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不能讓做小弟的寒了心
「感覺怎麼樣？」
林一誠看著自己的「傑作」，開口問道。
順便，輕輕拍了下。
滑溜溜的。
就像是剛出鍋的饅頭。
很暄軟。
「嗯，」高媛媛仔細感受了一下，輕抿了下嘴唇。
「感覺就像是會呼吸一樣。」
「會呼吸？」林一誠怔了下。
真不愧是「文藝女青年」。
瞧瞧這小詞兒整的。
生動、鮮活！——
「對呀，很清爽，很輕鬆。」高媛媛眨著星眸，點頭說道。
「那你以後自己勤快點，不然短毛茬會很扎人的。不光是扎我，你自己也不好受。」
林一誠在高媛媛高俏的鼻頭上，輕輕點了下，提醒道。
「哼哼，扎死你。」高媛媛聳動了一下鼻子。
「既然伱這麼說，那我就得先扎你一次了。」林一伸手，去拉高媛媛的腿。
「呀~」高媛媛輕盈的跳下了沙發。
兩條大腿悅動著。
烏黑的秀髮，肆意飄揚。
襯衣的下擺，雀躍搖曳。
「不行，先吃飯。」高媛媛伸出一食指，輕輕搖擺，邊退邊說道。
「飯哪有你好吃？」
「那你先抓到我再說。」
高媛媛小跑到了客廳走廊的牆邊，小腿蹬在牆上。
又朝著林一誠勾了勾食指。
「跑？你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嗎？」
林一誠作勢撲了過去。
高媛媛，被逼到了牆角。
「你，你要幹什麼？啊~你不要過來啊~」
高媛媛雙手揮舞著。
對著林一誠像是在推，又像是在拉。
「現在你往哪裡跑？」
林一誠捉住了高媛媛的兩隻小手。
按在了牆上。
高媛媛只能無力的用手肘撐著林一誠的胸口。
「救命呀~」高媛媛喊了起來。
可是那聲音，非但不尖銳高亢，反而有些低沉，柔柔弱弱的，軟軟綿綿的。
高媛媛如瀑的長髮傾瀉下來，露在外面的白嫩如玉的脖頸，像剛剛采出來的鮮藕一樣，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掙扎間，襯衣的扣子鬆了。
撐起了一個大大的「M」。
薄薄的襯衣，如煙霞輕籠，如雲霧升騰。
在晨曦的微光中，山巒的輪廓若隱若現，仿佛一幅神秘的水墨畫。
讓人流連忘返，讓人陶醉其中。
「嗚~」高媛媛輕輕合上了美眸。
「你會一字馬嗎？」林一誠附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會，會的。」
「那就好，等會兒表演給我看，我要考察一下你的身體柔韌性。」
——
這一早上，高媛媛在牆邊，擺出了一字馬。
到了中午，她又在廚房，擺出了一字馬。
晚上，在浴室最後一次擺出一字馬之後。
高媛媛跑了。
不跑不行了。
再好的柔韌性，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
臨出門的時候，高媛媛回頭望了一眼。
嫵媚的笑了起來。
這次，「鮮花」總算插進「花瓶」里了。
雖然，付出的代價，有點兒大。
昨晚，還只是腫了。
這次，她都快禿嚕皮了。
還好，樓層不高，還有電梯。
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樓了。
出了電梯，高媛媛扶著牆，走出了單元樓。
然後，趁著夜色，用有些彆扭的姿勢，緩緩走出了小區。
——
第二天，林一誠心清氣爽的來到了公司。
然後就見到，楊青正一臉「幽怨」的在等著他。
「您說好的昨天給我劇本呢？我昨天等了您一天。」
「呃，昨天被別的事兒給耽誤了。我這不是幫你去物色女主角兒了嘛。」
林一誠連忙解釋了一句，把楊青領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又從文件夾里，找出了劇本，遞給了他。
「那找到了嗎？」楊青接過後，連忙問道。
《失戀三十三天》就是個小妞兒電影，最關鍵的戲眼，就是女主角兒。
女主角兒選對了，這電影就成功了一半。
反之，就完犢子了。
「高媛媛，你覺得怎麼樣？」
「她？」楊青想了下高媛媛的形象，還有演藝經歷，點了點頭。
「她很合適。」
「男主角兒，我定了王愷，別看他年輕，潛力很大。另外，那個大老王，讓張嘉益來，正好你跟他合作過。至於剩下的角色，你到時候根據劇本，自己看著辦吧。」
