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盔甲還有刀都不見了。」
鈴木裕介開口把毛利小五郎的注意力拉回來。
糊塗偵探掃視一周,看見了地上碎裂的酒瓶和杯子,推測道,「他應該是在喝酒的時候遭到殺害的。」
陸陸續續,大門家的人都過來了。
鈴木裕介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有點不對,「一樹先生呢?」
眾人這才意識到大門家的長子沒有過來。
「夫人,你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毛利小五郎直接看向大門加代子,既然少了個人,那對方的嫌疑自然要加碼。
「昨晚他沒有回房睡,而是去了影音室。」
北條初穗也附和道,「昨晚毛利先生您回房後,大少爺他確實去了影音室,還叫我給他泡咖啡。」
「這間廂房只有一個入口,」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但是,我和裕介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路上有腳印,我們還是先去找一樹先生吧。」
柯南趁著毛利小五郎說話的功夫又偷偷摸進了屋子裡,鈴木裕介自然是不會管的,兩人有過約定,他也不想阻攔對方辦案。
結果不到兩分鐘,柯南就又被糊塗偵探逮住了。
「那裡有好多好大的腳印!」柯南連忙指了個方向,「而且不像是人的腳印。」
鈴木裕介掏出手機拍照留戀,有段時間沒拍了,唉,這人吶,終歸還是會懶散起來,堅持做一件事情就這麼難?
需要好好自我反思一下。
毛利小五郎過去瞅了一眼,確實有腳印。
「是秀友將軍!」大門龍子言之鑿鑿,「我昨天也看到了,昨天,他就穿著那件盔甲從這走過,我這看到的人沒死,沒想到詛咒竟然降臨到他身上了。」
糊塗偵探和自己女兒不一樣,向來不信這些,自動忽略了『詛咒』這樣的關鍵字,說道,「這些腳印從廂房一直延伸到主屋的後門,為了不破壞腳印,我們還是從來的方向回主屋,順便去影音室找一樹先生。」
好巧不巧的,那排腳印一直從後門延伸到影音室。
毛利小五郎喊了兩聲,沒人回應,門也打不開,一個後撤步,喊道,「裕介!」
大門家的人還疑惑不解,鈴木裕介已經走上前一拳錘向門鎖,拳頭直接就穿了過去。
伴隨著門鎖落地的聲音,門也緩緩打開。
.
大門家的人突然莫名安心,這真的好有安全感!
鈴木裕介探頭一看,裡面躺著的,正是秀友將軍的盔甲,看樣子,盔甲裡面還有個人。
雙殺?
這.
這倆都死了,能繼承大門工業的最佳人選不就是大門良朗了嗎?我想挖個人就這麼難?
毛利小五郎進屋摘掉了盔甲的面甲,裡面果然是大門一樹。
至於老婆子大門龍子,就一直不停地叨叨什麼秀友將軍、詛咒這樣的話,和念經一樣,聽得鈴木裕介莫名煩躁。
「老師,這把刀為什麼會在這個位置?」
他伸手把大門家的人往後推了推,主要是推開老婆子,順便示意糊塗偵探注意他這邊。
「這把刀怎麼了嗎?」毛利小五郎走過來,「兩人都是被鋒利的刀刃一擊斃命,這把刀上面還有血跡,應該就是兇器沒錯了。」
「主要是位置比較奇怪,」鈴木裕介分析道,「如果兇手決定把兇器遺留在現場,那刀應該會在屍體的不遠處,沒理由會在這麼遠的位置。」
「而且您看,」他指了下牆上刀痕,「就目測的話,我覺得這道痕跡跟這把刀是符合的,我想,密室手法已經解決了。」
還在看屍體的柯南就突出一個懵逼,等他回頭的時候,鈴木裕介已經開始演示手法。
把刀順著刀痕插進去,刀把剛好可以頂在門鎖的位置,只需要扶著刀把,慢慢把門關上就行。
「總之,先報警吧,」毛利小五郎看完手法,覺得可行,「在警方來之前,大家就待在一起,不要隨便離開。」
「那我先去幫大家泡咖啡吧。」
北條初穗剛想離開,毛利蘭就一把將柯南從房間裡拉了出來,「初穗小姐,我也來幫你好了。」
「警方說路上積雪,他們暫時沒有辦法過來。」
警察經典過不來,但是這回沒有後續的危險了。
鈴木裕介見灰原哀在安安靜靜喝咖啡,有些好奇,「你不想像柯南那樣到處看看嗎?剛才一個人在這邊待著應該很無聊吧。」
「有時候會想,」灰原哀聲音有些低,「可是我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不小心惹禍,擔心被大叔討厭,擔心你以後再也不帶我一起,所以,還是乖一點比較好,而且我本來就是這種安靜的性格啊。」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毛利小五郎還是聽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我倒不會討厭你啦,你又不是柯南那樣的小鬼頭。」
說著,正好柯南跟著毛利蘭和北條初穗進來,於是他順手就給了柯南一記老拳,「你看看你,你就不能學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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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
我是誰我在哪兒?
我今天是犯了天條嗎?
我委屈!!
柯南抱頭蹲下,正好看見北條初穗腳底板上殷紅的血跡。
這是怎麼弄的?
剛才沾到的嗎.不對,她沒有進去啊。
「爸爸,你幹嘛又打柯南。」毛利蘭非常不滿自家老爸的行為。
糊塗偵探乾脆轉移話題,「目前看來,唯一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少爺出於某種動機殺掉了老爺,回到影音室後,良心不安,然後選擇了自殺。」
「老師,密室手法.而且自殺的話,刀是不可能掉在那種地方的。」
鈴木裕介實在忍不住了,開口提醒了一下。
一旁的大門加代子直接把矛頭指向大門良朗,「現在的既得利益者就只有你,你就是想坐上大門工業社長的位置!」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地上可沒有我從主屋走到廂房的腳印!」
「那也沒有一樹的腳印啊。」
大門龍子繼續神神叨叨碎碎念。
「奶奶,」柯南想到這是唯一的目擊者,開口問道,「那個武士的手上有拿著刀嗎?」
「這個嘛」大門龍子回憶了一下,「我想他左手上應該沒有拿刀,是不是握在右手我就不知道了。」
「你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幹什麼.」毛利小五郎斜了柯南一眼,然後繼續去思索自殺的可能性。
可惡,自家弟子提到的那些關鍵點完全就把自殺這種可能抹除掉了嘛,可如果是他殺,那腳印這個點又該怎麼解釋呢?
這時,柯南跳下沙發賣萌,「想這麼難的問題不好玩啦,我要出去玩雪。」
「喂!你給我老實待在這裡!」毛利小五郎起身去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到玩,可惡,寄住在我家的為什麼不是小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