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可以請各位可以你們手上的惡魔牌拿出來看看嗎?」毛利小五郎也是進入了工作狀態,既然惡魔牌都是定製的,那麼,只要誰沒有誰是兇手的嫌疑就大了很多啊。【記住本站域名】
當毛利小五郎,美杜莎,隱形人,狼人,園子一個個都掏出了惡魔牌時,木乃伊卻沒有找到自己的惡魔牌。
「誒?我的牌呢?」他很是慌張的搜索著自己身上所有的兜,像極了你在自己家門口忘記了鑰匙在哪裡一樣。
「你的牌在哪裡呢,木乃伊先生?」毛利小五郎的語氣很像是釣魚執法逮到了嫖客一樣。
「可能是什麼時候掉了。」木乃伊的語氣異常慌張啊,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找到自己的惡魔牌的話,一定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
「啊哈~你該不會是故意用箭刺破你自己的塔羅牌,好讓你擺脫殺人的嫌疑吧?你故意讓你的塔羅牌擺在兇器的旁邊,正好抓住一般人的心理你不是兇手的理念?」毛利拿著自己惡魔牌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慌的木乃伊直搖頭。
「可是你卻不知道,福浦先生做的惡魔牌,是世界上僅有7張的!」毛利小五郎用自己的惡魔牌拍著他的臉,像極了在教訓小癟三。
「你別亂說,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了。」木乃伊抓住毛利的手解釋,毛利趕緊縮手保護自己的惡魔牌。
「額?你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因為福浦先生要我混在客人里,觀察每一個客人的裝扮之後,找出一個最優秀的,我本來就是電影組的工作人員啊!」原來這個木乃伊居然是演員中的一員,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聽聲音都聽的出來很委屈。
「你是電影組的工作人員??」
「對啊,所以我怎麼可能殺福浦先生啊。」
「那混在客人中的工作人員就你一個嗎?」毛利這個名偵探也是接著順著他的話問。
「不是啊,別的木乃伊也幾乎都是工作人員,我們只要發現有扮演不錯的來賓都會立刻用電話或者簡訊匯報給福浦先生,就是福浦先生給我化的妝啊。」
「沒錯,福浦先生給我們化妝的時候也會說一些指示。」一邊的木乃伊也是認同的說,他認為他的另一位木乃伊同伴不會幹出這種事情。
「指示?什麼指示?」
「比如說喝某種特定的酒。」
「他的規定就是只能吃只因肉做的菜色。」
「他則是給我戴了紅色中分的假髮。總而言之他給每個人的指示都不一樣,唯一相同的就是我們絕對不能開口說話,這一項是一致的。」幾個木乃伊解釋了起來。
「不能開口說話?這是什麼意思啊?」毛利也是聽的入神了。
「我也不知道啊,福浦先生就是這麼規定的啊。」木乃伊很是卑微。
就在眾人說話時,工藤新一倒是離開了人群,獨自走進了廁所,這點動作自然逃不過正在喝酒看戲的吉良吉影的眼睛,同樣美杜莎也是注意到了。
工藤新一進入廁所,先是看著破碎的鏡子,摘下眼鏡,又緩步走進裡間,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看了起來,仔細的像是在尋找什麼。
「不過,就在你們船長出問題的時候,你不是在外面正好消失了嗎?」毛利是記得木乃伊不見了這事的。
「我當時是去洗手間了,他們兩個都知道的。」木乃伊指著鐘樓怪人和狼人。
「沒有錯,我們的確是一起去洗手間的。」鐘樓怪人如實說道。
「你看吧。」木乃伊眼裡泛出了希望。
「不過呢,我卻沒有看到他從廁所里出來。」
「你這是什麼話?我出來的時候明明就經過你的後面,你怎麼會沒有我想你一定是沒有注意到,因為有人把鏡子打破了。」木乃伊像是想到什麼。
「啊?難道那面鏡子不是一開始為了製造氣氛就打破的嗎?」毛利倒是有些疑惑了。
「其實在開船之前,那面鏡子還沒有被打破。」木乃伊老老實實的說。
「真的?」毛利看向其他木乃伊。
「當然是真的了,這艘船上的所有裝飾都是由我們這些工作人員做的,可是福浦先生並沒有讓我們砸廁所的鏡子啊。」木乃伊當然篤定了。
「那在福浦先生出題的時候,你人在哪裡呢?」
「我當然在這裡了,我就和狼人在一起,你應該看到我了對吧?」木乃伊拉著狼人問。
「這個我不記得了。」狼人也是不想和自己扯上關係。
「什麼啊?」
「因為我一心只想要在這部電影裡演出,拼命表現自己都已經來不及了。就像這樣。」說著狼人直接按了一下自己手裡的遙控器,隨即面具底下小型擴音裝置便開始發出狼嗷,他也是很配合的抬頭做呼喊的樣子。一下子讓周圍的人都尬住了。
「看樣子,剛才沒有一個人看到你在這裡啊,也就是說你的不在場證明,根本就不-成-立!」毛利小五郎的直腦子更加篤定了兇手的身份。
「什麼?這是陷阱!一定是什麼人想要陷害我的一個陰謀啊!」木乃伊也傻了這個毛利偵探看起來不怎麼樣啊!
