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聊爆了!

  「納納尼」毛利小五郎一臉驚異的看著狼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兇手是狼人?」

  「啊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被感冒鬧昏了頭了,我剛才明明親眼看到,狼人先生,他在福浦先生出題之前,就已經從廁所里出來了!可是在場沒有一個人看到,木乃伊是什麼時候從廁所出來的!」毛利是會當偵探的。

  「你不要亂說了好不好,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你不是明明就看到我了嗎?」木乃伊倒是直接反駁了起來。

  「啊?」毛利也傻了,我什麼時候瞎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是在懷疑我的記性嗎?」毛利則是像是在威脅他一樣,靠近木乃伊,皺著眉頭,好像下一刻就要打他一樣。

  「而且我在福浦先生出題之前,就在你身邊了啊。」木乃伊都有哭腔了。

  「拜託,你現在說的不是木乃伊,是那個隱形人了吧?」在我身邊我能看不到?

  「解開這個謎團的關鍵,其實就掌握在鐘樓怪人手中。」這個時候工藤新一發話了。

  「怎麼可能?」

  「現在可以請你告訴我們嗎?你剛才在廁所裡面為什麼要一直扮演怪物的角色,在那之後又是被什麼嚇到了,」工藤新一看著他。

  「因為,我們這些一直想演電影的人非常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派隊上打通訊的人,就一定負責審查我們能不能演出電影的工作人員。」說著鐘樓怪人看了一眼木乃伊。

  「所以我一上船,就知道他是工作人員,才會一路跟著他到廁所里去演戲,在他出來之前,我就一直在鏡子前演戲,可是後來從那間廁所出來的是狼人啊!」說著,鐘樓怪人看向狼人。

  「你說出來的是狼人?啊?木乃伊怎麼會是狼人呢?這難道說」

  「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犯人就在那廁所里迷暈了木乃伊先生,除了嫁禍給他,還把某種東西套在他的頭上了,那就是狼人自己的面具!他之所以打破廁所里的鏡子,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木乃伊先生注意到這點!」工藤新一倒是說出了這些事情的一系列順序。

  「可是就算是不看鏡子,被人套上了那種東西,正常情況下也會注意到啊。」毛利覺得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

  「如果木乃伊先生,原本臉上就已經纏了繃帶,昏迷的時候被套上面具,會沒有發現一點都不奇怪,而且那個面具從脖子,一直延伸到胸口,就算領帶的顏色不同,也掩蓋的了,而且兩人都戴著白色的手套,衣服也差不多沒有什麼兩樣,自然不會有人發現其中的不對的地方了。」解開了,那個突然跑出來的狼人!

  「可是他們身材相似,又拿著同樣的惡魔牌,這兩個不怎麼說話的傢伙,竟然剛好進了,相鄰的廁所,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唇槍舌戰看的吉良吉影是津津有味,而田剛雄也是被這些反轉給弄的一楞楞的,剛才廁所里的那個狼人居然是木乃伊?神奇!

  「我想,巧的只有塔羅牌的圖案吧。其實這個兇手,一直在廁所等這號人物。畢竟有太多怪物想要表現自己,上船之後就做好心理準備,不會再說話了,他會把箭穿過那張牌,也許是那個時候突然就有了靈感吧,這樣一般人都會認為,兇手的手上是沒有牌的,就不可能猜到真正的兇手是誰了,而且這是他下的一個賭注。」

  「可是當園子叫人的時候,狼人不就從廁所里衝出來了嗎?他如果是被人藥昏的話,時間怎麼掐的這麼巧?」毛利也是找到了漏洞,開始反擊。

  「在他從廁所出來之前,應該有個什麼聲音吧?」工藤新一一臉的自信。

  「嗯?」園子和毛利同時沉思了起來。

  「對了,的確是有狼嗷!那個狼嗷,像是事先錄音播放的。只要是在廁所旁的房間裡按下開關的話,木乃伊先生自然就會被嚇醒!」園子也是幡然醒悟,可以看的出來,她的智商比毛利高了不少。

  「嗯,我想兇手就是把擴音器放在了頭罩的後面,不但如此,他應該連竊聽器也一起裝上了,這樣他就能了解木乃伊周圍的情況了。不管是誰和他說話,他都可以讓音響出聲,讓木乃伊感覺到狼人就在他身邊。」

  「你說的對,每次狼人在嚎叫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在尋找著什麼。」毛利也是被這一段講解給說的折服了。

  「所以狼人也就做出了他的不在場證明,他就可以拿著十字弓射殺在桅杆上的幽靈船長了!然後在從急忙趕來的賓客中,利用狼嚎找到木乃伊先生的位置,再趁亂扒掉他的頭套,再給自己套上,然後再混進賓客中去,我說的沒錯吧?」工藤新一一臉自信的看著狼人。

  一切都已經被狠狠的攥在手中了!

