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門康輝是靠什麼獲得高選票的?
組織又是怎麼把視線放在他身上的?
還不就是因為他的執政理念嘛。
全面從嚴打擊犯罪!
選舉演講時有危險的感覺,而正要正式選舉,黑料也直接爆出。
當時土門康輝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考慮到自己現在還年輕,再加上那段時間風評的確不是很好,所以他當機立斷退出選舉,直接把自己一擼到底。
果不其然。
他才剛淡出公眾視野沒多久,各種大型犯罪甚至可以說是恐怖襲擊的事件就發生了。
這更加篤定了他的猜測。
土門康輝覺得自己只要還活著,就一定會東山再起,繼續衝擊權力地位,並將打擊犯罪的執政理念貫徹下去。
認清自己的內心之後,他也就只能先盡全力保全自身的人身安全了。
所以這才有了閉門不出,謝絕所有訪客的舉動。
一方面是向公眾表明自己「嚴格閉門思過」的態度,一方面則是保護自己。
今天水無怜奈突然上門造訪,土門康輝的確有想過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新的陷阱。
可仔細考量過後,他還是覺得問題應該不大。
畢竟水無怜奈只有一個人,還是女人,只要不讓對方攜帶熱武器進來,他有信心自己不會出事。
而且他淡出大眾視野的時間的確已經有點久了,需要重新露露臉。
養望歸養望,可不能直接給自己養沒了。
一旦徹底消失,那些政敵可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
綜合考慮下來,土門康輝就答應了水無怜奈上門進行訪談採訪的要求。
剛才得知對方還帶了另一個人過來的時候,他的確有些緊張,所以才沒制止手下那近乎無禮的搜查方式。
但觀察下來,這倆人屬實是沒有什麼威脅。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只讓自己的「老熟人」水無怜奈單獨採訪。
土門康輝將自己的一些推測大致說了說。
水無怜奈還有鈴木裕介也安靜聽著。
帶著耳麥竊聽的鈴木裕介不得不承認,這土門康輝算是柯學世界路人角色中少有的聰明人。
這次保下對方,未來一定能獲得回報。
順便投資這種事情沒必要不嘗試一下。
鈴木裕介只竊聽,無法對水無怜奈下放實時指令。
所以水無怜奈就自己發揮了。
她並沒有起身,而是坐著說道:「所以.土門先生的意思是想讓我幫您以一種不高調卻又沒那麼低調的形式重新在公眾視野中活躍一下,對吧?」
土門康輝緩緩轉身,表情嚴肅,「沒錯,你現在工作的小報社也是個很合適的平台。」
「這次訪談至關重要,我希望能跟你共同撰稿。」
水無怜奈:「」
真的沒有稿子,撰不了一點。
但她還是答應下來,「好的,我會儘快把稿子寫好,然後交給您過目。」
但土門康輝這時卻是忽然變臉,語氣瞬間強硬起來,「我的意思是,就在這裡,由我看著你寫,直到我滿意為止。」
「水無小姐請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是想確保稿件能完全按照我的想法來。」
「該有報酬不會少,你工作的報社那邊,關係我也會打點好。」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看著稿子寫完,然後再看著稿子登報發出去。」
他這話雖然帶了些委婉,但怎麼聽都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這跟在民眾面前和藹可親的形象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但事實就是如此。
柔和的人當不了大官。
以德服人在政治角逐中也完全是句笑話。
道德不行,武德更不行。
水無怜奈現在屬於是直接被架住了。
她不是沒想過自己有可能會被留下。
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因為這種理由被強行留下。
哪怕你說我是危險分子呢?
結果你讓我留下來寫稿子
家人們誰懂啊!
出來上班被強行留下來寫小作文!
水無怜奈表情遲疑,「如果是這樣的話,土門先生完全可以自己寫啊,我負責轉交登報就可以了。」
可土門康輝卻是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個.我不會寫所以才需要你這個職業記者來幫忙啊。」
水無怜奈:「」
你說得真的好有道理,我完全找不到理由反駁。
換言之,她這其實也算是自投羅網?
隊友呢?
救一下啊!
樓下。
她的隊友白馬崽崽正在跟八村優子對線。
「小廢物,連那樣的女人都拿不下來,你還說自己不是小廢物?」
「我.我不是.!」
「哼哼,你老實說,姐姐跟那個女人比起來誰更好看?」
「是.是水無小姐!是她更好看!」
「不對,重說!不然我可要更用力了哦。」
「啊.是.是姐姐更好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嗯,這樣才對嘛,那.身材呢?」
「也是姐姐更好!」
視角拉開。
白馬坐在沙發上。
八村優子仍舊是騎跨的姿勢。
只不過她的雙腿卻跪在沙發上,所以她整個人都處於「上位」,一雙滿是欲望的眼睛俯視著白馬。
而她的雙手則是抓著白馬的校園風領帶。
一手把持著領結,一手把持著領帶。
八村優子在通過窒息感玩弄白馬。
可惜,她遲遲感受不到她想要感受到的反饋。
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就很奇怪。
她身材真不差的。
容貌雖然只能算中等,但那也夠用了。
看來力度還是不夠。
八村優子猛然用力扯了一下領帶,俯身讓歐派發揮實質作用的同時,在白馬耳邊輕聲說道:
「勉強算你答對了這兩個問題,獎勵是可以跟姐姐去一個地方。」
「你.想不想去?」
白馬繼續配合,「什.什麼地方?」
八村優子再次收縮領結,「小弟弟,認真回答姐姐的問題啊,你想不想去。」
白馬屬實是有點不耐煩了,「想。」
「好,」八村優子用力嗅了一下白馬脖頸間的味道,「跟我來,姐姐這就帶你去。」
說完,她繼續拉著領帶,牽著白馬朝不遠處的臥室走去。
而她全然沒有注意到,白馬此時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那種冷酷、冰冷的表情,還有他雙眸中潛藏的瘋狂和危險,這些無一不是在說明一件事。
究竟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
——
還欠6更,明天繼續。
屑二讓要繼續去碼新書了,新書是都市後悔文,各位如果去看了新書,那就麻煩加個書架並堅持看完十萬字,支持支持我。如果不感興趣,那就不要把書點開,前期數據對新書很重要。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