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裝傻撓臉:「我都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無錯章節閱讀】」
「你最好是聽不懂。」
服部平次冷哼一聲,投以鄙視的目光。
再者讓服部平次想鄙視的就是——還特麼去自己家吃飯?
自己昨天到底為什麼要費了牛鼻子勁地,臨時在大坂到處找酒店,而不是乾脆把這幾人全部領回家,去住免費的房間,這傢伙心裡是半點杯數都沒有的是嗎?
服部平次這個名字絕對不可能變成次平部服!
只是玩歸玩,鬧歸鬧。
服部平次到了最後,還是去了車站送左野一行人的。
……當然,以服部平次本人的話來說,他只是來送毛利一家的。
至於左野。
哪位啊那是?
而左野看著躲在毛利蘭一家三口後面,那是死活都不肯跟自己保持在三米距離之內,只是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仿佛在警惕著什麼洪水勐獸一樣的服部平次。
則是頗有些無語。
至於嘛?
自己又不可能真的再踹上一腳……畢竟事不過三嘛。
不對,事不過三的意思,好像是不能超過三次來著。
話說自己前前後後地,到底是踢了服部平次幾腳的?
應該是兩次吧?
好像想不起來更多的了。
那是不是得湊個整,然後再中止呢?
看到左野開始走神,服部平次終於放鬆了一些警惕,能夠好好地跟自己的好基友,進行一番依依不捨的道別。
在原本的計劃里,柯南今天是要去體育館看足球比賽的。
可等到服部平次安撫好柯南時,再去卻是已經什麼都看不到。
因此毛利蘭一家三口,還是跟左野一塊搭夥回程。
不然的話,服部平次還真不一定會樂意在這個熟悉的地圖裡,跟左野呆在一塊,都特麼快有心理陰影了。
「工藤,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再去東京找你……」
服部平次一邊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屁股,一邊和柯南咬耳朵。
緊接著。
一隻大腳就踹上了服部平次的屁股。
因為要跟柯南開隊內麥,受兩人高度差限制的服部平次,是彎著身子——即,撅著屁股的,簡直就是完美地提前準備好了最佳的姿勢,來供左野下腳。
踹完後服部平次也是以最完美的姿勢,飛了出去。
比之先前的兩次,好了不知道多少。
這也算是,完美收官,最佳結局了吧?
左野笑眯眯地勾起嘴角,突出的就是一個滿心暢快,嘴上還感慨道:「你的屁股,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踢呢。」
就連旁邊的毛利蘭一家三口,都是被左野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整得一陣愣神,更別說是狗吃屎趴在地上,撅著個屁股的服部平次,大腦早已經陷入了死機狀態。
講道理。
儘管左野先前一直沒有動靜,但服部平次並不懷疑。
這個內心骯髒的傢伙,正在心懷不軌。
可服部平次就是沒想到,這一腳會來得怎麼早。
包括旁邊的毛利一家,也是如此。
因為早先左野的那兩腳,都是在車子抵達,即將出發的最後一秒踹的,那樣一來的話,不管服部平次到底是在車裡,還是在車外,都只能夠無能狂怒。
什麼有效的反應都做不了。
可這一次,車的影子甚至都還沒有來。
這種經驗所導致的誤判,自然是會讓人異常懵******利蘭一家三口雖然沒反應過來,但還是下意識地將目光從服部平次的屁股上,轉向了腳還沒有收回的左野。
「不好意思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在大坂還有一點點的私事沒有處理,就先不回東京了,你們自己走吧,拜拜。」
左野兩根手指搭上太陽穴後上甩,仿佛向著毛利蘭一家三口敬了個禮,接著便扭頭就走,使得空氣一片死寂。
「……服,服部?」
柯南又看向服部平次,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沒事吧?」
服部平次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爬起身來。
背對著毛利蘭一家三口的服部平次,腦袋逐漸坑了下來,肩膀也是逐漸開始發抖,最後終於徹底爆發出來。
「左野!
!」
「我要殺了你!
!
」
看著如同瘋狗一樣,往著車站外就撒丫子追去的服部平次。
毛利一家都是緩緩打出了一排點。
「不會有什麼事吧?」
聽到毛利蘭隱隱有些擔憂的聲音,柯南露出死魚眼:「呵,別想了,就左野那傢伙的脾性,吃不了虧的。」
「啊?」
毛利蘭疑惑低頭,給出了一個截然相反的答桉:「你說什麼呢,我是怕服部再被欺負啊,他那樣的狀態,要是再在前輩的手上吃個虧,怕不是會直接炸了吧……」
柯南:「……」
合理。
……
「這傢伙,還真是有夠弱的呢。」
大坂夜晚的一處無人處,幾個黑衣保鏢和那位世界拳王,都是已經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識,而左野則是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被打飛的路人帽,重新戴上。
「你什麼時候對這方面這麼感興趣了。」
目光一轉,保時捷356A旁,琴酒和伏特加正叼著煙。
琴酒二人組出現在大坂。
不是意外,也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
就是單純為了和左野先前接觸過的,那條大坂地頭蛇,
對接一下合作事務。
左野也是在車站等車的時候,突然收到了琴酒的信息,說是來了大坂,這才轉而脫隊,又暫時留在了大坂。
坐琴酒的順風車回去是一說,趁機找上這個世界拳王試試。
就又是另外一說。
唯一讓左野沒想到的,就是他贏得太過輕鬆。
世界拳王本人,再加上好幾個專業保鏢配合行動。
居然就只是把左野的帽子給打飛,連皮都沒破一塊。
「準確來講,我只是對那個第一挺感興趣。」
左野也點了根煙,心中卻還是難免會有些疑惑:「難道說只是退役這麼點時間,就真的會變弱很多嗎。」
「一年半載就足以讓一個人廢掉了。」
琴酒吐出一口煙:「更別說他本身就是過了巔峰狀態,所以才會退役的了,而且拳擊手這種東西,本來就只是競技而已,擂台,跟舞台可是很像的,背後的利益者們為了利益,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他不是還有被報導過涉嫌假賽嗎,就算跟那個八卦記者的官司打贏了,那也並不代表他就一定是真品。」
說完,琴酒就扔掉菸頭,上了車子。
伏特加坐上主駕駛,左野跟進了後排。
「可終究還是讓人有些失望不是。」
聽到左野還在繼續糾結這個話題,琴酒只能又補了一句:「不是他太弱,是你變強了不少,你自己都沒感覺嗎,就是巔峰狀態的他,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你。」
「是嗎。」
左野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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