「大哥,這個偵探怎麼看起來不怎麼靠譜啊。」田剛雄小聲的給吉良吉影說。
「兇手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就會像你這樣喊冤!總而言之你沒有在這件命案中象徵不在場證明的塔羅牌,我很抱歉,木乃伊先生!現在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你了!」毛利幾乎貼臉木乃伊,用自己低沉又勝券在握的聲音宣告著他的命運。
「你這麼想可就錯了,毛利偵探。」酷酷又裝裝的聲音從四周的音響中傳了出來。
「納尼?」毛利像是被發現的大反派一樣四處找尋聲音的來源。
「這樣的話,真相就還在黑暗之中。」
「聲音是從幽靈船長的麥克風裡面傳出來的!」有人很敏銳的發現了,而吉良吉影和田剛雄已經在向外走了。
「可惡!在甲板上!讓開讓開!」怒氣滿滿的毛利直衝甲板,他倒要看看是哪個毛頭小子敢反駁無敵的沉睡的小五郎!
小五郎一馬當先,站在了甲板上,連田剛雄都不怎麼敢阻攔這個失了智的毛利。甲板上靜謐又冷清,只有海浪打在船體的聲音。
「是誰!」
「出來!你躲在哪裡!」毛利四處尋找,無能狂怒。
「其實要解開這件命案的關鍵,你明明都已經掌握到了,真是可惜啊。」
「你到底是誰!快點給我出來!」毛利小五郎討厭這種裝神弄鬼的小癟三!
「哼哼哼哼~」瞭望台上用幽靈船長面具遮著臉的工藤新一從桅杆後走了出來。
「難不成你把我忘了,就是我啊,毛利先生!」說著,他將面具拿開,露出了纏滿繃帶的臉。
「你是隱形人!」
工藤新一將面具扔下,低頭摘下帽子。
「將這艘幽靈船的船長高德,也就是這場派對的主辦人兼電影製作人的福浦千造先生殺害的到底是什麼人?」說著,他還把自己的帽子扔了下去,讓它隨風飄揚。
「大哥,他真的好裝啊。」田剛雄持續吐槽ing
「還有兇手用的到底是什麼手法?我想」說著,他將手放在了自己右脖頸處的繃帶接口「我們就來解開這個謎題吧!」說完用力一揭。
「這個聲音是!」毛利小五郎
「這個口吻是!」鈴木園子
「他揭繃帶幹啥?」田剛雄
「讓我在照耀黑夜的月光下揭曉吧!」繃帶隨風向下飄落,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一切都將要揭曉!工藤新一的右手一扯,所有纏繞腦袋的繃帶就這樣瀟灑的飛了出去。
!!!!
