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潛入醫院

  蔡准率領一個連的抗日軍戰士乘車一路將張廷言護送至抗日軍醫院,剛下車蔡准就指揮部隊將醫院圍住,引的醫院內一陣恐慌。【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蔡准剛進來拽過一個護士喊道:「去吧醫院最好的大夫找來。」

  蔡准渾身上下衣服上滿是血污,鬍子眉毛都被火燎的焦黃,把護士嚇得花容失色,「蔡准,對護士客氣點」張廷言趕緊叫住蔡准。

  醫院院長顧元青聽到外面一陣喧譁,從辦公室里出來一探究竟,只見數名抗日軍戰士正堵住大廳里。

  顧元青走過去沉聲問道:「我是院長顧元青,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顧院長,我是司令部警衛一連連長蔡准,我們這裡有位傷員要你們馬上救治」蔡准連忙說道。

  顧元青剛想問傷勢情況時,蔡准正好轉過身,將此前被擋的張廷言漏出來,顧元青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這次啊確定眼前的人正是張廷言。

  「顧院長」張廷言沖顧元青露出微笑。

  「副」顧元青剛想喊出來見周圍人多,張廷言身份特殊將到嘴的話憋了回去。

  「張參謀,你負傷了」顧元青急中生智想到一個稱呼,他看張廷言左臂上打著繃帶驚訝地說道。

  「守了點皮毛傷」張廷言不以為意地說道。

  「去吧王大夫找來」顧元青連忙對身邊的護士吩咐道。

  「張參謀請先到我辦公室里坐坐」顧元青恭敬地對張廷言說道。

  張廷言點點頭示意顧元青前面領路,顧元青很快將張廷言領到辦公室,顧元青的辦公室很狹窄,只有大約6、7平米的樣子,擠進來三人後顯得擁擠。

  張廷言坐在顧元青平時做的位置上,面前是一張表面已經有裂紋的桌子,桌子一腳短了一截,顧元青就找了塊石頭墊著。

  張廷言環顧四周,屋內除了一個舊到分不清年代的木柜子之外,就只剩下兩把木椅子,看的出顧元青是個節儉的人。

  「顧院長,我看你們醫院東西這麼破舊可是醫院經費不足或是有人剋扣?」張廷言有些看不下去疑惑地問道。

  「副司令,每年抗日軍司令部都會給我們醫院近二十萬大洋,錢都夠著呢,我們知道抗日軍攢下這點錢不容易,都用這些錢來買藥品和器材了」顧元青解釋道。

  張廷言滿意地點點頭,看來讓顧元青來擔任院長是明智之舉,顧元青學貫中西醫,是抗日軍中難得的醫學人才。

  他其實原本在長春城內自己開了一個診所,每天慕名而來的人不知幾何,後來隨著關東軍侵略東北,他關掉診所參加抗日軍,正好抗日軍要成立醫院,就讓名聲頗大的顧元青擔任院長。

  張廷言一直主張專業的事就交給專業的人來做,顧元青精通醫術讓他來擔任醫院院長正合適,顧元青沒有讓張廷言失望,在他的管理下,抗日軍醫院醫護人數和器材數不斷增加,挽救了不少抗日軍戰士的性命。

  不過顧正青精通內科,張廷言又正好受的是外傷,只好讓醫院中最好的外科大夫來給張廷言治療。

  不多時護士將那位王大夫請來,王大夫是位看上去有近四十歲身材矮胖的中年人,戴著一副圓框眼鏡。

  「王大夫,你來看看張參謀的傷勢」顧元青沖王姓大夫招手道。

  王大夫上前將手中的藥盒放在桌上將張廷言左臂上的繃帶拆掉,打開藥盒,取出剪刀將張廷言左臂處的衣服減開。

  張廷言左臂上有一條小拇指長的傷口正往外冒血,王大夫用鑷子沾著酒精棉球擦拭傷口,酒精接觸傷口後,張廷言疼的直皺眉頭。

  將傷口擦拭乾淨後,王大夫直起腰來對屋內眾人說道:「院長,張參謀的傷口已經清理乾淨,現在還需要對他傷口進行縫合,還得請張參謀移步到手術室去,我在那裡給張參謀縫合。」

  「張參謀您看」顧元青問道。

  「好」張廷言聽從王大夫建議。

  張廷言跟隨王大夫進入手術室內縫合傷口,蔡准領著兩名抗日軍戰士守在門口。

  蔡准正守著聽見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抬頭一看是參謀長謝科和副參謀長鄭添河,見兩人過來蔡准連忙迎上去。

  「蔡准,副司令情況怎麼樣?」謝科急忙問道。

  「參謀長、副參謀長,副司令在楊府赴宴中遭到日軍刺客行刺左臂受傷,好在情況不算太嚴重,從楊府出來車隊經過四道街與北大街十字路口時,又遭遇不明武裝襲擊。」

  「除我和兩名戰士掩護張副司令撤出以外,其餘戰士全部犧牲」蔡准神情悲愴的說道。

  「你說張副司令在楊府時也曾遇刺」謝科追問道。

  蔡准將張廷言在楊府內遇刺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告訴謝科、鄭添河,謝科、鄭添河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驚駭。

