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下意識地移向了貝爾摩德,眼神怪異又尷尬。【Google搜索】
這個臭小子……
貝爾摩德嘴角抽搐一下,脖子開始發紅,額頭上更是爆出一根青筋,從小到大,還從來都沒有人說過她……丑!
而且誰在打他主意了?
雖然確實是有點小帥,但也沒帥到需要自己倒貼的程度好嗎!?
「……這個大明星,聽得懂日文嗎?」
目暮警官扯了扯旁邊的……前嫌疑人問道。
「額……應該,聽不懂的吧?」
聽到兩人的聲音,貝爾摩德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人設,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另一頭,躲在角落的左野目送目暮警官押……抬著昏迷的皮斯科上車,然後才切換回了黑麥馬甲,原路返回到了灰原哀所在的房間。
「……啊!
!」
聽著隔著一扇門的壓抑嘶吼,左野挑了挑眉,什麼情況,難道琴酒已經到了,開始進行拷問了嗎。
「都都——」
手機傳來振動聲,左野掏出來一看,正是琴酒。
「我到杯戶飯店停車場了,你還在不在杯戶飯店,處理掉皮斯科了嗎,沒處理掉的話就算了,待會我來處理。」
「……還沒處理,不在了,皮斯科被警方帶走了,我正在跟。」
稍微和房門拉開了一點距離的左野,隨口扯了個慌,原來琴酒還沒到啊,那灰原哀是在鬼叫什麼玩意?
不過聽聲音,這隻假蘿莉貌似還在蘿莉狀態,沒有變回宮野志保。
那自己還要繼續等了?
看著剩下十分鐘不到的任務時限,左野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是要卡點的節奏啊。
而另一頭,聽到左野回答的琴酒則是有些懵圈。
皮斯科被警方帶走了是個什麼鬼??
……算了,反正有左野在跟著,滅口肯定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皮斯科被帶走,反而將警方力量給引走,避免麻煩了。
想到之前皮斯科和自己聯繫的時候,說是抓住了雪莉,琴酒的腳步不自覺就開始加快,迫不及待的心情,使得他的頭腦變得不太冷靜。
「有情況隨時聯繫,我還有其他事要做。」
琴酒掛斷了電話,而左野在思索了一陣後,則是轉身離開。
這下左野基本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威脅到宮野志保的危險因素,就是琴酒。
這對於左野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非要說的話就是……鋪墊了那麼久的東西,現在終於能夠派上用場了。
……想想就刺激,嘿嘿。
屋內,灰原哀已經趴在地上扭成了一條蛆。
原本在被皮斯科抓來逐漸清醒過後,灰原哀迅速理清了狀況,因為對方沒有把她綁起來的緣故,她還一邊趁機拷貝著對方電腦里的資料,一邊通過眼鏡和柯南交流聯繫。
然後在柯南的指揮下,灰原哀找出了一瓶名為老白乾的外國酒,咣咣就給灌了下去。
再然後,灰原哀體內一陣劇痛,就變大了。
……感冒發燒,外加老白乾,居然可以暫時解除aptx4869的效果嗎。
雖然柯南也說了,在首次變大過後又嘗試了這種方法,卻失敗了,大概是產生了抗性一類的東西……
灰原哀,嚴格來說是宮野志保摸了摸自己滾燙的額頭,明明情況危急,但似乎是因為發燒,她居然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來到一旁的壁爐前,宮野志保眯了眯眼,這是目前除去被鎖的大門外,唯一能夠通向外界的出口。
如果是之前的那具身體,或許還不行,但如果是現在,就可以。
「啪嗒……」
嗯?
宮野志保忽然扭頭看向大門,隱隱的腳步聲,使得她背後發涼。
是組織的味道。
皮斯科回來了嗎。
來不及多想,宮野志保鑽進了壁爐,而後大門推開,琴酒伏特加二人組走了進來。
「沒人啊大哥。」
伏特加一眼掃下來,疑惑問道:「皮斯科不是說把雪莉放在這了嗎。」
琴酒沒有回應,只是往壁爐看了一眼,冷笑道:「那傢伙也不可信,先撤。」
「啊……哦。」
伏特加沒能理解琴酒對這件事的態度怎麼會變得這麼快,但還是嚴格執行了馬仔的基本守則,應了一聲後跟著對方離開。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和門被關上的聲音,憑藉著四肢撐著壁爐牆壁的宮野志保,長出了一口氣。
暫時湖弄過去了……
不過危險還沒解除,琴酒有可能是在故意布局,還是不能從正門走,乾脆就從這壁爐爬上去算了。
宮野志保仰起腦袋,沒想到剛好和一雙綠油油的眼珠子對上了視線。
「……」
看著被自己嚇得一激靈,差點沒直接跌下去的宮野志保,左野也是不由得有些無語。
因為當前局勢的不確定性太大,左野不好隨便插手,因此便暫時進入了黑貓狀態,並根據飯店的結構,準備從壁爐的煙筒潛入……應該是叫煙筒吧。
結果沒想到會剛好和宮野志保撞上。
不過剛才壁爐外的動靜,左野也是聽到了的。
琴酒真的會這麼離開?
左野看了一眼任務,應該是不會的。
現在距離任務時限的結束也已經是越來越近,不出意外的話,宮野志保從這煙筒中離開的時候,就是任務的關鍵點了。
沒等宮野志保有其他反應,左野便四爪並用,飛快從煙筒里又給爬了出去。
先一步爬出煙筒後,左野的目光立即鎖定了天台樓梯口處的兩道人影。
果然。
琴酒這傢伙,是打算在這裡守株待兔。
呵,明明在下面的時候就可以動手,還非要跑到上面來,這傢伙什麼時候居然也變得這麼惡趣味了。
以往乾淨利落的行事方式是扔到哪去了,就不怕會發生意外?
左野勾了勾嘴角,雖然有他在,即便是琴酒真的和以往一樣乾淨利落,意外也是必然的了。
「冬冬冬!」
宮野志保撞開了煙筒上面的蓋子,冰冷的空氣和落在皮膚上的雪,終於使得她的大腦變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哈,沒想到居然真的活著逃出來了。」
宮野志保喃喃一聲,絲毫沒有注意到另一頭已經對準了她的槍口。
「不是吧,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居然還需要搞偷襲的嗎。」
「不會吧不會吧?」
突如其來的嘲諷聲使得天台上的三人一驚。
而後三人幾乎同時扭頭循聲看向了聲源處。
映入眼中的,則是一道站在天台出入口上面的黑色人影。
雖然現在已經到了晚上,第一眼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在飄落的雪花的襯托對比下,黑色的輪廓反而顯得……十分鮮明。
「啊~琴酒。」
「我可是快要想死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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