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純純害人呢嗎……
等一下?
該不會……
自家大哥的真正目的就是這個吧?
其實自家大哥早就看波本不爽了,所以現在才會故意這樣安排,就是想讓對方死??
伏特加心中一緊,只感覺自己好像發覺了真相。【,無錯章節閱讀】
……好吧,伏特加其實很清楚以自家大哥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以權謀私,公報私仇的事情的。
除非是波本真的犯了什麼忌諱,琴酒才會名正言順地幹掉對方。
反正不管怎麼說,作為同事,伏特加認為自己能做的都已經替波本做了。
不然要是做過頭了,到時候危險的可就不是波本,而是他伏特加了啊。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還是默默為波本祈禱吧,阿門……
六人從雞尾酒離開下樓後,便各自分散了開來。
當然,作為和安室透一組的隊友,同時也是因為這第一天就是左野這組盯梢的日子,所以左野和安室透上了一輛車。
「會開車嗎。」
上車後,安室透開口第一句便是提問。
這就已經開始試探了?
左野繫上安全帶,選擇了如實回答:「會是會,但沒駕照,或者說有也用不了。」
安室透眉頭一挑:「怎麼,難道你的臉,被通緝了?」
「你猜呀。」
左野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安室透:「諾,見面禮。」
安室透眯了眯眼,猶豫了不到一秒,還是接過了棒棒糖:「謝謝。」
再當然,安室透並沒有立即吃下這根棒棒糖,他也並不打算吃,只是放在了一旁,準備回去後好好化驗一下。
……正常來講,一個恐怖分子怎麼會隨身攜帶棒棒糖?
又不是小孩子,怎麼看怎麼可疑的好吧?
鬼知道這棒棒糖裡面到底都加了些什麼東西?
……這是懷疑自己在棒棒糖里下毒?
左野用餘光掃了一下安室透,撇了撇嘴,好心當成驢肝肺,真想再拿回來,好歹也是花錢買的。
至於左野的身上為什麼忽然帶起糖來,那就不得不提一下他前天的一個想法。
那就是爆破手套雖然可以隨時隨地轉換炸彈,但也並不是每個地方都會有適合當炸彈的東西。
因此左野往往會在身上攜帶一些炸彈轉換物,以防不備。
反正一樣東西即便是被轉換成了炸彈,其不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這一點左野是實驗過的。
一顆石頭經過轉換後,切成了兩半,內在也還是石頭,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被檢測出什麼問題來。
……真適合用來搞恐怖襲擊。
而以往左野習慣使用的,都是石頭之類基本算得上是隨處可見的東西,但真要仔細想想,身上老是兜著一堆沉甸甸的石頭,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
萬一要是被搜身的話,雖然不會有之前所說的,攜帶槍械被發現的那種程度,但也是挺麻煩的。
可要換其他東西當作炸彈轉換物,左野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該用什麼,才不至於會顯得那麼奇怪。
然後左野就碰巧又在自家樓下,看到了那個叫做花奈的小丫頭。
……當時的左野看著抱著一根棒棒糖狂舔的小丫頭,這才瞭然對方上次之所以會「守錯門」,就是因為她家的門跟左野的家的門一模一樣,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左野從那小丫頭嘴裡拽出自己那根棒棒糖掂量了一下後,意外發現這種重量居然剛剛好適合用來做炸彈。
並且隨身攜帶棒棒糖,也並不容易引起懷疑,甚至還可以用低血糖之類的藉口搪塞。
於是靈感就此誕生。
將棒棒糖又塞回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小丫頭的嘴裡後,左野常用的石頭炸彈,也成功進化成了,糖果炸彈。
嗯,是真正意義上的,糖果炸彈。
……再再當然,左野也僅僅只是在身上儲備了一些棒棒糖當作炸彈轉換物,並不是已經全部都給轉換了的。
那樣也不方便使用。
所以安室透拿到的那顆棒棒糖,只是正常無害的棒棒糖,而非炸彈——
應該是吧,自己應該沒拿錯才是?
念頭到這,左野忽然就自己都開始懷疑起來,就好像每天出門之後懷疑自己的水龍頭關沒關,門鎖沒鎖一樣。
而就在左野走神的功夫,安室透已經發動車輛緩緩起步,一陣行駛過後,很快就停在了一家銀行對面的停車位上,隔著一條馬路,正對著那家銀行的大門。
安室透解開安全帶,拿出了一個望遠鏡:「怎麼說,白夜班?」
「還是每隔四個小時輪次班吧,一次熬太長時間很可能會導致注意力不集中,萬一忽略了什麼細節,或者赤井秀一出現,打了起來,情況對我們可就不利了。」
左野隨意地說道,然後就戴上了衛衣兜帽,將路人帽的帽舌壓低,放平了座椅:「四個小時後再喊我。」
安室透看著左野,眼中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這種任務劃分,很謹慎,證實了對方的經驗也確實老道,只是……在一個今天才剛見面的「隊友」面前這麼大大咧咧地睡覺,好像就又不是那麼謹慎了。
雖然說大家都是一個組織的成員……至少在明面上是,但作為代號成員,那一個個的難道不都是跟個老狐狸一樣精明,恨不得草木皆兵的嗎。
畢竟組織老鼠那麼多,誰也不知道自己的隊友是不是老鼠,就好像那原本被稱為組織新一代中流砥柱的赤井秀一,可不就是個老鼠?
