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慶祝歸慶祝。💙♞ 6➈𝔰𝐡𝕌乂.cO爪 🐙☟
但是這潛在的危險擺在那……
這事註定沒那麼簡單。
獨立團團長丁偉就顯得很理智。
直接指出其中關鍵。
「嗯。」
「叫你們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
「這一次我準備將你們386旅調到太塬,幫助方齊那小子的加強團守住太塬。」
「385旅整裝待發,隨時支援。」
「沒什麼問題吧?」
副總指揮詢問道。
「請老總放心!」
「我李雲龍肯定支援到位!」
「再怎麼說,方齊這小子曾經也是我手底下的一員……」
李雲龍昂首挺胸道。
「你手底下的一員?」
「方齊那小子不是區小隊出身嗎?啥時候加入過你們新一團了?」
師長納悶道。
「師長。」
「當初周邊的縣大隊區小隊不都歸屬我新一團統轄嗎?」
「當時蒼雲嶺一戰,我新一團損失慘重,特地找旅長安排的。」
「但是後面咱旅長直接將方齊的區小隊給要回去了,直接來了個386旅直轄的加強營……」
李雲龍嘟囔著嘴,還有不少埋怨。
一旁的旅長額頭上黑線越來越密。
好你個李雲龍,在老總和師長面前打勞資的小報告。
看來平日裡還是對你小子太放縱了!
「還有這麼段事?」
「那李雲龍,你可算是將金蟾蜍給放走了。」
副總指揮半開玩笑道。
「老總,別談了。」
「想當初方齊那小子能當上陳莊區小隊隊長,還是咱老李給舉薦的。」
「當時他那個區小隊打得只剩下幾個人,區小隊也戰死了,就讓他臨時當了區小隊隊長。」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成氣候了。」
「當初咱老李要是直接將他給拉到我這新一團來,哪來的這些事。」
李雲龍叭叭叭的,感觸很深……
一失足成千古恨。
「方齊那小子要是在你小子手底下混,還能落到什麼好?」
「非要學習學習你小子無法無天抗命的習慣是吧?」
副總指揮抓住機會,瞪了李雲龍一眼。
李雲龍不由得跟著打著哈哈。
「哪能啊老總。」
「咱老李一直都規規矩矩的。」
「不然你問旅長。」
「現在咱老李是三天一小報,五天一大報。」
「但凡打一仗,旅長都得給咱老李打上七八個電話,生怕咱老李繳獲地多了點。」
李雲龍點點頭,還在給旅長上眼藥。
旅長滿腦門子的官司。
這小子,不抽不行啊。
「行了。」
「你們趕緊行動吧。」
「鬼子那邊的行動,恐怕也很快了。」
「你們到了太塬,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副總指揮擺擺手道。
隨著眾人離開。
副總指揮忍不住拿起戰報,左看看右看看,嘴角笑意不斷。
「老總。」
「方齊那小子發來的戰報你都看了多少遍了。」
師長搖了搖頭感慨道。
「酒有夠,飯有夠,捷報哪有夠?」
「這小子。」
「當真是一員福將啊!」
「直接將太塬給奪下來了。」
「太塬兵工廠的重要意義就不說了。」
「將能夠源源不斷地支援抗戰。」
「一旦我們能夠守住太塬,意義將更加重大。」
「甚至於直接影響晉省乃至於整個夏國的抗戰格局。」
→
「不錯!」
「打得不錯!」
副總指揮接連讚嘆。
「老總。」
「方齊這小子又立奇功。」
「咱們素來都是有過必罰,有功必賞的。」
「這一次這樣子立下這麼大功勞,怎麼嘉獎?」
一旁的師長提醒道。
「這小子現在的部隊也發展到了上萬規模了。」
「繼續頂個加強團的頭銜也不像那麼回事了。」
「乾脆給這小子一個旅的編制吧?」
「獨立旅,如何?」
副總指揮提建議道。
「嗯。」
「我覺得可行。」
「獨立旅直接隸屬於我們總部,只對我們總部負責。」
「讓這小子也能心無旁騖地去打鬼子。」
「按照這小子的心性,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師長點點頭,忍不住發出讚嘆聲。
副總指揮沒說話,也跟著默然頷首。
……
……
汾城。
砰!
砰砰砰……
花瓶砸了一地。
地面上碎片嶙峋。
「長官……」
汾城城防司令貝康德低著頭,顯得有些恐慌。
警衛旅旅長越高軒昂著頭,面無表情,默默地看著這位長官在發飆。
何至於此?
還是這種孩童心性嗎?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混蛋!」
「混蛋!」
「太塬。」
「被方齊拿下了!」
「怎麼辦!」
「你們說怎麼辦!」
「怎麼了?」
「都啞巴了嗎?」
「之前不是挺會說的嗎?」
「啊?」
「說啊!」
「繼續啊!」
砰!
東西再度跟著砸碎。
眼神中透著凶芒。
長官的臉色顯得極端難看。
汾城城防司令貝康德忍不住跟著抬起頭來,一臉諂媚。
「長官息怒。」
「那個方齊就算是奪取了太塬,必定也是守不住的。」
「我們情報處已經得到消息,鬼子司令官淺川干代正在集結周邊的鬼子和二鬼子。」
「勢必是要將太塬奪回來的。」
「這個方齊,終究還是年輕氣盛,不知道隱忍,只知道自己痛快,殊不知現在早就已經成了眾矢之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方齊完全就是在自尋死路……」
「所以…所以長官這個時候大可不必擔心。」
「所有的情況都在掌握中。」
「還是長官經驗老到,沒有去摻和太塬的渾水。」
貝康德連忙跟著道。
這話聽到耳中,就很舒服。
拍馬屁也是需要技巧的。
啥都不懂,瞎幾把拍怎麼行?那註定只能拍到馬蹄上。
像現在這樣,循序漸進,有理有據。
這聽起來,就別有一番特殊滋味了。
仔細感受一下,臉上也會不由自主地多出一些笑容來。
心情也能跟著好上許多。
「嗯?」
「嗯……」
「康德啊。」
「你啊你。」
「眼光還是有的。」
「可萬一方齊要是守住了太塬,又當如何?」
長官抬起頭,目光倏然間變得堅定肅穆起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貝康德搖著頭,一臉堅決。
「不可能?」
「在那位方副旅長面前,有什麼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