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悲,琴酒成為小哀的玩具了
給琴酒和伏特加治療需要醫生,且必須保持隱蔽,那個人自然是淺井成實。
花影希望作為小尾巴跟了過來,旺盛過頭的精力讓兩位研究員頗有些無奈。
不過她的武力值畢竟還是為這裡提供了一些安全保障,不僅能夠防備外面可能的闖入者,也可以暴力壓制兩位不聽話的殘疾人。
所以灰原哀對她印象姑且還行。
唯有一點覺得難以評價。
「花影小姐希望我做一種藥,把琴酒變成女孩子,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麼樣?」
灰原哀左手肘撐在書桌上,食指輕敲著臉頰,哪怕有意控制,眼神也頗為古怪。
「我覺得簡直棒極了。」螢生眼神放光,給花影希望豎起一個大拇指,「希望,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花影希望原本眼神飄忽地看著其他地方,一聽這話立刻又歡呼雀躍起來,看著眼神呆滯的灰原哀一臉得意。
「我就說吧,大哥哥哪怕男女不限,也絕對是攻!」
「啊???」
螢生一臉「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表情看著灰原哀,上下打量著,就是不說話。
「喂喂!是你自己太可疑了好吧!」
灰原哀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直接拍桌而起,站在辦公椅上怒視螢生。
「你不是也穿過女裝嗎,流螢的花名也很柔弱,而且琴酒那種人,怎麼可能是……是……」
「打住!打住!」螢生連忙打手勢叫停。
「談論這種話題也太奇怪了,而且你可是小孩子誒。不過……那種讓人性轉的藥,小哀你可以做出來嗎?」
「……你自己想吃是吧!」灰原哀恨聲!
「暫時沒有那種想法,我是真的很想給琴酒來一粒,總感覺會很有意思呢,有些事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麻煩了。」
螢生語氣隨意。
「而且從商業角度上來講,這種藥物也是錢途遠大,看看美國那邊的LGBT,各大醫藥巨頭賺的盆滿缽滿。」
「要是我們會社能夠推出性轉藥,那絕對超級爆火。」
「如果小哀你開發的藥再沒有什麼副作用,讓那些人能夠免於長久的激素治療,以及各種內分泌失調導致的病症,那你簡直就是他們的救世主,白左世界裡的耶穌。」
「稍微一想就感覺棒極了,小哀,他們絕對會在時代廣場為你建立一座雕像的。」
灰原哀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還可以去競選美國總統!我投小哀妹妹一票!」花影希望高舉雙手。
「這可能還差了一點,除非小哀願意做出一些犧牲,把自己打造成酷愛素食動保環保主義有PTSD和抑鬱症的重度肥胖黑人……」
「滾啊!你們兩個混蛋!」
灰原哀終於按捺不住,抓起桌上的水杯就砸了過來。
螢生順手接住,繼續說出一連串的政治正確buff,一口氣幾乎都要把肺給榨乾,喝了一口水才下定結論。
「這樣,美國總統直接保送!」
啪啪啪啪啪啪——
花影希望星星眼地鼓起掌來。
「雖然聽不懂,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小哀妹妹要試一下嗎?」
灰原哀肺都快要氣炸了,把書桌上的筆筒文件零食筆記本電腦統統朝他們兩個丟來,結果被一個不落地接住。
「啊~~」
花影希望還掂腳給螢生投餵薯片!
