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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我遠點,沒看出我出問題了嗎?我不是和尚,更不是太監!」
屋子裡的秦壽,原本已經感覺控制不住自己,語氣有些發顫的說道。
借著燈光看向了天顏春,此刻的她穿著只是穿著一個肚兜,前面的規模絕對高於普通人,到了腰部的時候陡然變細,而到了臀部則驟然抬升,達到巔峰嘶,曲線曼妙。
再往下看,小腿圓潤,一隻白皙如玉一般的玉足,蹬在床上,緊繃而精緻,讓人有種想握住的衝動。
這身材,這比例,甚至懷疑她不是中原人。
秦壽的喉結滾動,餘光正巧看到天顏春的臉頰通紅如火,額頭和鼻尖上一些細汗,頭上高挽的頭髮如瀑布般落下。
天顏春:「我聽薛仁貴大哥閒談時說過,你之前也曾出現過這樣的問題」
那意思,她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並且是自願的。
秦壽眼珠子泛紅的看著天顏春,一直以來,自己對待感情還是很認真的,這種沒有鋪墊的感情,有種交易的感覺。
但是眼見著人家女孩子都主動了,心中的那層彆扭豁然坍塌,不再猶豫,伸手將天顏春攬入懷中。
片刻之後
「不」
聲音有些顫,似乎在拒絕、不情願,但是聽到人的耳中,卻像貓爪子,撓人的心。
天顏春的嬌軀猛然繃緊,眉頭緊蹙,呼吸聲粗重起來。
「嘩!」
「嘩!」
「」
桶里的水晃動
片刻之後,天顏春臉色酡紅如醉,身軀開始變的如水一般柔軟。
夜色如洗,月如鉤
房間之內,漆黑一片,卻瀰漫著一股特殊的味道。
地上有一層水澤,天顏春的侍女本來想進來掌燈,但是走到一半,腳步突然頓住,然後轉頭往回走,這是將屋外的等給點著,挑了挑燈芯。
橘黃的火光跳動,像是舌頭一樣,向上舔著空氣。
「怎麼還沒完?」婢女努著嘴,憤然道。
此時的秦壽胸膛貼著天顏春凝脂般的肌膚,體內的那股燥熱慢慢的消散,目光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李靖這老傢伙蔫壞!
當初傳自己內養功,肯定是故意不告訴自己這副作用,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上次的副作用爆發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的氣力比之前大了一些,這次之後氣力不出意外會比之前再大一些。
別小看氣力,正所謂一力降十會,在武學上,沒有氣力哪怕招式在精妙,也不過是給人撓痒痒,沒有殺傷力。
突然,秦壽的身體猛然一僵。
他緩緩低頭,看見自己的穴位上扎了一個長長的銀針。
「你」秦壽渾身有些發軟的看向天顏春,「你到底是誰?」
「噓!」天顏春蔥白纖細的手指捻著銀針再次扎入秦壽身體一根銀針,秦壽的身體隨之一顫。
秦壽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扎破了的皮球,渾身爆炸的氣力,一下子被癟了。
這是被針封住了穴位?
要說在往常,他或許能有防備,但剛剛這種情況,渾身的警覺幾乎降到了最低,面對天顏春的偷襲,沒有絲毫防備。
「為什麼?」
天顏春扎完這兩針,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快速的穿上衣服,聽見秦壽的話,身形頓了一下,再次從床下拿出一截繩子。
然後將秦壽的手腳給綁了起來。
「你圖什麼?」秦壽又問了一遍。
天顏春終於抬起頭,眼睛中噙著淚對著秦壽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得選擇,如果不這樣做,我的家人會被他們殺死的!」
「你的家人?他們是誰?」
天顏春抹了抹臉,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我是西突厥阿史那家族的奴隸,小時候被他們帶到了長安,一直沒有被啟用,前些天,阿史那家族突然傳信過來,讓我把你抓住」
怪不得自己看她的身段不像是中原人,竟然是西突厥人,那就說的通了!
「那你也不至於用這種代價吧?」
秦壽皺著眉頭,心道:西突厥的臥底這麼強嗎?
雖然說這種境遇下自己的警覺心最差,但是其他情況也未必沒有機會,貞操在這個時代可不比後世那麼隨便,這樣的代價未免太大了。
天顏春臉色悽然的看了秦壽一眼,「既然我已經暴露,接下來自然要回去,回去對於我們這些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來說,結局無非是被送給草原上的那些貴族或者孤獨老死,甚至被滅口,既然如此還不如給了你。」
秦壽眼睛複雜的看著天顏春,沒有說話,心沉了下來,腦中瘋狂的想自己該怎麼辦?
天顏春已經穿戴整齊,看了一眼秦壽,「你放心,這會兒大哥是不會回來的,因為我不想對他出手的,所以藉口讓他出城幫我辦一件事去了。」
「薛仁貴在隔壁,就算是完事兒比較快,我們還有一個姐妹等著他,沒有人能救你!」
此時的天顏春已然將眼角的淚擦乾淨,語氣變得平靜,目光淡然的和秦壽說著話。
「」秦壽臉色有些難看。
以前總是說男人拔*無情,如今這事兒反過來了不說,還讓自己給碰上了。
這倒霉催的,果然白嫖的*不能亂入!