或者說,這個新人,其實也是老鼠?
不對,能幹出那樣的事來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是老鼠……
安室透又回想起了自己之前所收集到的,關於這個新人的情報。
除去一個緋聞女成員不談,另外也是唯一的一個,就是「克隊友」。
有點玄乎,也很誇張,說是誰和黑麥組隊,誰就必死無疑,甚至已經死了好幾個代號成員。
雖然八卦傳聞的來源無從考究,因此真實性都很難說的准,但如果這是真的話,搞不好這傢伙還真是個臥底……
安室透心不在焉了幾秒,想起這是個抓捕赤井秀一的好機會,立馬又收攏心思,用望遠鏡觀察了起來。
枯燥的四個小時過去後,安室透叫醒了左野,將望遠鏡遞給他:「你先盯著,我出去買點吃的喝的。」
「哦。」
左野揉了揉眼睛,點頭道:「順便幫我帶包煙。」
正打算開車門的安室透動作一頓。
正常來說,職場裡的後輩會這麼吩咐前輩做事的嗎?
還有這種,被人理所應當地驅使的感覺,怎麼感覺那麼莫名地熟悉?
歪了歪脖子後,安室透也沒多想,應了一聲便下車買東西。
左野拿起望遠鏡對著銀行內部張望,很快便找到了那位黑長直美女,對方此刻正穿著職業裝坐在櫃檯後面。
所以琴酒口中的「身份優勢」,就是指這個銀行工作人員的身份嗎。
左野咂巴了一下乾巴巴的嘴,他怎麼覺得,自己隨便帶兩個人都可以出色完成這個十億元任務呢……
所以果然還是為了釣魚吧?
左野本想摩擦手指,反應過來後又換成咬拇指,還有那個赤井秀一,到底是有什麼魅力,才能引來琴酒這般……窮追勐打?
盯著宮野明美看了一會後,左野又轉換視線觀察了一下銀行內的其他人以及四周的狀況,感覺沒什麼異常後又重新盯著宮野明美。
……那些醜人和風景哪有美女來得養眼。
就算是笨蛋美女,那也是美女,畢竟左野又不跟對方談戀愛,看什麼腦子。
幾分鐘後,安室透返回了車上,手裡還拎著一個滿滿當當的塑膠袋。
左野當然不會客氣,瞟了一眼後就拿出了一罐咖啡一包煙瀟灑了起來,一根煙點完後又開了包薯片,咯吱咯吱地往嘴裡塞,碎屑灑落,被他隨意彈到地上。
安室透就這麼看著左野,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思想有問題,還是對方的做法有問題。
「話說,這錢,你是不是得A給我?」
自我懷疑了一會後,安室透終於確定應該不是自己的思想有問題,選擇了直接開口要錢。
「嗯,等這次任務結束髮錢了就給你。」
左野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掏著薯片,敷衍似地回了一句。
安室透額頭上垂下幾根黑線,問道:「你現在身上是沒錢嗎?」
「對啊。」
左野在安室透死死的目光中,又隨手將菸灰給彈在了地上,然後又把吃完的垃圾袋塞在了腳下,滿口胡謅道:「我之前的錢都用來買炸彈了,連生活費都沒了,要不是有這次任務,我都打算找琴酒借錢了。」
安室透:「……」
特麼的,安室透可以發誓,他就沒見過窮得這麼離譜的犯罪分子,連生活費都沒了是個什麼鬼啊!?
還有,這是他的車,是他的車!
能不能注意一點衛生,你特麼又不出清理費!
「你買那麼多炸彈做什麼?」
壓下火氣後,安室透又忍不住問道。
雖然安室透知道對方喜歡用炸彈,但是也用不了那麼多吧?
算算已知的,月影島桉件里對方並沒有使用炸彈,之後的滿天堂桉件以及警視廳滅口裡用了炸彈,威力卻都不大。
前幾天影江幫的事情里,倒好像是用了挺大量的炸彈,但也就是相對而言而已,前前後後算下來,肯定是不至於讓一個犯罪分子連生活費都不剩才是。
所以這傢伙到底是買了多少炸彈,又是想做什麼,難道是準備炸了東京鐵塔嗎??
而就在安室透這話一出口之後,左野突然放下瞭望遠鏡,儘管安室透不知道為什麼,並不能看清對方的臉,但他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
這人正在用一種十分震驚且古怪的目光看著自己。
……什麼情況??
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你覺得,我買炸彈回來是做什麼的,是買回來當糖果吃,還是當棒球打?」
在左野的靈魂質問下,安室透的大腦陷入了一瞬間的宕機,又來了,這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跟之前左野的懟人話術一樣一樣的!
這傢伙難道是跟左野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這樣堵人嘴的說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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