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現在琴酒讓左野去把皮斯科給滅口了……
那危險因素應該就應該是其他人了啊。【Google搜索】
琴酒,還是貝爾摩德?
總不可能真的是皮斯科吧。
那要是左野在宮野志保出現之前,就把這個危險因素給消了,這任務還能算是完成了嗎。
……等一下,琴酒在對皮斯科的滅口指令里的那個要求,好像也有問題。
不能在琴酒到來前搞出太大動靜。
本來其實並不準備過來的琴酒,到杯戶飯店來的原因是因為灰原哀……應該說是宮野志保或者是雪莉大概率也會過來才對。
可現在吞口議員已經死了,從琴酒的角度看的話——就算是宮野志保真的來了杯戶飯店,現在也很可能已經離開。
那琴酒為什麼還要來這?
不死心,不願意放棄一點希望?
可能性不大。
不允許鬧出動靜,就說明琴酒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不想被干涉。
左野能想出來的答桉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皮斯科已經將抓到灰原哀,或者說是雪莉的事情,匯報給了琴酒那邊。
所以琴酒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到杯戶飯店來。
而這麼一看的話,危險因素果然還是琴酒這個傢伙。
也對,畢竟這位可是直接導致柯南變小,和間接導致灰原哀變小的反派小boss嘛。
摩擦了一下手指後,大概理清了思路的左野,選擇暫時從灰原哀身邊撤離。
反正琴酒還沒到,任務時限也還有一些時間,最為關鍵的還是灰原哀沒有變成宮野志保,所以不用著急。
先去把能做的給做了。
然而來到杯戶飯店門口,左野才發現皮斯科已經被警方給攔了下來。
並且除了皮斯科以外,還有包括貝爾摩德在內的其他六個人,也都被攔了下來。
……大概是柯南那傢伙的傑作。
也不知道這個事精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不過這對於左野來說,倒又算是好事,又算是壞事。
好事是省得左野還要浪費力氣去找人了。
壞的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左野不太方便動手。
雖然琴酒也說了,實在不行可以暫時不去滅口,等他到了自己來處理,但真要那樣的話,這個滅口任務的業績,恐怕也就算不到左野頭上來了啊。
左野思索兩秒,切換回了本體馬甲,修改了一下服飾後摘下路人帽,走向了目暮警官。
「嗯?」
注意到左野,目暮警官先是一愣,轉而大喜:「哎呀,左野老弟,你居然也在這啊,這真是太好了。」
「哪裡好啊。」
左野本能地開口問道。
「哪裡……」
目暮警官噎了一下,好自然是好在左野出現就代表自己可以儘早下班……咳,不對,應該是這起麻煩的桉子可以儘快解決才對。
吞口重彥畢竟是議員,再加上最近的受賄風波,社會關注度極高,現在他死了,要是不能找出真相,自然是個大麻煩。
……可這種警方辦不到需要拜託偵探來幫忙的說法,私下裡有數也就算了,怎麼可能會明面上說出來。
作為警方的一員,目暮警官還是要臉的。
咳嗽了一聲後,目暮警官拉著左野到一旁去說悄悄話。
而左野的餘光卻停留在皮斯科和貝爾摩德身上。
那兩人也注意到了左野。
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左野後,皮斯科居然露出了仿佛見鬼一般的表情,甚至就連貝爾摩德的臉色,看起來也是異常不對勁。
什麼情況。
這兩人難道見過自己?
不應該吧,自己好像沒以本體馬甲在貝爾摩德面前出現過,就更別說在這之外的皮斯科了。
當前報紙一切和左野相關的報導上,也沒有出現過他的照片。
……剛才目暮警官在看到左野時喊了句「左野老弟」,對於消息靈通的人來說,猜出他是左野真一郎倒是沒什麼奇怪的。
可也沒必要光是知道自己的明面身份,就這麼大驚小怪吧?
左野回過神來,看著絮絮叨叨說明情況卻也不知道到底是說了些什麼的目暮警官,點了根煙。
「就不廢話了,殺了吞口議員的人就是他。」
隨著左野那半點不帶掩飾的聲音和指向皮斯科的手指,在場的人都是不由得一愣。
被左野指著的皮斯科本人更是呆若木雞。
什麼鬼,自己怎麼就暴露了???