秦壽雖然渾身無力,卻發現內養功似乎沒有太大的影響,不由暗暗用力。
卻見天顏春按住了他的小腹,語氣平靜的說道:「原本想等你最鬆懈的時候出手的,可惜一直等不到,如此說來,你應該練有這方面的功法,所以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給你再扎一針的好。」
「噗!」
天顏春不急不慢的說著,手裡又捻出一根銀針,扎在了秦壽的小腹上。
秦壽頓時臉色發白,身上徹底如軟麵條一樣。
「好好歇著,一會兒有人過來帶你走。」天顏春說道,眼底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塞住了他的嘴巴,用麻袋套住了他。
視線一片黑暗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
秦壽感覺自己被抬了起來,然後裝進了一個馬車裡,緊接著馬蹄踏響,顛簸的感覺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外面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人到了嗎?」
「真的麻煩,要我說,這種人太危險了,直接弄死得了!」
「哪兒是你說的那麼簡單的事情,可汗說了,他手上有鋼弩的製造之法,還有那『雷火』的配方,若是能從他口中撬出來,整個大唐都會成為我們腳下的土地。」
「那倒也是等崔家把通關文書給送來,咱們就趕緊走!」
「」
秦壽聽著外面隱隱約約的談話,額頭沁出一層汗珠。
崔家?
原本自己還在想,西突厥能夠這麼容易的在長安安插奸細,不可能沒有內部人幫忙,如今看來,果然有內賊。
秦壽咬牙,世家高門這群狗東西,一點也不比關隴各族無辜。
如果說關隴各族是憑藉著自己在軍政的影響力,屯兵養兵,貪贓枉法、作威作福,那麼世家高門則是潛藏在下面的蛀蟲,勾結突厥和高句麗,彼此輸送利益,在掘大唐的根基。
又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自己再次被扔進了一個馬車上。
「嘶!」
秦壽的咧了咧嘴。
而這次,他原本有些糟糕的身體卻突然感覺有了一絲力氣,因為剛才往下扔他的時候,一根銀針被蹭了一下,拔出來了一些。
平康里巷
「這位爺,來屋裡坐坐啊?」
「怎麼?不敢?還是沒錢了?看你長得壯,不收你錢還不行!」
薛仁貴從隔壁的青樓出來之後,遇到了一個女人搔首弄姿的攔住了自己,這讓他不禁有些詫異。
他撓了撓腦袋,啥意思啊?
看上自己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看上自己,而且還是青樓的娘們,這在以往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算是陳涇這傢伙也沒有這魅力吧?
他白嫖也都是白嫖熟人,他不禁蹙眉。
剛想邁開步子上前,身後卻想起一聲熟悉的聲響,像是蛐蛐的身影,但是他知道那不是蛐蛐的聲音而是人發出的聲音。
女子見薛仁貴轉身要走,不由有些心急,連忙拉住他,「這位爺,您為何要走嗎?」
「是看不上奴家嗎?」
一邊說著還一邊抓住薛仁貴的手臂,將自己的溫軟往薛仁貴的身上蹭。
薛仁貴回頭,猛地抽出手臂,「一邊去,爺我沒功夫!」
「蹬蹬蹬」女子被薛仁貴來這一下,腳下頓時站不穩,一頭栽到了花盆裡。
「你你」邊上的龜奴和爆炭紛紛圍過來憤然指責薛仁貴,而後者則陰著臉抽出了刀,聲音冷冽的環顧四周:「怎麼,想練一下?」
眾龜奴頓時禁聲,徐仁貴收刀轉身下了青樓。
那名青樓女子顧不得於將臉上的泥土扒拉趕緊,睜開了眼睛,看著薛仁貴遠去的背影,不由跺了跺腳,「你們怎麼不攔住他?」
『爆炭』不解,「攔他幹什麼,沒給錢嗎?不該啊,他不是剛從小惠的房間出來嗎?」
「不是哎,和你說不清楚!」青樓女子自然是不可能將這背後的原因告知,此時見事情不可為,腳步飛快的下樓,朝著隔壁的春意閣而去。
薛仁貴離開青樓,一連轉了幾道街,才豁然停下,扭頭看向一個角落。
這時候從那裡走出了一個人,正是小六子。
薛仁貴看著對方,語氣有些不友好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回好事兒,結果還被你這個狗東西給攪和了。
小六子:「駙馬出事兒!」
嗯?
薛仁貴瞳孔猛然收縮,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半個時辰之前,春意閣之內抬出了一個麻袋,先開始我們沒有注意,只是讓賈老三跟著,但是後來發現不對勁,隨後我以咱們獨有的聯繫方式聯繫不到駙馬了」
薛仁貴擰著眉頭,眼珠子猛然放亮,「剛才那女人有問題,你讓人去查下,我去駙馬那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