  「哼,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麼高中生偵探呢,我只當你全都在胡說八道,你竟然說我把面具套在木乃伊頭上,你有證據嗎?你有證據證明這是我做的嗎?」狼人開始為自己辯解了。

  「我當然有證據可以指證你就是兇手,而且還是兩項!」說著工藤新一從身後抱起了一隻雞。

  「一項就是這個,船長臨死前所提到有個人類混在妖怪之中而且他還給了一個提示」

  「這隻雞?這算哪門子提示啊?」毛利小五郎也是無語,一隻雞?它還能rap不成?

  「這隻雞的腳上還綁了條繩子,我想福浦先生是想在聚光燈下,用這個方式做暗示吧。」說著,工藤新一抓著只因屁股向上,而雞頭向下,這隻雞是白毛雞,翅膀揮舞起來。

  「倒吊?把雞倒吊起來。倒吊起來的雞就是riritoniwawani(這裡應該是日文的諧音,我也沒看懂),ritoniwa?ritoniwa?這樣那叫什麼暗示啊?!」毛利倒是想不出來。

  「原來如此,公雞在英文中叫做cock,尾巴則叫做tail,其實在過去雞尾就是常常被混進酒里當作一種原料,人們就給它起了雅名:カクテル,這也是雞尾酒的由來。」美杜莎也是智力驚人,涉獵廣泛。

  「所以cocktail就是提示啊。」毛利小五郎也是恍然大悟。

  「毛利大叔,剛才不是也喝了雞尾酒了嗎?」

  「我都只喝啤酒,才不喝什麼」說著說著,毛利小五郎像是想到了什麼「我剛才在找到狼人先生的時候,我是喝了那杯酒,好像是叫」毛利他根本記不住啊。

  「那杯雞尾酒是SilverBullet。這也是福浦先生指示我在會場的酒吧要喝的酒品。」木乃伊也是提醒毛利,現在只要是能夠擺脫他嫌疑的信息,他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所以說,當時慌慌張張從廁所里出來的」

  「你當時在廁所睡著了,又喝了那種雞尾酒?」園子也是進一步強調,工藤也太厲害了吧?

  「所以兇手就是這個狼人嗎?我記得SilverBullet,好像是銀子」田剛雄也是詢問吉良吉影。

  「是銀色子彈。」

  「對對對,我閨女說狼人害怕銀子啊,狼人是不能喝的吧?」田剛雄若有所思,都知道了為啥還不把他拿下啊?難道還有大魚?

  「這根本是個巧合,我也喝了那種雞尾酒啊。」狼人已經急了,開始無腦的反駁。

  「應該不是吧,那是當時戴了你的面具的木乃伊先生!這就跟新一的推理一模一樣!」園子可是直接急了,你這個人怎麼還睜眼說瞎話啊!

  「哈哈哈,一個毛頭小子,在那充什麼偵探啊!這裡的狼人就只有我一個而已!」狼人也是異常自信。

  「那你有喝那種雞尾酒嗎?你說你不斷的表現你的演技,為的就是能希望演出電影哦。」工藤也是循循誘導。

  「對,我就是想喝,你管的著嗎?難道我扮演的狼人就不能喝酒了嗎?」狼人也是無賴反駁,但是這也是無異於自爆了。

  「你真的喝了SilverBullet嗎?」

  「你煩不煩啊!我說我喝了就是喝了!」狼人也是在強撐著。

  吉良吉影把空杯子遞給田剛雄,揉了揉腦袋,這個狼人,真是一點文化沒有啊。

  「我是喝了」狼人重複的說了出來,這一瞬間,他國中的記憶像是突然被喚醒了,他知道,他被耍了,激將法加上他的步步緊逼讓他失去了仔細思考的能力。

  「對,那種雞尾酒的名字,叫SilverBullet,它代表的意思是銀的子彈!那是在恐怖電影裡,唯一能夠讓狼人斷氣的終極致命武器!」工藤新一的話就像是銀色子彈,穿透了狼人的咽喉,讓他不能說出一句話反駁。