「豈可修!!!」
灰原哀氣得小胸脯不斷起伏,半天沒找到其他可以砸的東西,恨不得把自己也扔出去。
「喂!你到底過來做什麼的啊!」
咔嚓咔嚓——「看看你們的狀況如何,很抱歉,這些天發生了一些事情,大概讓你們有些不安,之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螢生又去抓了一把薯片,他剛剛用殺意恢復了傷勢,把早餐的營養都消耗光了。
「黃瓜味倒是還不錯,但為什麼是非油炸的?簡直沒有靈魂。」
灰原哀都快要被氣笑了,朝螢生比了一個倒贊,狠狠點了兩下。
「所以你就用這種方法來放鬆我的精神?拙劣的技巧,我現在心情更加不好了。」
「不爽的話就拿小刀在琴酒身上畫畫吧,反正他現在沒有反抗能力。」螢生開始把像耍雜技一樣接住的東西往回搬,「我是認真的,那種藥可以做出來嗎?」
「你想一想,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被粗心大意的上帝放進了錯誤的性別里,他們付出再大的代價,也難以完美解決這個問題。」
「你要是能造出那種藥……」
「我就能競選美國總統,前提是我自己先來一粒。」灰原哀翻了一個白眼。
「這是長期願景,短期的話……嗯,十萬美元一粒藥應該不貴吧。」螢生趴在書桌上拉開抽屜,摸出一罐小哀的堅果零食。
「你就不能先穿件衣服嗎,現在看起來就和色情狂一樣。」灰原哀沒好氣道。
「抱歉,忘記了。」
螢生拜託剛輕手輕腳進門的朱奈瑞克借自己一件衣服,片刻後套上了一件灰色帶兜帽的衛衣,胸前是初音未來的印畫。
「還蠻有品味的嘛,你這傢伙。」
花影希望正在給螢生剝開心果,看到初音未來眼神一亮,挺起規模不容忽視的胸膛。
她T恤上也是公主殿下,不過畫風頗為澀情,殿下是粉紅愛心眼來著。
朱奈瑞克面紅耳赤,在灰原哀古怪的視線下,跑到實驗室裡面去了。
「琴酒他們狀態怎麼樣了?」螢生問。
「還好,不過為了避免留下後遺症,不能讓他們恢復太快,想要站起來至少還得要一周時間。」灰原哀跳下辦公椅,也朝實驗室裡面走去,「恐怖故事,你之前的話他可能也聽到了。」
「問題不大,天才科學家小姐,拜託你將性轉藥做出來吧,就拿琴酒做實驗好了。」
「……再說吧,那種項目很難的啦。」
灰原哀原本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但聽螢生剛剛說的那些,又覺得有些道理。
「APTX-4869可以造成細胞程序性死亡,並誘導細胞退回幹細胞狀態再分化,將分化過程的模板置換為含有XX染色體的基因組,理論上來講的確不是不行。」
「而且XX染色體來自外源的話,理想狀態下,用藥者甚至可以自己定製今後的容貌傾向,向基因組的提供者靠近。」
螢生摸了摸下巴,頭頂亮起一個電燈泡。
「照小哀你這麼說,可以把琴酒性轉成庫拉索?」
「……你也太扭曲了吧。」
灰原哀時常感覺自己不夠變態而與這些傢伙格格不入,等走到一架手術床邊,她看了眼邊上的儀器,告訴了螢生一個好消息。
「之前給他打了麻藥,他睡過去了,沒有聽到你說的那些話。」
「哦,那沒意思。」螢生頓覺索然無味,看向另一邊病床,「奧爾巴先生,你抗藥性真就有那麼好嗎,要不要來些更強效的?」
伏特加頭埋在按摩床前面一樣的凹陷里,動也不動,瓮聲瓮氣道:「你要是敢對大哥亂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殘疾人就不要逞強了好吧,當心小哀把你變成毛妹,對了,你知道八尺夫人嗎?」
「你個該死……嘶——!!!」
伏特加剛要飈一段俄羅斯國粹,就被腰間的劇痛打斷施法。
「不要亂動,一丁點都不行,除非你想下半輩子都坐輪椅。」小哀走過去在床邊扯過一個面罩,扣在伏特加臉上,「深呼吸。」
半分鐘不到,伏特加病床邊的腦電波監測儀上,數據曲線就平緩下來。
螢生摸著下巴,「要不先拿伏特加做實驗吧,反正他壯的和一頭牛一樣。」
「……我說,他們兩個現在不是你的同伴嗎?」灰原哀語氣無奈。
