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已經收到左野的信息。【記住本站域名】
帶隊趕來天台等候的目暮警官,以及毛利蘭一行人,面對這一幕,都是瞪大了一雙眼睛,滿臉的呆滯。
「下一個。」
左野再次理了理袖口,澹然轉頭,看向了身後和對面天台眾人,有著差不多的表情的瘟神小隊四人組。
真小孩三人組回過神來,一個激靈後。
十分有默契地,「唰」一下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唯獨留下剛抽完嘴角的灰原哀,再次嘴角一抽。
……特麼的。
「啊!
!」
第二個身影劃破夜空,緊隨其後就是第三第四第五個。
直到最後把尚且還在昏迷中的老頭,也給扔了過去後。
左野這才回頭看向那輛紅色跑車。
可惜了。
這玩意實在太重。
哪怕是左野,也沒那個本事讓這玩意也飛起來。
……話說這應該是可以找琴酒報銷的吧?
自己的車,因為琴酒的行動,被炸掉了。
怎麼就不可以報銷了呢?
不報銷的話就死纏爛打,再不行就偷偷報復回去。
比如把琴酒多掛幾次。
可以考慮繼續掛路燈,反正有了蛛絲,連繩子都不用帶了。
方便得很吶。
看了眼僅剩一分鐘不到的倒計時。
左野不再走神,後撤幾步後,一個加速沖,騰空而起。
「啪!」
與前面那些被左野扔過來的人不同。
以超級英雄姿勢落地的作左野,顯得異常瀟灑。
起身撫平身上西裝的皺痕後。
目暮警官一行人「唰」地一下就圍了上來。
「我靠,前輩你也太帥了吧!」
鈴木園子滿臉激動,語無倫次地形容著左野剛才的舉動。
「左野老弟,你是瘋了吧,你給我發信息讓打開這玩意,我還以為你是想出了什麼絕妙的計策,結果居然是這麼玩,你就不怕出了什麼意外,把他們給摔死啊!」
目暮警官卻是對著左野一陣指責……當然說是指責。
其實有點過了。
目暮警官只是單純被嚇到了而已。
算是在向左野傾瀉心中的不安吧。
畢竟與鈴木園子這樣的小丫頭不同,作為一名刑警。
目暮警官的心思要更多更重一些。
這兩人也代表了眾人里對於左野的做法,抱著兩種看法的群體。
可不管到底是怎樣的看法。
根源的事實終究是無法改變的。
那就是左野在危急關頭,以怪物一般的力量,力挽狂瀾。
左野是母庸置疑的。
英雄。
水池旁,勉強把一身濕漉漉的水給弄乾了七七八八的柯南看著左野,把毛巾還給了旁邊的毛利蘭,眉頭緊鎖。
……左野的力氣,怎麼會變得那麼大?
要知道,雙子塔兩棟大樓之間的距離,可不算短。
否則的話柯南也不會在兩邊有高度差的情況下,還想著要借用的爆炸的衝擊波,來衝刺賭上一把。
如果柯南沒記錯的話。
投擲鉛球的世界紀錄,也沒有雙子塔兩棟大樓之間的距離長。
當然,投鉛球和左野這樣扔人的動作,差別很大。
可兩邊的重量差距同樣也大。
別說是那個,勉強能算得上是正常成年人體重的老頭,以及柯南幾個小鬼頭裡最重的元太,就是步美和灰原哀這兩個女孩子,那也絕對比鉛球要重得多。
起碼讓柯南來說的話。
把鉛球給投過來,肯定是要比把自己幾個給扔過來,簡單許多。
至於左野的這個逃生方法,除了將利用爆炸衝擊波來玩飛車這點,給改成了手動投擲以外,具體的「路徑」。
卻是跟柯南提議的逃生方法大差不差,並沒有讓他感覺到意外。
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這樣的「路徑」,就是唯一的路徑。
柯南能想到,左野自然也能想到,無非不就是細節上有差別。
再至於為什麼都是一樣的路子。
左野不選擇開車,而是手動,柯南也能理解。
利用爆炸衝擊波本身就是個賭博的行為,萬一時機卡得有一丁點差錯,那就是車毀人亡,一起團滅的下場。
既然左野能手動。
那手動肯定是更穩一些的。
……就是這來得太過突然,讓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尤其是柯南還是第一個被扔的。
不過柯南也清楚。
哪怕自己不是第一個被扔的,精神波動也絕對不會小。
因為與大傢伙一塊坐著車子刺激一把不同。
左野這可是一個一個地扔的。
不是第一個被扔,或許會有點心理準備,但這樣的事情。
柯南更想稱之為心理折磨。
並且坐車子的話,還得考慮到爆炸的時間點,有了個更大的刺激點在後面,飛車這件事也就顯得沒那麼刺激了。
將目光轉向一邊同樣一身濕衣服的其餘幾人,就連灰原哀那個假小孩,此時都依舊還是臉色煞白,手腳發軟。
就更別提幾個真小孩的狀態了。
「都都——」
左野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掏出來看了一眼後,推開人群。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那個老頭就是殺人兇手,具體的狀況你問柯南就好,他會跟你說明。」
留下這麼一句話把現場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後。
左野離開了雙子塔。
時間來到半夜。
雞尾酒里。
琴酒正直勾勾地盯著左野。
「說說吧,我明明就提醒過你要儘快,為什麼還是留在了雙子塔里。」
左野摳了摳指甲:「主要目的吧,就是想看看雪莉到底在不在裡面。」
「……所以呢,在嗎。」
琴酒的神情沒有變化,順著左野的話說了下去。
「不在。」
琴酒點了點頭:「那次要目的呢。」
左野眨了眨眼。
琴酒貌似很懂自己的套路啊,居然主動接了下來?
「次要呢,就是我的車還在裡面。」
「車?」
琴酒眉頭一挑,想起來左野說過,鈴木園子幫他賺了一輛車。
……所以主要還是因為捨不得車子,才會留在那嗎。
琴酒揉了揉太陽穴,還沒開口,左野就幽幽地開口問道:「吶,琴酒大人啊,你把我的車給炸了,應該是可以報銷吧,可以吧,可以的吧,絕對可以的吧?」
琴酒:「……」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左野沒有立馬回應,只是撇開腦袋,看向樓下。
琴酒跟著看去,看到了自己的保時捷356A。
「琴酒大人,你看這輛保時捷356A,像不像我那輛被炸掉的車子?」
……鬼知道被炸的車子長什麼樣啊?
面對左野赤裸裸的威脅。
再次揉了揉太陽穴後,琴酒只能說道:「回頭給你報,先說正事。」
「好嘞!」
左野正回腦袋,坐直了身子。
「為什麼要帶著其他人逃出來。」
琴酒問出了他的第一個疑點:「我本來是打算連接處炸斷後,裡面不能再有任何一個活物的,你自己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多此一舉,我可不相信你是為了防止自己看起來太過冷血無情,只要你想的話,悄無聲息不驚動任何人地離開那裡,應該不是難事。」
「嗯……」
左野摸了摸下巴,回答的方向讓琴酒很是意外。
「什麼叫做,防止看起來太過冷血無情,難道我看不到的內在,就肯定是冷血無情了嘛,琴酒大人你是不是對我什麼誤解,我這人可是很友善可親的好吧?」
琴酒:「……」
這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再者,你是不是對我太過自信了啊琴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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