林一誠給楊青放了權。
畢竟是「億元導演」了，該有的權力，總該給到的。
「好的，那回頭我慢慢挑選。」楊青大體翻看了下劇本內容，立即會意道。
都是男人，懂的都懂。
——
話說張嘉益這位林一誠的長安老鄉，在出演了《瘋狂的夜店》里的搶劫犯之後，也加盟了星文化公司。
他很適合出演一些中年大叔，或者老爸之類的角色。
只不過，現在的他，還不火。
尤其還沒有別人玩出那個走路姿勢的梗兒。
其實林一誠心裡，對這個梗兒，挺看不慣的。
人家這是因為身體疾病，不得不這麼走路。
可圈子裡的那些人，卻以此為噱頭，大肆模仿，肆意取樂，蹭熱度。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很沒品。
林一誠準備回頭給宗帥提一下這方面。
一旦發現有這種苗頭，有人帶節奏，直接處理。
不能慣著那幫人。
「嗯，你抓緊籌備起來吧，我準備明年情人節那天上。」林一誠最後又給楊青交代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
——
楊青剛出去沒多久，李玥芳敲門進來了。
「老闆，鍾麗芳來了，想要見您，現在在會客室。」
「她？」林一誠稍愣了下。
「對，來了有一會兒了，剛才您跟楊導聊工作，我讓她先等著了。」李玥芳回答道。
「你讓她進來吧。等下別關門，你也一起進來。」
「好的。」
沒一會兒，李玥芳帶著鍾麗芳過來了。
「林總，您好。」鍾麗芳一見到林一誠，直接彎腰九十度，鞠了個躬。
「嗯，你好。」林一誠連身子都沒起，還是坐在椅子上。
鍾麗芳直起身子後，緊接著，又是一個九十度。
「林總，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林一誠眯了眯眼。
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鍾麗芳。
林一誠不開口，鍾麗芳卻是不敢起身，一直保持著九十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鍾麗芳的額頭、兩鬢，都滲出了汗水。
不知過了多久，鍾麗芳只覺得自己的脊樑酸痛的不行，尤其是後背，更是浸濕了一大片。
這種無聲的壓力，太難熬了。
她的心裡，卻是半點兒埋怨都不敢生出。
就在鍾麗芳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
終於，林一誠開口了。
「別彎著了，起來吧。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當時你也是聽命行事，各為其主嘛。」
當初，鍾麗芳奉命挖牆角。
立馬就被鄭軍的朋友威脅警告了。
從此老老實實的，不敢有些任何小動作了。
雖然她並沒有對星河影視公司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危害。
但林一誠心裡，還是有些不爽的。
寧昊跟他離心離德，很難說，裡面沒有鍾麗芳的因素。
正是她挖牆腳的舉動，讓寧昊心裡產生了一些想法，認為自己奇貨可居。
——
聽到林一誠這句話，鍾麗芳這才緩緩的直腰。
「坐。」林一誠指了下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謝謝林總。」鍾麗芳輕聲回答。
然後，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沒敢坐實，只坐了小半邊兒。
「你來找我，還有別的事兒嗎？」林一誠問道。
「林總，」鍾麗芳深吸了口氣，然後一臉堅定的說道：「我想投奔您，還請您給我一個機會。」
「是嗎？」林一誠笑了。
對於這個回答，他剛才已經有所猜測了。
如今，李大狗還潤在國外，根本不敢回國。
本來就是家族企業，還沒改革公司制度的小馬奔騰，沒了這位主心骨親自坐鎮，自然亂成了一團。
他的姐姐、妹妹還有老婆，三方彼此混戰，爭權奪利。
根本毫不收斂。
哪怕李大狗在國外想要遙控指揮都做不到。
都知道，他屁股上的屎，哪怕已經擦了一部分，剩下的，還是很多。
一旦回來，立馬就得進去。
去陪他那位好大哥。