「同伴?」螢生挑了下眉,「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誒?」
灰原哀把呼吸面罩放好,轉頭指著琴酒,「可你和他的關係不是很複雜嗎?」
「一點都不複雜,單純到不能再單純。」螢生點了點自己右額角,「琴酒神經方面出了問題,愛意與殺意顛倒了。」
「我在他這裡得到了愛意,所以才願意在他身上耗費時間。」
「但換算一下,他如果神經沒有問題,那些就全部都是殺意呢。」
「最近他給我提供的愛意,數額依舊很可觀,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他更想要殺了我了。」
「將人類的精神按最簡單的方法分為理性和感性兩部分,那就是他的感性受到了神經的影響,理性卻百分百清晰地知道,我做出那些事是為了什麼,因此對我的殺意愈發強烈。」
「我得強調一下,琴酒不是Gay。」
「我更不是。」
「琴酒對我所表現出的在意,三分之一是由於神經病,三分之一是因為我可以給他治病,另三分之一就是想要麻醉我的表演。」
「小哀,你知道觀音嗎?」
灰原哀有些愣愣地點頭。
螢生繼續道:「觀世音菩薩,也叫觀自在菩薩,意為觀照自身本性皆空而得自在者。」
「琴酒原本應該不了解這些,大概是那天在飯店裡聽我說了後才去搜索了。」
「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將這個關鍵字與『皇帝』、『流螢』並列,這多少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簡單來說,他將我當做了『煩惱』,因此一心稱『觀音』之名,渴求得到解脫。」
「他已經發現了,我為了從他身上獲取愛意而不擇手段,將他推入了深淵。」
「他只想拼命逃離那裡,拿出大毅力大決心來殺了我,哪裡有什麼你們理解中的『愛情』呢,未免也太膚淺了。」
「而我絕不可能讓他得到解脫,這樣一來,你還覺得我們是同伴嗎?」
螢生笑容溫和。
而灰原哀只覺後頸一陣發涼,拼命告訴自己,琴酒罪無可恕,淪落到這般下場也是罪有應得,才勉強沒有逃離這裡。
她看了一眼琴酒,眼神複雜,「你指的讓他墜入深淵,到底是什麼?」
「統一他的精神。」螢生說。
「什麼意思?」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你認為殺一個人和救一個人,有區別嗎?」
「當然有,這種……」灰原哀雙目陡然圓瞪,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螢生,「你的意思是,你告訴琴酒,這兩者沒有區別?!」
「這是一個很有效的治療方法,不是嗎?」螢生微微一笑,「當琴酒能夠對愛意與殺意一體同觀時,神經上的問題就再也無法困擾他了,他將成為覺者,不滯於物。」
灰原哀一臉看怪物的眼神,「但從此之後,他對你的愛意與殺意完全糾纏在一起,哪怕神經上的問題治癒好了,精神方面依舊存在問題……原來如此,這就是你說的深淵。」
「他逃不掉了。」
「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
「我都說了,這是一個很有效的治療方法,不然琴酒在察覺到不對後,為什麼不逃離呢?」螢生聳了聳肩,「因為他親身體會到了效果,他又恢復了戰鬥力,又可以殺人了。」
其實在那夜新加坡金沙酒店的露天泳池中,琴酒有想過換一種方式。
但他完全沒有機會落實。
灰原哀沉默了半晌,「所以當這一步達成之後,你根本沒必要和他維持友善關係,你只需要監禁他就行了?但我不明白,這一步是必要的嗎?他原本不就對你有著強烈的殺意?」
「因為那種程度還不夠,因為再熾盛的仇恨也有被時間沖淡的一天,我得想個法子讓他永遠都忘不了我才行。」螢生輕輕一嘆,「觀音,觀音……呵,這大概都快成為琴酒的心錨了吧。」
在琴酒的認知中,金沙酒店的那一夜,流螢就是為他帶來解脫的觀音!
