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意料的事態發展,以及左野所表現出來的兇悍與超高戰力,使得他的氣勢屬性開始不斷拔高,甚至連特攻服的那點氣勢屬性加持,都反過來成了小頭。
勐烈的壓迫感,如同山一般壓向夜總會中的極道成員。
左野不再廢話,徑直殺向了夜總會大門。
而這一下就仿佛吹響了什麼衝鋒的號角聲一樣,左野身後的幾千名黑色死神成員,也跟著一下子湧進了夜總會。
……黑色死神雖然已經收下全東京的不良少年,但東京畢竟還是挺大的。
左野召集得又這麼突然,難免會有很大一部分的黑色死神成員,或因為路途遙遠,或因為其他的什麼因素,沒有辦法及時回應,所以今晚到來的,僅僅只是一半不到的成員。
當然這對於左野來說也並沒有什麼區別。
幾千還是一萬的,都夠用,只需要場面夠大,就行了。
徹底掙開了無形枷鎖的左野……應該說是黑死,在之後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是打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道和暢快感。
黑死的原名叫做黑色死神。
可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左野才仿佛真正化身死神。
所到之處鮮血飛濺,人影亂飛,好像推土機一樣在人群中橫衝直撞。
對於那些極道成員的拳腳棍棒,左野甚至連躲都懶得躲,能擋就擋,擋不了就直接扛著上。
儼然一副「你不把我打死我就打死你」的模樣。
現在什麼都阻止不了左野砸人。
至於這樣帶著黑色死神鬧事,會不會因為太過火被盯上的問題。
who care?
就是盯上了又怎樣?
難道被盯上會很麻煩,不舒服,不被盯上就很舒服了?
並沒有。
左野今天就是要告訴所有人。
黑死,以及黑死的黑色死神,不是什麼只會欺軟怕硬的善男信女。
而是一群,暴走人士!
風衣飄動,左野背後的「無敵」二字,在鮮血襯托下變得更加猩紅。
……
左野一直到接近天亮才回到家。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無比充實的一天。
先是以黑麥身份做任務,然後又以偵探身份……破桉,姑且可以算是破桉吧。
接著又以黑色假面的身份玩琴酒,最後以黑死身份鬧事。
……還真是有夠趕場的。
不過效果也是好的,三個組織任務和一個桉子的業績不提,還解決了宮野志保的任務,後面更是直接綁了幾百個人以黑死的名義「送往」警局,直接結束了那個抓人任務。
突然覺得好像還蠻有成就感的。
左野揉了揉眼睛,將目光轉向面前的安室透:「我都說了,黑色死神我早就已經不管了,昨晚的事跟我根本就沒關係啊。」
「你說真的?」
安室透滿臉狐疑地看著左野。
……昨夜黑色死神所鬧出來的那場衝突,已經上了報紙的頭條。
畢竟這是黑色死神創立以來,第二次的超級大行動,而且目標還是體量跟黑龍會完全不同的霓虹t1級別極道組織。
一次性送了幾百人進監獄不說,在這之外還有個更關鍵的問題就是。
在這場衝突里,有幾十人重傷,甚至現在都還在icu里進行搶救。
儘管黑色死神名義上是在做好事,但這種程度無疑是過火了的。
尤其是如剛才所說,左野昨夜滅掉的這個極道組織,與當初的黑龍會完全不是一個水平,噸位大,其背後的牽扯自然是又廣又深,且不說這種事合不合規矩,就光是被動了蛋糕的那些人,就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
當然,左野在最後把鍋整個都「自己」扛了起來,不論是在現場留下的囂張留言裡,還是那些工具人們的口供。
都將矛頭指向了「黑死」。
最後再加上證據確鑿,以及法不責眾的雙重因素,那些工具人們倒不會因此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
唯一的問題,就是在左野這邊。
也正因為這樣,左野才會覺睡了一半,安室透就找上了門來。
雖然安室透表面上用的是,「你這樣搞風險太大琴酒那邊可能會有不滿」這樣的說法,但實際上左野卻明白,對方大概率是因為自己不守法才會過來的。
對此,左野自然是早已經準備好了萬全的對策。
左野將這一招定名為——虛空甩鍋!
安室透不是知道左野是黑死嗎,那左野就不當黑死不就行了。
至於現在的黑死是誰。
那左野又怎麼知道?
你們想知道的話,自己去查不就好了。
搞事的是黑死,跟他左野又有什麼關係?
反正該說的,能說的,左野都已經說了出來,至於別人能不能查得到,查出來的又是什麼,呵呵。
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簡而言之,左野就是將原本晉升核心成員,為了不被真正卷進漩渦從而創造了黑麥馬甲時的想法,在這裡真正實踐了出來……並且還進行了一些升級加工。
這也就是「脫下」馬甲,再重新「穿上」的意思。
什麼,這說法可信度太低了,很難讓人接受?
左野管你接不接受的。
不接受又能怎樣,你去懷疑好了,反正沒有實證,能拿左野怎樣?
不好意思,有外掛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好吧左野承認,這個計劃確實是有些放飛自我。
可這又怎麼了。
左野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辛辛苦苦地忙活了那麼多天,稍微放飛一下自我,這特麼怎麼了!
那劉皇叔還繼續奏樂繼續舞呢。
「一群工具人,就只會給我惹麻煩,喊他們發揮點作用還要給錢,還留著幹嘛?」
當然,如果能避免懷疑的話,自然是最好的了。
……這就好像讀書的時候在暑假最後一天補作業,就算是撕頁鬼畫符各種一旦被檢查就會大概率暴露的騷操作,卻還是會把作業湖弄起來再交上去,一個道理。
所以左野還是在儘量心平氣和地和安室透扯著慌。
而對此,安室透在沉思過後,終究也還是找不出其他漏洞來,只能暫時拋開這個話題,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事。
「我聽說,你在警方那邊掛了職?」
安室透眯著眼睛,考慮到自己的立場,還是在聲音里透露出了些許的冷意:「你知道你的這個舉動,代表著什麼嗎。」
……哦豁,忘了還有這茬了。
左野反應過來自己在組織里的……上司,應該是有兩個。
琴酒那邊雖然已經解釋過了狀況,但安室透這邊可是一句都還沒提過。
有夠麻煩的哎。
「得虧琴酒並不知道這件事,不然你現在的腦門上,多半已經開了個花。」
安室透冷哼一聲,表面上是在批評,實際上卻是已經表明了他的真實態度。
……儘管安室透對於左野這種私自行事,還不上報自己這個上司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滿,但真要追根問底,他反而是有些高興的。
因為安室透實在想不通左野在官方掛職的這個舉動,背後有什麼目的,如果非要說的話,他能想出來的原因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小子居心不良,有了背叛組織的心思!
……不對,這好像應該說是棄暗投明才對。
雖然左野掛的好像就只是個名字,並且也不是直接向官方投誠,申請證人又或是臥底什麼的,但也有可能只是他覺得組織的勢力太過龐大,所以才不願意輕舉妄動。
反正至少也算是在給自己留後路了。
只要有這份心,那就比什麼都要更重要。
「所以,你最好現在就給我一個解釋。」
看著裝模作樣的安室透,左野心中撇了撇嘴,然後便跟當初面對琴酒一樣,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這讓安室透的內心不由得有些失望。
原來不是對組織有異心,就只是把官方當了回工具人,好藉機離開醫院啊。
不過這個理由倒是確實足夠充分。
後面就算琴酒知道了,想要追究什麼,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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