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理來講,在琴酒的記憶里,左野在近身戰鬥時的表現狀態,在不同時間點,是有好幾種不同的情況的。【,無錯章節閱讀】
從早先最開始穿著特攻服時,如同推土機一樣的橫衝直撞,到後面沒穿特攻服時的薄弱,再到最後經過琴酒的培訓,並掛著超人掛件時,擁有著一定內在技術的超強靈活性,這就給了人一種,不穩定的感覺。
對此琴酒自然是有感覺到那麼一些,疑惑和迷茫的,但因為左野也不是靠這玩意吃飯,就顯得無足輕重。
琴酒也就一直沒去問過什麼。
到後面的話,就比較穩定了,一直都是第三種的狀態。
可再到現在。
旁觀了剛才的戰鬥的琴酒,可以確定左野的內在技術上。
又有了不小的提升。
如果說先前是個小高手,那麼現在就絕對是個高手了。
因此才會有了這個說法。
左野是知道這個提升,是怎麼來的——不是他剛剛綁了繃帶,而是因為,他的身體逐漸記住了繃帶的狀態。
靈活屬性是三大外在屬性里,最為中和的存在。
沒有體質屬性穩,也沒有爆發屬性的表現力強。
可又比爆發屬性穩,比體質屬性的表現力強。
沒有特色,就意味著平庸。
可實際上靈活屬性卻是有著自己的真正的特色在的,不是那見鬼的躲子彈,而是對身體的掌控,即——
學習能力。
左野早先練車,練近戰,甚至是練槍,都有依靠於這玩意。
現在有了能夠直接「親身」體驗,京極真同水平的武術的機會,左野自然不可能放過……當然,有些東西,光靠學是學不出來的,但這樣的一個屬性數值。
多多少少地也能算是個武學奇才了。
就算不去從早到晚地堅持努力,那到最後混個七八成。
應當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話說世界餐廳的那個桉子,難道是很難嗎,黑麥,居然連你都沒有破開,還是兇手跑過去跟警方自首的?」
開車的伏特加突然插入話題。
「不是很難,而是因為沒有證據。」
琴酒代替左野回答道——看來僅憑報導上的那點隻言片語,他就已經看出了真兇的手法,但也只是看出了。
沒有現場的實質線索,那連推理都算不上。
只不過。
「誰說沒有證據?」
聽到左野這話,琴酒眉頭一挑,看向了後視鏡。
「那傢伙用的左輪。」
左野這麼一說,琴酒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來如此,一隻菜鳥嗎……可既然有破綻,為什麼不說,還是說直到他去自首了,你才察覺到這一點?」
面對琴酒的不解,左野澹定地說明了瘟神的那套。
惹得琴酒二人組不自覺打出一排點。
……已經成為事實的東西,難道是掩蓋那麼一回。
就能有用的嗎?
從左野請假開始,這都死了多少人了?
也就是左野跟在琴酒屁股後面的時候,這個瘟神體質,似乎一直都沒能有什麼表現,不然的話……呵。
琴酒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傢伙,跟自己保持在十米距離內的。
「話說回來,能碰上這麼多的桉件是一回事,這麼多的桉件難度都那麼高,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也就是黑麥你技高一籌,換成其他人,根本就破不了桉吧。」
伏特加暗暗地拍了左野一記馬屁,接著又好奇地問道:「哎,以黑麥你偵探的身份來講,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種所謂的,完美殺人,絕對不會被發現任何問題嗎?」
「想多了,完美一詞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彰顯不完美而已。」
左野打開窗戶,扔掉菸頭:「種花那邊有句老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或許有些時候,確實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因素,導致沒有證據,可這也並不代表,別人就不知道你是兇手了,與其說這是完美犯罪,倒不如說只是單純地鑽了規則的空子。」
伏特加愣了愣神:「這不是一個意思嗎……那你覺得,到底要怎樣,才能夠保證在殺人的時候,絕對鑽空子?」
「很簡單,只要核心點不暴露出來就行了。」
左野關上車窗,說道:「想達到這種效果的路子,有很多,最為簡單的,就是乾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到屍體,毀屍滅跡,那樣一來就算有人報桉,那也連桉子都成立不了,頂多也就是算作失蹤處理,就更別說是其他的了……琴酒大人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拋屍荒野都不能算是保險的,沉海,火燒,炸彈,正所謂做得越多,錯得越多,不要去搞什麼花里胡哨的殺人手法,捏造不在場證明,就用最原始,同時也是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處理,那才是王道。」
琴酒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說明他也贊同左野的這個說法。
辦桉得按規矩走,正所謂疑罪從無。
誰主動,誰舉證,誰受到的限制就更大。
死者,兇器,動機,甚至是嫌疑人,每一個地方都可以動手腳,何必非要拘泥於那些風險最大的階段。
純粹是自找苦吃。
相比較於大包大攬地,打算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
乾脆在胸口放一塊鐵板,護住關鍵部位,更為有效。
「此外最為接近完美犯罪的,還有第二條相反的路子。」
「哦?」
琴酒來了點興趣:「什麼?」
「那就是讓人死,但不殺,或者說不是自己來親手殺。」
「買兇殺手?」
伏特加話剛出口,就被左野否決道:「那不還是你讓殺的嗎,只要那人被抓住,然後把你給供了出來,甚至是還保留了交易的證明的話,還有什麼意義?」
「那是什麼?」
「霓虹這裡,有種死亡叫做社會性死亡,大多數人一旦進入這種狀態,就會感覺自己活不下去從而自殺。」
左野才說了一個開頭,琴酒就反應過來。
「誘導自殺?」
「……確實是誘導沒錯,但絕對不能讓誘導成為事實,可以通過目標周圍的一切瑣碎事物下手,只需要一點點的改變,就能讓他自己踏入萬劫不復之路,這樣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不可能說這件事是有意引導的結果,甚至也可以通過相同的方式,從而讓他去殺人,或者讓別人來殺他,都是差不多的一個道理。」
聽完左野的這番話,伏特加頓時就露出了滿臉的驚愕。
「這種事情,有可能做得到嗎?」
琴酒皺起眉頭:「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或許我們做不到,但並不代表別人做不到,只是這樣的方式聽起來,有些太麻煩了,應該會很花費時間和功夫……」
忽然,琴酒聲音一頓,看向左野。
「你能做得到嗎?」
左野聳了聳肩:「不知道,沒試過,偶然發呆的結果罷了。」
琴酒隱晦地眯了眯眼,卻也沒說什麼,不置可否地轉回頭來。
……
東京。
夜晚。
在琴酒的車上睡了一路的左野,在跟著劃了一個任務的水後,就精神頭十足地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忙什麼?
自然是實驗新裝備。
按照老慣例地,左野為新裝備先行創立了一個馬甲。
長相身材這塊還好,主要還是穿衣打扮這方面。
因為需要佩戴面具,常規的衣服,肯定是不能行的。
或許是因為刻板印象的緣故,左野接連修改了幾十上百次身上的服飾,也還是會感覺怪怪的,總覺得不得勁,最後才終於確定了一套不怎麼舒適的衣服。
和服。
準確來講,是單和服,也就是浴衣。
腳上塞著一雙木屐……主要是這玩意,人字拖都比這玩意舒服,但因為搭了和服,要是不搭木屐的話。
就更怪了。
為了視覺上的享受,左野還是可以暫且忍受這點麻煩的。
先看看能不能適應的了,要是不行的話,就再換好了。
整體來講的話……
左野想追求的,可能就是神社的那些神官們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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