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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在左野的腦海中,也是還有著一條,可以在短時間內,較大幅度地提升大量人員的戰鬥力的方法。
本來這條路子,是有點窄的,但現在的話。
或許也可以試上一試了。
看著早在被「鬆開繩子」後,就沒再刻意控制過情緒,全靠自己發揮的長袍男,終於逐漸緩過了勁來,對於自己所做的事和所處的畫面,產生出恐懼和緊張。
左野還是適當地開口,「安慰」上了那麼一句。
「做得不錯。」
聽到左野的讚賞,長袍男立馬就拋開了那點情緒,轉而樂呵呵地接受了來自他「神」的「獎勵」,同時恢復過來的那一點理智,也是在告訴他,自己剛才的那番行動表現,絕對不是單純靠他自己,就能做得出來。
……這難道就是神跡嗎?
自己受到了神的力量的加持?
「你已經證明了自己,有那個資格,可以跟隨著我。」
左野繼續開口。
可還沒等長袍男激動「謝恩」,左野就又問道。
「我可以相信,你對我的信仰嗎。」
「當然可以!」
長袍男毫不猶豫道:「我對神絕對忠誠,哪怕是付出生命!」
「很好。」
左野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
「那麼,現在,挖掉你的眼睛。」
「……什麼?」
長袍男身體一僵,瞬間懵逼。
「怎麼,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左野沒有去刻意控制長袍男的想法,就只是觀察。
觀察這傢伙的忠誠,到底會有怎樣的一個上限。
而後僅僅只是幾秒鐘的遲疑時間。
長袍男就眼神一狠,勾起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眼睛。
……
「都都——」
半夜,左野正打算去划水的路上,接到了榎本梓的電話。
「老闆,店裡出了一些事,我覺得應該先給您打個電話……」
一陣嘰里咕嚕過後,左野大概了解到了情況。
……其實就是樓上的瘟神又給瘟到了左野家的咖啡廳。
大概就是,毛利小五郎的兩個老同學,也不知道是訂婚還是什麼,反正去了左野的咖啡廳,開了個聚會。
結果就死人了。
死的還正是那兩個「主角」中的一個。
準新娘子在停車場的車子裡,被燒死了。
目前警方已經抵達,還沒辦法確定是他殺還是自殺。
……真是有夠晦氣的。
左野撇了撇嘴,轉手就又收到了,找出真相的任務。
嗯,多瘟瘟,好像也沒什麼。
左野迅速跟琴酒請了假,也不管是不是有批,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就一路來到了自家咖啡廳門口。
進屋後,目暮警官立馬招呼了左野一聲。
「左野老弟。」
目暮警官湊到左野跟前,因為知道這家店的老闆是誰。
所以打從一開始目暮警官就知道,左野是必然會到場的。
目暮警官是早就梳理好了一切狀況。
可謂萬事俱備,只差左野。
「準新娘是中途離開的,說是去做美甲,沒想到準新郎這頭剛收到新娘炫耀新美甲的簡訊,沒過一會就又收到了告別的電話,電話還沒掛,原本準備的婚車,突然就著火了,等把火滅了,準新娘也是已經……」
從目暮警官這裡,左野得到了更為詳細的事情經過。
「嫌疑人和線索呢。」
「目前來講,嫌疑最大的,就是準新郎,其次就是……」
目暮警官將目光轉向了兩個人。
「就是那兩個偵探了。」
左野一眼掃過去,一個是戴著墨鏡,不知名的中年男人,另一個,則是穿著自家咖啡廳工作服的安室透。
「他們兩個,一個是準新郎雇的,一個是準新娘雇的,目的就是為了查清楚對方,是不是背後有亂搞。」
「……這對,這麼有默契的嗎?」
左野打出一排點,這樣的恩愛夫妻,有點典了啊。
「何止是有默契啊。」
目暮警官拿出兩份資料遞給左野。
「你看看這兩個人的檔桉,不止是他們的生日血型,還有人生的履歷差不太多,就連長相都是十分相像,甚至聽毛利老弟說,兩個人之間的默契,甚至都已經到了一種接近於心靈感應的地步,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對方是在想些什麼。」
左野看了一下資料,確實如此。
這樣的狀況,明顯就有些不正常……目暮警官也將之當成了重要提示,小聲道:「左野老弟你說,會不會是兩個人的感應實在太強,導致準新郎有些厭煩了,覺得自己一點隱私都沒有,所以才會痛下殺手?」
左野眉頭一挑,問道:「你好像很認為準新郎就是兇手?」
「因為他的嫌疑確實是最大嘛。」
目暮警官又掰扯起了各條線索:「你看啊,死者是做完美甲才給他發了簡訊,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有打算要自殺的樣子,另外燃燒的婚車,之所以會燒得那麼快,也是因為兩人在車裡放了許多易燃材料的緣故,這點除了死者外,也就只有準新郎知道了,最為關鍵的,當然還是我們從死者遺留在車外的美甲里,檢測出了和車內的一把梳子上的頭髮,屬於一個DNA的皮屑組織,而那把梳子,就是準新郎的。」
沒等左野開口,目暮警官就補充道:「不過因為梳子上也有可能有其他人的頭髮,所以我們暫時是把準新郎給拉去做DNA鑑定了,具體情況,還得等結果。」
……因為準新娘是出去做美甲,回來之後才沒的,所以她美甲上的DNA之主,很有可能就是兇手本人。
只不過。
左野眯起眼睛,向目暮警官問道:「既然都已經到了這一步,目暮警官你怎麼還一副,大局未定的態度?」
目暮警官眨了眨眼:「因為凡是你跟毛利老弟牽扯進去的桉子,感覺都不會那麼容易就結束的,所以哪怕是當前情況十分明了,我也還是感覺,會有反轉。」
「……」
這,或許就是經驗吧。
「對了。」
目暮警官突然又說道:「你的那個老闆,雖然明面上說起來,只是死者安排去調查準新郎的偵探,但這些也不過是他的一面之詞,現在死無對證,那個準新郎安排的偵探,甚至還懷疑過他跟死者之間,有不正當關係存在,所以……後面要是真有問題,你可得以大局為重,不要因為個人感情,就亂來啊。」
左野再次眉頭一挑,有些意外地看向安室透。
剛好安室透也看了過來,左野僅僅思考了一秒,就一邊湊過去,一邊半點不掩飾地說道:「老闆,聽目暮警官說,你跟死者之間好像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啊?」
「……」
屋內空氣一靜。
安室透嘴角一抽,目暮警官則是面色僵硬又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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