「難道說你是那個偵探小子,工藤新一!」有人結結巴巴的說出了他的身份,聽著有人說出了他的身份,他嘴角扯起了笑容。
「唉?!!!不會吧?」園子整個人都震驚了。
毛利也是如臨大敵,這小子一來,他就沒啥好事。
「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啊?」
下面的人熙熙攘攘的,議論紛紛。
「工藤新一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嗎?」
「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美杜莎微微一笑。
而人群後方,喪屍管家伏特加,卻一臉的驚愕,那個工藤新一居然真的來到了船上,他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腰間的手槍,他在考慮要不要將他打死。
「那個小子之前不就這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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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轎車行駛在街道上,路邊的路燈一輪又一輪的從灰原哀面前跑過,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一般。朱蒂則是很開心,一直哼著小曲。
「吶。」
「嗯?」朱蒂看向灰原哀。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你願意聽嗎?」灰原哀看著朱蒂的眼睛。
朱蒂車後,新出醫生正隔了不到50米緊緊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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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偵探小子,好久不見了。」毛利小五郎像是在給自己壯膽。
「雖然你這個出場的排場安排的不錯,不過我已經把這個案子解決了,福浦先生剛才站在你站著的那個桅杆上,正要說出那個問題的提示的時候,兇手就已經離開了船艙的派對會場摸黑走到甲板上來,將惡魔牌插在十字弓的箭頭上,一箭就把福浦先生給刺死了!這於在這個人,就是當時沒有不在場證明而手上又沒有那張惡魔牌證明他無辜的木乃伊先生!毛利小五郎又瞬了一遍他的推理。」
「你倒是說說我的推理有什麼地方說錯了?你倒是說說啊!」毛利的自信又從他的大叫里回來了!
「抱歉,我感冒了,喉嚨有些不大舒服。」工藤新一說話的聲音卻是同往日有些低沉。
「啊?感冒?」毛利有點傻了,我說了這麼一堆,你給我說你感冒了?田剛雄已經戴上石面鬼面具在笑了。
「剛才你提到不在場證明的塔羅牌對吧?那張牌極大可能是兇手為了嫁禍給木乃伊,趁隙從他的身上給扒走的。」工藤新一開始了他的推理。
「牌說被兇手扒走的?如果說這個木乃伊不是兇手的話,那就只有偷走他的牌或者是誰偷走他的牌這個理論了,畢竟這種特質的牌,每個人都只有一張啊。」
「對,不管那名兇手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的確是從他身上偷了牌,還是在洗手間裡面!」說到這裡,毛利身後的狼人突然有些僵直。
而周圍的吉良吉影卻對旁邊的田剛雄說:「別笑了,去給我拿一杯白色淑女。」
田剛雄一頓,也是聽之任之,去宴會廳拿酒。不過在路過喪屍管家時,看著他捂著腰,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腰受傷了就別站著了,回裡面歇著吧。又沒啥好看的。」
伏特加卻是被嚇了一下,差點把槍掏出來,他知道這個人是和那個吉良吉影同行的,自己不能暴露太多,所以他只是木訥的點點頭。
「嘿,兄弟,你還裝起來了。我走了啊,可別逞強,人嘛,到年紀了,得服老。」
看著走遠的田剛雄,伏特加腦子更亂了。
「在洗手間裡?是這樣嗎?木乃伊。」毛利看向木乃伊。
「不知道啊。」木乃伊倒是有些猶豫。
「你看,他本人都說不知道,那就絕對不可能啊!」你看你看,人家受害者都說不知道了,你怎麼講?毛利小五郎內心都得意起來了。
「其實也難怪他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想這名兇手,恐怕是在走進木乃伊旁邊的那間廁所之後,從下面的縫隙用針管,噴了麻醉藥或者什麼催眠藥品,吸入了蒸發的藥物之後,木乃伊先生就立刻昏了過去,他在悄悄的從上面翻過去,把木乃伊身上的那張惡魔牌取走。」工藤新一很是自信的說出了木乃伊惡魔牌被拿走的全過程。
「拜託,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證據,我只是把我認為最簡單的辦法說出來而已,至於麻醉藥針筒什麼的,恐怕都已經丟進海里去了。」
「這是什麼推理啊,你該不會是要跟我說,你連兇手是誰都還不知道吧?說啊說啊!」同樣沒有找過證據的毛利掐著腰反問。
「即使這樣,還是可以一一歸納出可能犯下這起命案的人,毛利先生。」
「納尼?!」毛利小五郎一驚,怎麼開始說我了?
「今晚殺了福浦先生,將罪名嫁禍到木乃伊先生身上的只有一個人!」
工藤新一指向毛利身後一個身影。
「狼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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