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雙胞胎很難分清楚
離開教室，李子書來到了五樓，這裡很空曠，堆放著雜物。
感覺有些不對，照道理沒可能廢棄一層，「這裡為什麼是雜物間呢。這麼大的面積？」
看了一圈，也沒發現異常。
「你在找什麼？」
身後傳來一個男聲！
李子書轉過身，點上煙，「熟悉下環境。」
說完向著對方走去。
「最好是，你很奇怪，你的經歷和人脈，不應該來應聘，像伱這樣的人，不論是在家族還是單幹，都能創出一番天地。」
「所以你在懷疑我？」
李子書有些啞然，是不是表現的有些過頭？
「不，我只是盯著你，有些好奇。」
「是嗎？我也想低調啊！」
說完家族首領錯過對方，拍拍男子的肩頭。
男子大概四十來歲，肩頭有一個圓形的疤痕，應該是槍傷，穿透了肩頭鎖骨之間的位置，沒有傷到骨頭，他很幸運，不然，這隻手一輩子無法用力。
「低調？」男子眉頭皺了起來，你低調嗎？
又是給卡特爾打電話，又是當眾殺人，哪裡低調了。
「實力不允許！」
說完李子書頭也不回的走了。
媽的！
男子有些憋氣，「你也太實在了！」
聽到身後的回答，李子書沒有解釋，我真的很低調了。
把水平已經拉到平均線以下了。
自己一個全球最大的教父，跑到你們這裡做馬仔，難道還不低調嗎？
走到樓下，四層開始傳出槍聲。
邊上的射擊室此刻已經有人。
除了特殊班的幾個人渣，還有A班的一群人。
這些人都有用的槍經驗。
他們主要的客戶群體，應該是東南亞一帶的家族，或者澳加西歐。
砰砰砰！
射擊室傳來兵兵乓乓的槍聲。
練習相當的標準，耳帽，專業的教練，看來都當過兵。
他們教的很認真，包括一些細節，比如槍口不能對著人。
在不開槍的時候，槍口儘量保持對著斜下方的地面。
動作要領一個個給這群菜鳥糾正。
從一個家族教育機構，此刻化身射擊訓練營。
李子書有趣的看著。
周圍的人也發現了他。
「李，要不要來一局，聽說你是專業的槍手？」一名老師走上前，態度很輕蔑。
他是教授射擊的老師之一，同樣是槍手出身，來自加。
有當兵的經歷。
對於李子書的忽然截胡，成為特殊班的班導，他自然有些不爽，但對於對方的人脈優勢也無可奈何。
校長都因為利益妥協，他自然不能反駁。
「不了，我只是好奇走走。熟悉環境。」
「是怕輸嗎？」運動服老師忽然笑了。
怕輸？
李子書裂開了嘴，「也許吧！」
沒有上當？
老師有些莞爾，雖然李子書一直的表現都很強勢，誰的臉都不給，但沒想到會不受激！
這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難道不是嗎？」他可沒有放過李子書的打算，殺殺對方的銳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嘿嘿！
家族首領看了對方一眼，這種套路，你還是對小孩子用吧。
自己是什麼人？
教父啊！
你當我是什麼？這點小場面都會跟你來個不慫就是干？
老子不掉價嗎？
「那是別人的看法，我從不在意。」
我行我素，不在乎他人的目光，這就是李子書的行為準則。
你活的還真通透。
運動服有些氣悶，這孫子不僅僅看的透徹，還活的自由，這類人也是最可怕的，做事隨心所欲。
「所以，還是怕輸！」
李子書眉頭一挑，有意思，鍥而不捨的精神，我是喜歡的。
走到對方的身前，李子書雙手插在兜里，笑呵呵的看著對方。
「我喜歡自信的人！相比起輸贏，我更看重你的執著。」
媽的！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順耳，你還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輸贏不重要，看重我的執著。
你特麼的不就是說我不行？
話很中聽，處處帶著善意，但是細細一品，對方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一目了然。
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種骨子裡透出的威壓，凌駕與其他人之上的優越感已經深入靈魂。
優雅，卻帶著威嚴，說話恰到好處，沒有一絲的咄咄逼人。
反而有種和善的偽裝。
這是一個上位者。
老師出現恍惚，非常的迷茫，李子書帶給他的感受前所未見。