灰原哀聽的半懂不懂,「所以你現在要對他做什麼?」
「怎樣都可以,只要他還活著就行。」螢生一臉期待地看著小哀,「那個性轉藥……」
「喂喂!你變態也要有個限度吧!」小哀急聲打斷,「你難不成是印度人嗎?!」
「……不是,你這傢伙明明是一個小孩子,竟然污到這種程度嗎?」
螢生沒好氣道:「我問你,對於琴酒這種習慣了掌控他人性命的兇殘角色來講,什麼事是最讓他沒法接受的?」
小哀一愣,遲疑道:「再也不能自主決定自身命運,被他人所掌控?」
「正解,我就是想要這個。」螢生朝灰原哀露出嫌棄的眼神,「至於你那顆小腦袋裡的黃色廢料,呵呵……」
「可惡!要不是你過分變態,我怎麼可能會想到那裡去!」
小哀面紅耳赤,又咬牙道:「而且你說的這些和那種事並不衝突吧,甚至說那就是讓他失去『人生掌控感』的最簡單方式!」
螢生撓了撓頭,朝第三張病床走去。
「老實說,我不是很想和你說這些,各種意義上都太奇怪了。」
小哀輕哼了一聲,「該不會你就是那種想法吧,或者說還要更變態一些?」
「……是你自己要問的啊,我說了你不准說我變態。」
「呵呵,這本來就是事實。」
「過去在琴酒的眼中,你是一位溫和無害的小動物。我希望你今後能將他當做小白鼠各種實驗,外加每天抽一頓鞭子,如此劇烈的反差之下,絕對比我親自上場更有用,畢竟我本身在他眼裡就是強者……」
「去死啊!!!」
小哀直接把呼吸機給砸過來了!
「吶吶吶,是你自己要問的嘛,聽了又發火,真的是……」
小哀拿起了手術刀。
螢生立刻把接住的呼吸機放在旁邊桌上,正色道:「這是純粹學術性質的探討,不含有任何低級色彩,科學家小姐,你的專業精神很值得讚揚,我認可你了。」
小哀冷笑,「你哪位?」
螢生清了清嗓子,「在下不才,乃是資深精神病患,經歷過眾多專家學者治療與研究,對這方面頗有幾分淺見。」
啪嗒——!
小哀手裡手術刀落地。
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竟然和一個精神病掰扯了那麼久?!
「對,沒錯,你也有精神……」
「水無怜奈被你吵醒了。」小哀面無表情,決定作回嚴肅的正常人。
「哦,那你過來再給她打一針,等我說完再把她喊醒。」螢生同樣面無表情。
「……」
灰原哀白了他一眼,「水無小姐該說的早就說了,她是一個好人,難道就不能放過她嗎?」
螢生微微撇嘴,「阿拉伯之春曉得嗎?古巴曉得嗎?委內瑞拉……」
「我知道那些事和CIA有關,但你不能以集體否定個人呀,水無小姐又沒有參與那些事。」小哀反駁道。
螢生回頭看向被束縛在病床上神色憔悴的水無怜奈,「你參與過那些事嗎?」
水無怜奈默然不語。
螢生朝灰原哀兩手一攤,「你看,她默認了,她間接害死的人估計比酒廠都多。」
「……她是認為我們現在在戲弄她吧。」
「難道不是嗎?」水無怜奈終於冷聲開口,「雪莉變成了小孩子,和水月螢生在一起生活,還抓捕了琴酒和伏特加,我知道了這些事後,你們難道有可能放我離開?」
小哀輕嘆,「暫時的確沒可能。」
「呵,那你……」
「但之後不是完全沒可能呀,只要明智的藥物試驗成功。」
小哀看向水無怜奈旁邊的書桌。
朱奈瑞克正在一台筆記本電腦上編輯程序,聞言忙回頭看向小哀,「如果能進行更多的人體實驗,藥物開發……」
「那還是多麻煩一段時間水無小姐吧。」小哀連忙打斷。
他們說的藥物,自然是朱奈瑞克在酒廠中就在進行的研究項目。
操縱人類記憶!
如果可以刪除或修改水無怜奈這段時間的記憶,就算放了她也當然無所謂。
水無怜奈自然不知道這件事,只覺得小哀是在戲弄她找樂子,明明都把她當做了試藥的小白鼠,還說什麼將來放了她。
至於小哀不允許進行更多人體實驗……
「惺惺作態!真是令人噁心!」
水無怜奈只恨自己實力不足,沒法掙脫出來,將這屋裡的人統統殺了!