  張廷言在楊府遇刺後,緊接著又在四道街遇伏,必然是同一伙人乾的,蔡準確定楊府行刺的兇手是日本人,那就可以確定在四道街行刺的一樣是日本人。

  令兩人感到慶幸的是,幸好張廷言只在第一輪行刺中負傷,一旦張廷言出事,其後果不堪設想。

  顧元青得知謝科、鄭添河兩人來醫院後連忙出來,想將兩人請到辦公室,謝科、鄭添河堅持守在手術室門口。

  約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室門打開,將張廷言從手術室中走出來,見謝科、鄭添河兩人站在門口。

  「老謝、老鄭你們怎麼在這裡?」張廷言意外地問道。

  「副司令,得知您遇刺後,我們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謝可解釋道。

  「我好著呢,只受了點小傷罷了」張廷言說道。

  當天本打算返回司令部,但卻遭到蔡准、鄭添河強烈反對,兩人堅持要張廷言住在醫院觀察一晚上,等明天讓大夫檢查過,確定沒問題後再回司令部。

  張廷言拗不過兩人,只好選擇答應他們,今晚暫時住在醫院,謝科走時叮嚀蔡准,晚上一定要安排好警衛保護好張廷言。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抗日軍副司令住在醫院裡的消息迅速傳開,恰飯值夜班的楊素清在得知張廷言負傷的消息後,緊張的坐立不安。

  儘管張廷言對她表現的格外陌生,但她心中對張廷言的那段感情始終難以割捨。

  就在楊素清踹踹不安時,後面突然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楊小姐,你出手的時機到了。」

  楊素清聽出這是山川敦史的聲音,她猛的轉過頭來,只見山川敦史穿著一件白大褂,戴著口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怎麼楊小姐是沒認出我來嗎?」山川敦史眼裡露出戲虐的笑容。

  「哼,我當然認識你,化成灰我也認識」楊素清回懟了一句。

  「你,你來這裡是為了執行任務的。不是來鬥嘴的,一會兒你隨我進張廷言的病房,將土肥原先生交給你的那瓶藥準備好,用注射器推入張廷言身體內」山川敦史強忍著怒氣說道。

  山川敦史見楊素清一言不發,便威脅道:「楊小姐,你要認清形勢不和皇軍合作,你留在瀋陽的父母和你自己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面對山川敦史的威脅楊素清咬緊貝齒,面色脹紅氣憤的說道:「我隨你一起進去就是了。」

  山川敦史一直等到凌晨三點多。醫院內大部分人都已沉沉睡去,山川敦史領著楊素清像張廷言病房走去。

  張廷言所在的病房在大樓東北角二樓,山川敦史脖子上掛著聽診器,手裡拿著一個病曆本,胸口別著一隻鋼筆,穿著一件白色大褂。

  一般人很難分辨他是真是假,楊素清跟在他身後跟著一個鐵盒子裡面裝著酒精的消毒用具。

  剛走到樓梯口,兩名身穿黑衣的抗日軍特工將兩人攔下了查驗過,楊墨文將的鐵盒子打開檢查完後才讓兩人上樓。

  樓上門口站著4名荷槍實彈的抗日軍戰士,儘管已是凌晨三點多鐘,4名戰士仍然精神抖擻如標槍般立在門口。

  「諸位,顧院長和王大夫讓我來給病人換藥」山川敦史解釋道。

  值守的班長又將兩人所攜帶的東西檢查一遍才放兩人進去。

  山川敦史和楊素清進來後,病房內只躺著張廷言一個人他睡得死沉,絲毫沒有察覺到兩人已經進來。

  山川敦史輕手輕腳的向張廷言靠近,「啊」楊素清傳來一陣痛呼。

  「八嘎」正將心提在嗓子眼上,慢慢朝張貼接近的山川敦史被嚇得魂飛魄散,他轉頭朝楊素清怒罵道。

  山川敦史已經下定決心這次將張廷言解決掉,脫離危險後他第一件事就是將楊素清殺掉。

  楊素清剛才是因天黑撞到桌子上,這才發出痛呼,山川敦史見張廷言沒被吵醒,向張廷言慢慢接近。

  山川敦史摸到張廷言床邊,借著窗外的月光,山川敦史可以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張廷言。

  山川敦史難掩興奮他轉身伸出右手說道:「快把藥要給我。」

  山川敦史只感覺右臂一痛,一股液體鑽進自己的皮膚內,他猛然想到了什麼,驚恐的叫道:「你在幹什麼?」

  山川敦史慌亂中一拳揮向楊素清,楊素清畢竟是個弱女子被山川敦史一拳打倒。

  山川敦史從兜里摸出一把手術刀朝躺在病床上的張廷言刺去,當山川敦史手中的刀快要刺中張廷言時,一直熟睡的張廷言突然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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