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司令。」
「這一次,謝謝您搭救。」
「嬋兒感激不盡……」
嚴嬋兒抿著紅唇看向方齊道。
「西施。」
「快向方司令道謝。」
嚴嬋兒看向一旁的越西施,皺著秀眉催促道。
「謝謝了……」
「沒想到這個貝少勒膽子這麼大!」
「連嬋兒姐姐都敢挾持!」
「回去之後我讓我爹爹打斷他的狗腿!」
越西施揮了揮粉拳,瓊鼻微動,哼聲哼氣道。
方齊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小妮子還真有點意思。
「我還有軍務要忙。」
「嚴小姐,你們好好休息休息吧。」
方齊說完,轉身離去。
現在的他可沒有什麼心思放在這些兒女情長上。
當下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處置。
鬼子才是當下的心頭之患!
軍陣整理好……
方齊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殺向石城。
以解太塬之危。
「司令。」
「您留下嚴小姐這一招確實高明,為我們留下了一些後路。」
「有嚴小姐在這裡死心塌地地跟著您,至少汾城那邊也有所顧忌。」
「只是…您這一次直接處置了那個貝少勒……」
「而且還是第五肢……」
「額……」
「這一次可是將那個貝康德徹底得罪了。」
「司令,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啊。」
「這個貝康德……將來必成禍害。」
步兵二旅旅長孫承乾皺著眉頭,忍不住跟著輕嘆道。
有些事情,註定不能隨意為之。
其中風險實在太大!
「禍害?」
「呵……」
「一介廢物,又能成得了什麼氣候?」
「承乾。」
「你將汾城的那位長官想得也太廢物了。」
「畢竟是刀光劍影中殺出來的。」
「不至於被一個貝康德就影響了大局。」
「放心吧承乾。」
「我心中有數。」
「此番,我們應當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打鬼子上。」
「明日……」
「就該準備出發前往去石城了……」
「前往石城…才是關鍵中的關鍵。」
「其餘諸事,倒是不必過於放在心上。」
「我們此行前往石城,主打的就是一個速戰速決。」
「要在鬼子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撲過去。」
「太原到石城……不過兩百多公里。」
「既然想要出奇制勝的話,那就不能磨磨蹭蹭地過去。」
「速度一定要快……」
「爭取兩天內急行軍奔襲兩百多公里抵達石城,突然發動襲擊。」
「明日凌晨就出發!」
「承乾。」
「到時候你的步兵二旅駐守太塬,所有的壓力可就都給到你身上了。」
「希望你到時候能夠一騎絕塵……」
「切不可讓我失望才是!」
「承乾!」
「拜託了!」
眼眸中…陣陣光芒跟著閃動……
方齊伸出手拍了拍孫承乾的肩膀道。
此戰能否取勝……就在於老巢是否安穩,
突襲石城,固然艱難。
但是更難的是太塬能否扛住多方面的打擊。
「司令。」
「我還是那句話。」
「城在人在,人不在,城…也必須要在!」
「司令請放心!」
「承乾願立軍令狀!誓死護衛太塬!」
啪嗒!
孫承乾抬起頭,當即敬禮,目光如炬!
一切感受都在此刻跟著體會…加速體會!
感受之中的那些東西,這個時候自然也都跟著明了。
……
次日凌晨……
兵發石城。
趁著夜色,獨立旅之步兵一旅、重炮加強團、騎兵加強團、坦克加強營、火箭炮營和直屬警衛營朝著石城方向加速奔襲……
一戰……定乾坤!
……
……
汾城。
暗夜降臨,殘月反照大地……
一座裝修頗為奢靡的府邸內。
「啊!」
「疼啊!」
「爹!」
「爹啊!」
「我廢了啊!我廢了啊!」
「我們老貝家絕後了啊!」
「慘啊!」
「我手掌被打穿……」
「男人的榮耀象徵……也被切割了……」
「爹啊!」
「我生不如死啊!」
「我現在還不如去死啊!」
「爹啊!」
「要不然你給我一刀算了!」
「爹啊!」
「我現在…我現在真的受不了了啊!」
「爹!」
「我再也…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爹!」
「我是廢物!」
「我現在是廢物了!」
「爹!」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勞資必須要報仇!」
「爹!」
「勞資必須要宰了方齊那個畜生!畜生!」
「爹!」
「幫我!」
「爹!」
……
悽厲的嘶吼聲中還帶著一些絕望的語氣。
隨著慘叫聲傳來,府邸內頓時雞飛狗跳……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兒啊!」
「你當真…一點都沒了?」
「續接不上了?」
「真沒…指望了?」
貝康德咬著牙,心都在滴血……
「爹。」
「你不是看到了。」
「血肉模糊啊!」
「還弄了根雞毛在上面。」
「動手的那個傢伙是個光頭……」
「我記得!我到現在都記憶尤深!」
「是他!就是他!」
「爹!」
「我要他們陪葬!全部陪葬!」
「這群混蛋!該死的混蛋!該死!全都該死!」
「將他們全都弄死!弄死!」
……
吼吼吼……
歇斯底里的咆哮聲跟著傳來。
臉色倏然間變得格外扭曲。
扭曲的面容,此刻已然能夠彰顯一切!
「還有…還有嚴嬋兒和越西施那兩個賤人!」
「表子!」
「也得死!」
「跪在勞資面前!」
「全都跪著!」
「勞資要將她們都折磨死……」
「不……」
「不能就這麼輕易地就讓她們死了,這不行……」
「我得玩……」
「慢慢玩…慢慢來……」
「一直到最後……」
「啊啊啊!」
貝少勒持續咆哮。
面色猙獰到了極致!
此刻的心智早就扭曲地不像樣子了。
當下只想報復。
「哎……」
「這麼看起來……」
「勞資要給自己弄幾房姨太太了。」
「還得買點虎狼之藥回來了。」
「沒想到老了老了,還得折騰這些。」
貝康德嘆了口氣,此刻突然道。
貝少勒:「???」
這是什麼話?
這是一個當爹的該說的?
勞資特麼的都成這個鬼樣子了……
你不是應該心如刀割的嗎?
現在怎麼就開始想著練小號了?
這是感覺我廢了…開始給自己謀劃後路了?
貝少勒哆嗦著嘴唇,突然感覺喉嚨一甜……
「噗……」
一口逆血當即噴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