在巨大的利益跟前，所謂的親情，真的經不起太多的考驗。
這種情況下，在公司里，最為難，最難受的，莫過於鍾麗芳這種李大狗的嫡系部隊了。
那三方，無論是誰，都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李大狗就是通過鍾麗芳來遙控公司的。
只要排擠掉她，那麼李大狗自然無法再做遙控了。
那樣，那三方爭奪起來，才會後顧無憂。
——
「林總，只要您給我一個機會，我肯定肝腦塗地，為您鞠躬盡瘁。」
鍾麗芳的表情，很認真，很誠懇。
此時的她，不僅在公司里舉步維艱。
在圈子裡，同樣如此。
林一誠和李大狗之間的恩怨，圈子裡的人都知道。
如今正主兒潤了。
作為正主兒留下的嫡系，鍾麗芳就比較扎眼了。
鍾麗芳，不是沒向別的公司做出暗示。
只是，要麼被婉拒了，要麼就是壓根兒沒有收到任何答覆。
想當年的她，在加盟小馬奔騰前，可是一個「香餑餑」。
很多人都曾向她遞出過橄欖枝。
現如今，卻物是人非了。
其實也很正常。
圈子裡誰不知道，林一誠這人很是記仇？
誰又敢保證，林一誠到底放過了鍾麗芳沒有？
這種情況下，誰還敢收留她？
萬一因此得罪了林一誠呢？
難道還想再試試他的刀利不利？
真的不值當！
也真的不敢！
鍾麗芳的選擇，已然不多了。
要麼徹底退出這個圈子，改換行業。
不過這樣一來，代價就太大了。
要麼就是向林一誠投誠。
打不過就加入嘛。
——
「就算我給你機會，你又能做什麼呢？」林一誠反問道。
「我……」鍾麗芳剛要開口，卻被林一誠直接打斷了。
「我知道你擅長融資，可星河影視公司短時間內，並沒有上市的計劃。」
「選擇影視項目，這個也用不到你。更何況，你的眼光，在我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兒。」
「至於別的方面，我公司都有相關的人才。」
「你也不用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論畫餅，我比你更會畫。」
「你告訴我，你對我、對我的公司，價值何在？」
鍾麗芳被林一誠的幾句話，問的啞口無言，臉色有些難看。
似乎，她擅長的能力，在林一誠眼裡，一文不值。
她之前準備好的那些說辭，也已經沒有再說的必要了。
「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考慮下，考慮好了，再給我答覆。要是考慮不好，就算了。」林一誠直接送客。
「好的林總，那我就先告辭了。」鍾麗芳站了起來。
剛想再次對林一誠鞠躬，又被攔住了。
「別鞠了，再鞠就是第三個了，你是想咒我？」林一誠輕笑道。
「不敢不敢，我真沒那個意思。」鍾麗芳滿臉的尷尬。
——
等鍾麗芳跟著離開後，林一誠笑了下。
其實，鍾麗芳並不像剛才他說的那樣，一無是處。
雖然，受限於時代的局限，她的眼光和格局，都有些問題。
但是這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對星河影視，也是有價值的。
隨著公司的規模越來越大，林一誠需要操心的事情越來越多。
公司需要一個管家，幫他處理一些日常瑣事，幫他從這些事情中脫身出來，把更多的精力和時間，用於公司的規劃，以及導演工作上。
本來，這個人選，林一誠考慮的是姚佳，姚阿姨。
上次把《心戀》這部劇賣給芒果衛視的時候，林一誠試探的問了一下。
姚阿姨婉拒了。
她在芒果台，從某些方面，幫一下林一誠，這沒問題。
可要是加盟了星河影視公司。
性質就變了。
這個關係就不好論了。
以後雙方之間怎麼相處？
更何況，裡面還要考慮老林和趙玉霞的因素。
萬一到時候老林尷尬，趙玉霞生氣，那就好事兒變壞事兒了。
姚阿姨婉拒，林一誠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
那麼，公司大管家的人選，就很有限了。
要麼能力不夠，格局不夠，林一誠看不上眼。
要麼「名花有主」，不好挖。
就算挖過來，林一誠也未必放心。
鍾麗芳，無疑是個很合適的人選。
剛才她說的那些「肝腦塗地，鞠躬盡瘁」之類的。
林一誠相信。
她不敢不兢兢業業。
不然，代價是她承受不起的。
林一誠知道，這個大管家的位置，周成功和劉明軍都在盯著。
