想必他早就被這個年輕人看穿了。
「不用,我知道在哪兒。」
聞言,柯南和服部平次都看了過來,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倆可是啥都沒想出來。
「小哀,幫我解釋一下吧。」
鈴木裕介懶得說,交給了灰原哀。
聽完解釋,黑皮已經垂頭喪氣,到底還是輸了啊。
回到本島已經是深夜,毛利小五郎爛醉如泥。
第二天,那幾個人都被交給警察了,糊塗偵探滿臉呆滯。
「已經已經結束了?」
「是啊,」竹富雅男笑眯眯道,「您的弟子已經都解決了。」
「啊!?」
「那我上電視的機會豈不是沒了?」
「您放心.」
下午,鈴木裕介先行帶著灰原哀他們回了東京,遠山和葉會等黑皮錄製完節目後再一起回去。
竹富雅男又搞了個新的節目,讓兩個偵探進行大胃王比賽。
當然,這個他也是能代勞的,而且穩贏,但是毛利小五郎說什麼都要自己來。
回東京後也沒什麼事做,鈴木裕介電話問了一下沼淵己一郎的情況,然後易容去真水美紀那邊視察工作。
成員良莠不齊,而且已經被其餘勢力盯上了,主要威脅來自於蠍子曾經的那三個代理人。
「老大,這是資料。」
真水美紀恭敬地遞上一沓列印紙,上面是她結合自身了解以及現有情報做出來的勢力分析。
「你給我說說吧,」鈴木裕介把資料隨意丟在一邊,「你想先對付誰?」
「良憲越三,目前來看,他的實力最弱,手下並不多,主要是關係深。」
真水美紀的一雙美目轉了兩下,「對付他的話,只要搞定他本人就行了。」
這麼說倒是沒錯。
鈴木裕介垂眸掃了一眼跪坐在他身旁的真水美紀,這女人想借用他的個人武力。
很大膽的想法。
大膽在敢打她老大的主意。
現在她帶著的這夥人搞火拼是沒什麼戲的,斬首行動她也來不了,過段時間就會回到她以前面臨過的狀況。
那就是一步步被蠶食瓦解。
但是這一回,她的下場會更慘,因為她重新拉起隊伍就是表明了她想反抗。
以前人家留她一條生路已經是看在往日情分上了,現在,絕對會徹底斷了她的生路。
那麼,挑選一個主要靠人脈的傢伙作為目標,就是相當不錯的選擇。
因為她現在的老大很猛,她親身體驗過。
「可以,」鈴木裕介點頭,隨後一把按住真水美紀的頭,「不過下一次,你就要靠自己了,我只幫你站穩。」
「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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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深紅和服的真水美紀徹底拜倒在地上,秀髮披散。
拿到地址之後,鈴木裕介直接離開。
日本極道社團都有自己的根據地,大傢伙就住在一起當鄰居,還基本都帶著親屬。
所以,一旦打起來,每個人都會盡力甚至拼命,畢竟老婆孩子就在身後。
良憲越三這樣的軍火販子也不例外,畢竟手底下還是要養些人的,只是沒有那麼多。
鈴木裕介進組織第一個任務就和他現在要做的事差不多,潛入、斬首,這回倒是不需要銷毀什麼東西。
他就帶了把手槍,穿件防彈衣。
這大半夜的,輪守的人員不會太多,再加上一直沒有被摸過老家,一個個都不怎麼警惕。
於是,鈴木裕介很輕鬆就潛入了,一槍沒開便摸到了良憲越三臥室外面。
來了一趟和旅遊沒什麼區別,遠比跟琴酒出去做的任務簡單。
畢竟琴酒要搞的人基本都感受到了組織的壓力,防範很嚴。
良憲越三家裡,一樓住的四個人有兩個在睡覺,另外兩個被擰斷了脖子。
考慮到自己是來搞事的,鈴木裕介乾脆一腳踹開了房門。
抹黑看了一眼,床上居然有三個人,最中間的良憲越三已經坐了起來。
「你是誰!?」
鈴木裕介上前給了對方一巴掌,囂張道,「就TM你叫良憲越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