「隨你怎麼說。」
小哀現在已經練出來了,對這種話毫不在意,又看向螢生道:「你的那位影子小姐說,要把基爾送給琴酒當禮物?」
「對,琴酒每殺一個臥底,就更可以統合一番自己的精神,對我有利。」螢生說。
「……所以,我剛剛真是在惺惺作態?」
「有青藜回生丹在,琴酒完全可以多殺她幾次,她還不會死,兩全其美。」
小哀一臉古怪,但想著反正水無怜奈之後不會有這段記憶,也是點了點頭。
但她這動作落在水無怜奈眼裡,自然就是邪惡到不能再邪惡,冷笑一聲。
「原來你們背叛組織,是覺得……」
臉上忽然被按了一個呼吸面罩。
三秒不到,她便再次暈厥過去。
朱奈瑞克翻開她眼皮看了眼,又回電腦前看各種數據了。
「她剛剛想要說什麼?」小哀疑惑問。
「大概是說我們比組織還要黑。」螢生看了眼電腦上的數據,發現完全看不懂,索性出門去了,「說起來,小哀你會同意拿她當做小白鼠,我還蠻驚訝的。」
「不這樣做的話,你會將她滅口吧。」
小哀也出了病房,發現花影希望坐在辦公桌上,已經將她的零食全給開盒了,小嘴頓時一癟。
「所以我難道不是一個大反派嗎?你不試著逃跑嗎?」
螢生抓起一把剝好的開心果放入口裡,大嚼特嚼,頗覺愜意。
小哀搖頭,「小蘭姐姐和我說過那天的事,除了這樣別無選擇,而且水無怜奈就算再無辜,她也至少參與殺害了洋子小姐。」
「池澤優子在哪裡?」螢生問。
「水無怜奈被打了吐真劑的時候說,她為了躲避追捕,跑到不知道哪家夜總會裡面去了,不出台的那種。」
「那種地方的確好隱藏身份,現在警方混亂,她倒更不用擔心有事了。」螢生頗為好奇,「所以她到底為什麼殺人?」
「她自己告訴水無怜奈的是,沖野洋子用她私闖民宅的視頻威脅她,讓她交出一些業內資源,她一時衝動。」小哀也跑過去吃起堅果來,「不確定是否屬實。」
「不過我覺得可能性蠻大的,娛樂圈哪裡有絕對的傻白甜呢。」
螢生也是認同地點頭,「那就希望池澤優子能一直逃下去吧,不然讓毛利先生知道了這件事,大概會心生幻滅。」
「她是洋子小姐的粉絲?」
「嗯,鐵粉,據說電視裡每一個有洋子小姐的鏡頭,他都要錄下來看好多遍。」
閒來無事,幾人開起了茶話會。
不過聊了沒多久,小蘭就打來電話,說了一個讓他們眼皮直跳的消息。
「爸爸希望媽媽給池澤優子辯護,爭取減刑,媽媽氣不過,說與我們事務所還有合作要談,走掉了。」
「螢,我媽媽待會兒應該會聯繫你,拜託你裝作我們不認識的樣子。」
螢生不是很懂其中的邏輯,「蘭你現在是要去追妃律師對吧,我們見面後,你順便坦誠我們間的關係不就行了?」
「主要媽媽現在很生氣,而且……」
小蘭語氣糾結,「你不知道,爸爸和池澤優子是在夜總會認識的,所以媽媽現在對這方面很敏感。而因為你之前主持武道會的事情,流螢的名聲非常響亮。」
「……我知道了,但之後……」
螢生話還沒說完,另一個手機就響起,來電的人正是妃英理。
G了,家人們
明天進廠打螺絲了,家人們
大概知道錯哪裡但已經覆水難收了,家人們
開始收尾了,家人們
嚶嚶嚶,家人們……(ToT)/~~~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