可是，這兩人的能力或者其它方面，都有所缺陷，不是很適合的人選。
譬如老周，但凡他能力再強點兒，林一誠就直接提拔他了。
可惜了。
要是讓鍾麗芳來擔任這個位置，又有問題了。
周成功和劉明軍會怎麼看？怎麼想？
自己跟著林一誠鞍前馬後，忠心耿耿。
結果被一個新人，還是以前敵對，剛投誠過來的新人搶了位置。
小弟們能不寒心嗎？
老周還好，知道自己的斤兩，對那個位置的想法雖然有，但是並不多。
主要就是劉明軍，他想上位的想法，太明顯不過了。
只是，他並不合適。
太偏科。
對電視劇方面很懂行，對電影或者其它方面，就是徹底的門外漢了。
剛才林一誠對鍾麗芳一個女人如此敲打，本來是不至於的。
有失身份。
他之所以開著辦公室的門，又讓李玥芳旁聽，自然有所用意。
剛才的那頓「殺威棒」，有心人自然能看到，能聽到。
之後，也會傳到周成功和劉明軍耳朵里。
他們，自然能明白林一誠的良苦用心。
心裡的想法，也該消散了。
要是散不掉，那就不是合格的小弟和手下了。
這就是所謂的「帝王心術」了。
不可為外人道。
——
沒一會兒，林一誠又把李玥芳叫了進來。
「老闆，她走了。另外，剛才的事兒，我會做好的。」李玥芳匯報導。
身為林一誠最能信得過的心腹，她當然清楚，她該做什麼了。
「嗯，你處理好就行。」林一誠點了點頭。
「等下，你以我的名義，給公司全體，下一個文件，問卷調查。題目就是，如何提高星河視頻的用戶粘性。」
「在公司的，給他們紙質文件，在外面的，給他們發電子郵件。」
「告訴他們，這是有獎調查。」
「只要是有價值的建議，一經採用。獎金、晉升，都沒問題。」
「為期一周，然後你收回來，交給我。」林一誠吩咐道。
「好，我這就去做。」
「嗯，去吧。」
目前來說，星河視頻發展的還不錯。
直播奧運會，推出眾多的影視資源，界面和功能進行了簡化整改。
這「三板斧」掄出去後，效果還是挺顯著的。
星河視頻，在行業二流里，已經再不是吊車尾了，而是躋身前列。
不過有一個問題。
現在的視頻網站，基本都是免費的。
除了樂視。
賈會計，早在2004年，就玩出了「免費+付費」的模式，推出了個人付費業務。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領先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是瘋子。」
賈會計，這已經不是領先一步了。
而是好幾步。
所以，他這個模式，到如今已經搞了四年了，仍然沒什麼卵用。
免費用戶不滿意，付費用戶有意見。
一地雞毛。
奈何賈會計這位「超級會計師」的帳本做的真是好，樂視的股價，蹭蹭的往上漲。
不服不行。
——
既然網站基本都是免費，那麼對用戶來說，就很難產生所謂的「忠誠」。
大多用戶的電腦里，都是同時安裝了各種的視頻軟體。
看誰不是看？
反正沒有花錢。
一個軟體，說不用就不用，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而且，軟體多了，還有種別樣的感覺。
就像是選妃。
今天玩玩這個，明天搗鼓搗鼓那個。
挺爽。
如何提高用戶的粘度，是困擾所有視頻網站的最大問題。
沒粘度，就沒點擊量播放量，股價和市值就上不去。
這可都是錢！
林一誠雖然「見過豬跑」，知道後世的很多操作。
但其中的很多，放到現在這個時間，並不適用。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玩兒法。
而且，他前世畢竟不是做這個的，很多東西，知其然，卻未必知其所以然。
因此，林一誠想要集思廣益一下，看看裡面有沒有好的建議和想法，然後再結合自己的見識，落實使用。
林一誠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公司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蒼蘭訣》也不急。
於是林一誠準備明天去一趟深市。
見一見小馬哥。
有幾件事情，他需要跟小馬哥當面聊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