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岳飛後人
韃子大軍敗了,敗的毫無懸念。(っ◔◡◔)っ ♥ 69shux.com ♥
無論兵力,還是軍心士氣,甚至兵甲武備,全都比不上明軍,內部還有二五仔通風報信,等著隨時跳反,韃子能贏才是有鬼了。
不到一個時辰,這場鄉城伏擊遭遇戰,便以韃子大軍的慘敗而收場。
隆科多、年羹堯、岳鍾琪、張文煥幾人全部被俘,也多虧了他們穿的盔甲太精良,而且還騎的高頭大馬,被親兵簇擁。
別說明軍了,便是馬光裕率領的白杆騎兵,也是一眼就看出這些韃子身份不一般。
「你便是岳鍾琪?」出於對岳飛後人的好奇,鄭定瑞專門讓士卒把人帶到近前。
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的中年人,除了稍顯魁梧以外,沒有任何特殊氣質,反倒腦後那根金錢鼠尾辮顯得尤為諷刺。
「……」岳鍾琪無話可說,只閉著雙眼。
鄭定瑞臉色一沉:「岳鍾琪是吧!聽說您老可是岳聖帝君的後人?好得很啊!你的先祖岳飛,抗金被殺,成了千古忠烈。而你這位忠烈後人,卻在給金人的後人當狗……不對,伱是當狗都沒當成,連狗都不如。呵呵,我要是岳聖帝君他老人家,怕是都得被你這個不肖子孫給氣活過來。」
此話一出,原本打算閉目裝忠臣的岳鍾琪有些坐不住了。
只是不待他說話,鄭定瑞直接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來人,給我把他的嘴堵起來,不要讓這條狗都當不成的畜生咬舌自盡了,這等好畜生,還要陛下親自發落呢!」
「得令。」
兩邊的明軍士卒當即一人一邊,不知從哪抄出來塊破布,懟著岳鍾琪那被扇到腫脹的嘴就是一塞,然後拽著不斷掙扎扭捏的這傢伙就硬拖了下去。
待到人被拖走,張廣泗這才得到召見。
「罪將張廣泗,拜見大明將軍大人!」張廣泗姿態放的很低,當場就來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鄭定瑞臉色閃過一絲厭惡,卻沒有立即發作,只是冷聲道:「你既然陣前反正倒戈,此前又給我大軍通傳消息,本將軍自不會食言。你的功勞本將軍會一併呈遞陛下,你且先等消息吧!」
雖然都是細作為了挑撥韃子內亂,許的空口支票,但鄭定瑞也不能真的直接翻臉不認帳。
翻臉不認帳可以,但只能陛下親自下旨,否則就是越俎代庖,不知進退。
韃子大軍主力至此團滅,甚至連開花彈都沒能用上,雖然用上了也不大可能改變戰局。畢竟他們的開花彈,只能說一言難盡,對比明軍的開花彈,真就是鞭炮與炸彈之間的區別,二者完全不在一個量級的。
在鄭定瑞率領一萬川地明軍與韃子主力伏擊的同時,何向明的部隊也並未南下包圍支援,反而是直接東進,趁機突襲了里塘。隨後又馬不停蹄,揮師北上,先後收復甘孜麻書(甘孜)、雜渠卡(石渠)、更慶(德格)、白玉、色他(色達)等康藏諸土司,徹底將金沙江以東的康藏地區全部納入了明軍控制範圍。
……
康藏戰報傳回南京,時節已經到了入夏。
謹身殿。
內閣大臣齊聚一堂。
王禮帶頭拱手盛讚:「陛下,此戰我大明不僅成功收復康藏,還盡滅韃子餘孽,就連偽帝雍正也身死康藏。當遣能工巧匠,於康藏里塘鑄碑列傳,為後世傳頌。」
梁文煊跟著說道:「還可追諡偽帝雍正為昏德公,並厚葬於康藏里塘。」
鄔思道說道:「這都是細枝末節,如今康藏既復,韃子餘孽已滅,當儘快遣使安撫康藏和雪域。並詔令雪域寺廟及五世**羅桑益西,應立刻為七世**伊喜嘉措重新坐床,原七世**格桑嘉措乃韃子所立,必須予以廢除,並遣送南京,聽候發落。」
