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父親!
真是一位好父親!
大號廢了,立即練小號!
「爹!」
「我要報仇!」
「報仇啊!」
「爹!」
「此仇不報非君子!」
貝少勒咬著牙提醒道。
你特麼的別搞錯了重點好不好!
現在重點是勞資的小命都快要保不住了啊!
「君子?」
「你什麼時候成君子了?」
「兒啊。」
「報仇這事肯定得報……」
「但是要慢慢來。」
「可惜了。」
「你廢了。」
「不然你娶了嚴嬋兒……」
「再弄死公子,你小子就能一步登天了。」
「可惜了……」
「現在要換方略了。」
「到時候勞資可能要親自迎娶嚴嬋兒了。」
「媽了個巴子的!」
「老了老了,還得老驥伏櫪!」
「要不是你支棱不起來,勞資何苦如此!」
貝康德黑著臉,忍不住跟著咒罵道。
這說的,倒是逐漸跟著理直氣壯起來了。
貝康德瞪大雙眸,滿目震驚!
居然…居然還能這麼玩的嗎?
啊?
還能玩出滋味來是嗎?
簡直混帳!混帳透頂!
「我不管!」
「反正我不管!」
「我就要報仇!」
「其餘的!我都不管!」
「必須要報仇!報仇!」
嘶吼聲跟著傳來。
面色逐漸扭曲。
牙齒磨搓著,發出各種摩擦聲。
貝少勒雙眼通紅,此刻必須要發泄。
「行了。」
「勞資知道了。」
「你放心吧。」
「勞資也不是傻子。」
「報仇肯定是要報的……」
「但是怎麼報…要慢慢來。」
「勞資去長官府邸一趟。」
「你在家裡好好養傷吧。」
「少給勞資惹事。」
貝康德瞥了一眼貝少勒,眼眸中既有惋惜,更有恨鐵不成鋼。
……
長官府邸。
「長官,事情就是這樣。」
「不是我兒少勒辦事不力。」
「實在是小姐不配合,不願意回來。」
「還有那個越西施,更不是個東西!」
「也不知道他越高軒到底是怎麼教育的女兒!」
「現在都敢蠱惑小姐了!」
「此風不可漲!」
「這個越西施,必須要嚴懲!」
貝康德顯得很激動,說話間,怨毒的目光瞪向一旁的警衛旅旅長越高軒。
「貝康德!」
「你少放屁!」
「勞資都調查過了。」
「你兒子都幹了些什麼事?」
「居然將小姐和我女兒都捆綁起來了,要強行帶走。」
「如果不是這樣,她們也不會如此!」
「貝康德!」
「你還在這裡惡人先告狀!」
警衛旅旅長越高軒當即反擊……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受苦了,這心裏面怎麼都不得勁。
當即一個眼神瞪過去,火氣沖天!
廢話無需多言!
就是干!
貝康德還想說些什麼,一旁的長官怒了。
「你兒子敢綁勞資的女兒?」
「你個狗東西!」
「你想翻天是不是!」
「瑪德!」
砰……
長官一腳踹出去……
貝康德摔了個踉蹌。
「長官,事情不是這樣的。」
「長官,您別聽他胡言亂語。」
「長官,一切…一切都是為了將小姐救出來啊!」
「長官,在生死面前,這些都是小事啊!」
「長官!」
言之鑿鑿……
語氣顯得格外激動。
嘴唇囁嚅間,目光中透露出極致光芒。
一時間,所有的情緒都在跟著迸發…加速迸發!
貝康德連忙站起身解釋道。
「這不是藉口!」
「反正棒極勞資的女兒就是不行!」
「格老子的!」
「反了天了!」
「去!」
「將你兒子帶過來!」
「勞資親手斃了這個小兔崽子!」
「狗雜種!」
長官火氣很盛……
這個時候不做點什麼顯然不行了,必須要一力彰顯!
「別…別……」
「長官饒命……」
「長官,犬子…犬子為了去太塬救小姐出來,也…也付出慘重代價。」
「那個方齊,簡直就是個畜生!」
「打穿了我兒子的手掌不說,還…還將他…他…連根切了!」
「長官!」
「慘啊!」
「長官!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長官!」
「他方齊打我的臉不要緊,可這個方齊是在借著我打我的臉來打長官您的臉啊!」
「長官!您要是不做出點什麼去反擊,反倒是讓他覺得您怕了他啊!」
「長官!此事…此事……不可行啊!」
「長官!」
……
聲嘶力竭。
嘴唇囁嚅。
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跟著爆發!
渾身顫抖至極!
「連根切?」
「切什麼?」
「什麼東西。」
「勞資聽不懂!」
「貝康德!你個狗東西在勞資面前還打馬虎眼?」
長官皺著眉頭,表情有些變換。
「長官,就是閹割了。」
一旁,警衛旅旅長越高軒簡潔明了道。
「閹割?」
「咳……」
「咳咳咳……」
「哈哈哈……」
長官反應過來之後,當即跟著劇烈咳嗽……
面色漲紅,此刻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這事……太刺激了。
腦瓜子都跟著嗡嗡震顫。
滋味…太強烈了。
笑了一會兒,長官戛然而止,或許他也感覺這個時候笑出來有些不太好……
可就是有些…有些忍不住……
「長官……」
「你要替犬子做主啊!」
貝康德將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勞資都快要斷子絕孫了,到了你這裡,倒是成了笑話了?你還能笑出聲來?混蛋!
「做主!」
「嗯!肯定做主!」
「咳……」
「這個方齊,確實做得有些太過分了。」
「不過這件事倒也不能從另外的層面去考慮……」
「你兒子是因為綁架了我的女兒,所以讓方齊那小子暴怒,所以一怒之下,才閹割了你兒子……」
「這麼看起來的話,嬋兒在方齊那小子的心中還是有一些地位的。」
「這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日久生情……」
「古人誠不欺我啊!」
「高軒,還是你眼光長遠,當時就和勞資說讓嬋兒留在太塬,時間一長,就能和方齊那小子琴瑟和鳴……」
長官點點頭,此刻倒是找到了別樣的角度去分析問題。
貝康德瞪大雙眼,滿目震驚!
還能這麼玩的嗎?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
你當真還有心去閒談?
合著被廢掉的不是你兒子,你就怡然自得?
還暗自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