  「這一點,任何一個影迷都知道!」

  「而且這種酒就是驅魔酒,我想福浦先生就是以這種來做提示,又吩咐酒保,看到什麼樣的人,就給他喝某種特定的酒,這麼一來的話,其他人在看到木乃伊喝了SilverBullet之後,就會猜出他是那個混在鬼怪里的人類!因為沒有哪個鬼怪會特意點一杯驅魔酒來喝,對吧,狼人先生?」工藤新一現在直接跳臉了。

  「不過,可能是福浦先生沒有事先交代酒保的關係,所以他也給毛利先生倒了一杯同樣的雞尾酒。」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點在陰陽毛利小五郎沒有文化一樣,而園子也是賊兮兮的看著毛利。

  「我想木乃伊的裝扮既然是福浦先生親手打點的,答案應該就在繃帶下面,這也是福浦先生這個問題的答案!」

  木乃伊還沒反應,美杜莎已經掰著他的頭。開始上手,摘他的繃帶了。

  「真是冒犯了。」

  在摘下繃帶來,周圍的人也都驚了。

  「我去,還真有字在他頭上啊?!」田剛雄也是懵了,這些偵探,還真是厲害啊,但是毛利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偵探啊。

  「還真讓你說對了!他的額頭上真的有字!」木乃伊額頭上正寫著人類兩個字,現場的人都鼓起了掌,連田剛雄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另一個證據呢?」

  「即使慣用十字弓的人,要從遠處貫穿塔羅牌,再刺穿人體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說,當時船長還站在搖晃的繩子上了,想要切實的殺了他呢,就只有爬到這裡來,從近距離發射才有可能,而且這裡也的確有狼人當時站在這裡留下的痕跡。」說著工藤看向自己旁邊的一些玻璃碎片。

  「就是他在廁所里打破鏡子的玻璃碎片!稍後只需要工作人員稍微比對一下,就可以比對出來,好了,狼人先生,請讓大家看看你的鞋底吧。」完全就是有病沒病出來走兩步。

  「你的腳底有沒有玻璃碎片呢?」毛利蹲在了狼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腿。

  「麻煩把腳抬起來吧。」

  「他不怕這個狼人踹他嗎?」田剛雄依舊持續吐槽。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不想殺害製作人,這都怪那個惡魔!這一切都是那個惡魔害的!!這全部都是那個叫貝爾摩德的惡魔害的!!!」狼人驚慌失措的說著,但是他的行為卻已然不像是個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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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色轎車乘著夜風開進了碼頭,而後面白色的轎車也是緊追不捨。

  藍色轎車中,灰原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耳機。

  朱蒂看著後視鏡里緊追不捨的白車,轉方向盤,拉手剎。一個漂亮的黃金迴旋,讓她駕駛的這輛車正對著追來的白色轎車,兩輛汽車就這樣穩穩的停住,兩兩相對,正像是在對峙一樣。

  朱蒂打開車門,下了車,順手關上車門。新出醫生看到朱蒂下車,他也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看著正掐著腰看著他的朱蒂。

  「朱蒂老師?!」

  「Oh~新出醫生,你有什麼事嗎?」朱蒂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雙手可愛一攤。

  「我還正想問你這句話呢!你到底想把那個孩子怎麼樣!」新出醫生向前走了幾步,神色很是嚴肅。

  「NONONO我只是帶她出來兜風而已,我跟你這位醫生可不一樣,我的空閒時間多得不得了。」朱蒂說著,還坐在了引擎蓋上,一臉就是出來玩的。

  「空閒?」

  「再說新出醫生那起殺人命案,馬上就要審理了,你到時候還得出庭作證才行,其實當時扣下扳機的人是來幫忙的保本光小姐,但是你是隱瞞了她殺害你父親的事實。」朱蒂倒是在扯他父親被後母殺死的案件。

  「你說扣扳機的是小光?」

  「你就算想裝傻也沒用,我早就從毛利偵探那裡偷聽到了這件事的真相了。」朱蒂是在套話。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那件案件的兇手應該是我的後母才對,再說我父親是被電死,根本就不是死於槍傷啊。」聽著新出醫生的話,朱蒂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現場真是聊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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