這才是真正重點,同樣也是皇帝真正關心之事。
其餘幾位閣部大臣當然都知道,只不過知道歸知道,但該高興還是高興,畢竟韃子餘孽終於被滅了,他們心中的那塊大石也算落定了。
「鄔卿說的在理。」朱怡炅叫來當值秘書官:「去請伊喜嘉措大師入宮覲見,來去都坐馬車!」
長期在南京修佛待命的藏人喇嘛伊喜嘉措,很快得到召見進宮。
「拜見皇帝陛下!」
伊喜嘉措十分識趣,沒擺任何**的架子。
在中原皇帝面前,他也擺不起來。
朱怡炅長話短說,開口便道:「大師佛法精深,朕本欲與大師常留京師,參禪禮佛,但無奈如今雪域藏地,苦無**,只能延請大師回雪域,重新坐床,穩定雪域人心佛寺。」
伊喜嘉措一愣,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沉默片刻,仔細回味了一番,才總算回過味來,心中先是一驚,隨即狂喜,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恭敬拜下:「陛下如此喜好佛法,貧僧也深感遺憾,不能常留京師,與陛下參禪禮佛。」
參禪禮佛個屁,從當初噶爾丹策零帶著伊喜嘉措來南京,到現在幾年過去了,朱怡炅一共去拜訪伊喜嘉措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王遠這時突然開口說道:「陛下與大師都不必憂心遺憾,大師此去雪域,並非一去不歸。而且雪域、康藏既歸我大明,陛下若是想念,可隨時召大師回京。屆時參研佛法,豈不美哉?」
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伊喜嘉措,皇帝只是派你去藏地穩定局勢,你可不要得意忘形了。
等藏地局勢穩固,你還是要回京繼續當你的駐京**,為大明攝政雪域藏地,作為籌碼的。
伊喜嘉措被這話一提醒,原本剛冒出來的喜悅之情,瞬間又被沖刷的乾乾淨淨。心中忍不住嘆息,隨即又強裝高興道:「大人說的是,陛下若有想念,可隨時召見貧僧回京,與陛下繼續參禪禮佛。」
朱怡炅滿意點頭:「如此甚好。」
隨手將伊喜嘉措打發退下,又接過剛剛沒說完的話題。
王禮問道:「陛下,如今康藏既復,這些韃子餘孽該當如何論處?」
這話只是走個過場,自從之前的遼東韃子權貴一個不剩,全被皇帝咔嚓,還鑄成了跪像,其實就不用多說了。
朱怡炅說道:「凡是韃子軍官往上的,無論文武官員,全都不用審了,直接拉去砍了。至於底層韃子士卒,就依照從前例,全部拉去礦地充作苦力勞工。」
朱承訓說道:「那些漢將呢?韃子當中有著許多漢將漢兵,這些人該當如何論罪?」
朱怡炅冷笑:「漢將?哪來的漢將?這些人有的是漢人,有的甚至是千古忠烈岳飛的後人,居然也甘心給韃子當狗,既然那麼想當狗,那就給他們的主子一起,全都陪葬去吧!」
別人也就算了,前世的朱怡炅,要論有清一朝,最看不起哪些漢人名將,第一是施琅,第二就是岳鍾琪了。
前者好歹是跟國姓爺有仇,這後者就是個鐵桿漢奸走狗了。
關鍵還天天自稱岳飛後人,自己反而在給祖宗打了一輩子的金人後代當狗,當了一輩子狗不說,到頭來還被主子拋棄,差點就被雍正咔嚓了。
就算這人的確有些帥才,朱怡炅也不想留著他,因為太噁心了,用著糟心。
內閣眾臣知道皇帝特別說的那位是誰,作為讀書人,他們同樣也看不起岳鍾琪,沒別的原因,就因為他的祖上是岳飛。
這就是天然的鄙視鏈!
朱承訓忽然又問道:「陛下,張廣泗在內的漢人降兵降將應該如何處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