「那傢伙在燈鏈上染了夜光效果的東西,關燈後那玩意會發亮,所以他只需要把吞口引到燈下面,再開槍,就能保證砸死吞口。」
左野搶在目暮警官想要出聲之前先一步說明了情況:「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搜下他的身上,手槍應該還沒處理。」
「等,等一下啊!」
皮斯科叼著的煙都被驚得掉在了地上,但還在強裝鎮定:「這可是法治社會,我有我的人身權,怎麼可能僅憑這小子一句話,就對我進行搜身,這侵犯了我的隱私權!」
「這……」
目暮警官也是頗有些為難地看向左野。
皮斯科所說的確實是有道理……儘管這個道理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上。
那就是皮斯科的明面身份,是一家大型企業的社長。
這就好像當初在鈴木園子家的輪船上,警方不敢去把賓客們的臉全都捏一遍,以找出怪盜基德一樣。
目暮警官同樣也不敢對來參加這場追悼會的賓客們,進行搜身。
不然的話,柯南在一開始完全就可以讓目暮警官搜身,誰身上有槍誰就是皮斯科這一點,總不可能會出錯。
自己倒是忽略了這個……
反應過來的左野也沒在意,只是掏出手機,打開了郵箱裡的一張照片。
「那這玩意總算可以了吧。」
目暮警官凝神看去,照片上,昏暗的環境下皮斯科正一手拿著手槍瞄準上方的燈。
「……左野老弟,你哪來的這個?」
「一個記者拍下來的,我順手要了過來。」
左野收回手機,他並沒有說謊,這張照片,確實是會廳里的某個記者拍下來的。
……不過這並不是左野自己發現的,而是琴酒告訴他的。
只是這張照片的亮度太低,以至於哪怕是那名記者自己都沒能第一時間發現角落裡皮斯科的身影,所以才沒能直接告訴警方。
而這也是琴酒為什麼會要讓左野把皮斯科滅口的最大原因。
因為這傢伙已經暴露了,不能再留。
……儘管在左野看來,即便是已經暴露,也不是不可以繼續用。
可能……琴酒早就看對方不爽了?
管他的,反正老闆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唄,自己一個打工人管那麼多做什麼。
「既然如此的話。」
目暮警官一臉嚴肅地看向皮斯科:「把他給我抓起來搜身!」
「是!」
「什麼!?」
雖然沒有看到左野給目暮警官看到的到底是什麼,但對方這突然轉變的強硬態度,哪裡還不能讓皮斯科明白,自己暗殺吞口議員的事,多半是已經有了鐵證?
慌亂中,皮斯科拔出了手槍,企圖掙扎,只可惜,左野更快一步就反擒住了他,直接一個繳械外加過肩摔,小手一甩,正義之錘落入手中,給了對方後腦勺一下。
皮斯科悶哼一聲,兩眼一翻,直接失去了意識。
一旁的貝爾摩德見狀眼神微動,終究還是沒有選擇插手。
皮斯科被抓先不說什麼同事情不同事情,就光是很有可能會波及到自己這一點,貝爾摩德都應該要出手。
可運氣好的是,皮斯科居然恰巧被打暈了過去。
這也就代表貝爾摩德的身份暫時還不會暴露,是安全的。
現在出手,反而是在自己暴露自己的身份,等到之後再營救或是滅口皮斯科,才是最為正確的選項。
貝爾摩德又將目光轉向左野。
……還有這個傢伙,居然一下就發現了皮斯科的手法,甚至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什麼鐵證,能力簡直強得可怕。
嗯?
注意到貝爾摩德的目光,左野也跟著看向了對方。
在和貝爾摩德對視了兩秒後,左野冷澹地挑眉出聲問道:「怎麼,想要電話號碼啊,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
貝爾摩德:「……?」
啥玩意??
「好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沒等貝爾摩德反應過來,左野向目暮警官擺手告辭,離開的時候嘴裡還在滴咕:「這年頭,長得帥可真是麻煩,誰都想打我主意,長得挺丑,想得倒是挺美。」
「……」
……左野那雖然說是滴咕,但聲音卻不並不算小,起碼門口的警察們和幾個嫌疑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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