就連校長跟他比也差了十條街。
這個青年不簡單！
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
邊上的學員們也一個個豎起耳朵聽著。
兩人言語較量開始的時候，早已在四周布滿了硝煙。
一個咄咄逼人。
一個貴氣沖天，天生感覺在他面前低了一頭。
「你們班的導師怎麼看都不像是混混。」A班的一個學生好奇的看著。
匕首男拍拍他的肩膀，「小子，那可是我們的老師，能和你們的一樣？」
「你什麼意思？」
「我們老師，黑吃黑打劫什麼都是家常便飯。」
「不是吧？」悍匪？
這個檔次有點高啊。
但是一看李子書的樣子，「我覺得他更像是貴族，或者那種大家族繼承人。」
「的確，我們老師很詭異，怎麼都不像那種沉默寡言的槍手，更像是首領。面對他，我們全班都在瑟瑟發抖。」
「你在開玩笑，你們這群熊孩子也會怕？」A班的傢伙表情很古怪。
特殊班，全是人渣中的極品，一個個都有病。
感覺都是阿卡姆瘋人院出來的。
天生的罪犯，沒有誰能壓制，之前的老師，一個個被懟的沒脾氣。
就連主任也是搖頭。
「怎麼不怕，第一堂課，剛上課，他就殺了一個。手機白痴現在估計都被打碎了。呵呵！乾淨利索，對方連掙扎都沒有，看著老師一邊笑，一把打斷他的脖子，我都差點高潮了！」
你們果然都是牲口，同學死了，全在笑。
特殊班的人一個個帶著笑容，好像死的是不相干的人。
「你們也有怕的時候？」
「你說呢？他就是個變態！你最好別惹他。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會毫不猶豫殺了這裡所有人！」
嗯！
A班的傢伙全部愣住，殺掉所有人？
這還是老師？
業績不要了？
雖然每個班級競爭很大，但他們是商品，還是不錯的商品。
李子書的做法，簡直是逆天。
「你認真的？」
「是！他做事從不看後果。」特殊班另外一個傢伙開口了。
「那不就是個衝動的傢伙，很難相信他能活到現在。」
「因為夠強大！」
匕首淡淡的說著。
「班導，既然他想要比，那就比吧，讓我們也看看你的本事。」
「對啊，老師，秀起來。」
「我們對你有信心。」
李子書扭頭看了他們一眼這群傢伙都在起鬨，可惜，他們在他的眼中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這個學校沒有不可殺之人。
「都閉嘴！」
李子書的笑容沒變，聲音也很輕。
和煦的目光，帶來的不是溫暖，而是刺骨的寒冰。
特殊班安靜了。
這一下A班的老油條總算明白李子書的可怕。
那群熊孩子從沒這麼老實過。
「老師你可以的！」
「讓白痴特殊班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槍手。」
「切，特殊班了不起嗎，不就是年紀小點，出身比較狠，這年頭出來混，誰不狠。」
聽著全場的議論。
運動服努努嘴，遞過來一把手槍。「要檢查一下嗎？」
接過槍，李子書拿在手裡，活動一下。
雙眼的數據早已出現在腦海中。
「不用！」
說完走到射擊台。
「要帶耳機嗎？」運動服提著一個新的耳帽。
「我更喜歡實戰。」
媽的！
這句話真特麼的傷人。
運動服殺人的心都有了，你的意思，我喜歡紙上談兵，只能打靶子？
「那我也不戴了。誰先？」
運動服看了李子書一眼。
「當然是您啊，畢竟是你挑戰我們班導。」
特殊班的傢伙一點不老實。讓對方先來，給李子書看看他的實力。
李子書一把推開對方，站在射擊台前。讓他先來，表現一下，我再裝個逼？
這特麼的又不是小說。
「不用了，我先來，我的時間很寶貴！」
我不想浪費時間！
這話滿是傷害。
運動服握緊拳頭，你特麼的！真的看不起我嗎？
處處不傷人，處處都是補刀。
上好彈匣，李子書扭扭脖子。
「移動靶！」
啥？
一上手就是移動靶？
不是固定的？
A班的學院看看靶場，再看看李子書。
特殊班的一個個帶著笑，就知道老師不走尋常路。
運動服臉色變得嚴肅，這是個專業的。
「快速靶！」
啥？
李子書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不是5的慢速靶子，而是2.5的快速靶！
快速和慢速靶子移動速度差了一倍，難度自然不必說。
「十米！」
我曹！
近距離快速靶，要打中，就看反應，十米的話，基本到了手槍有效射擊極限。一般也就是十五米，但這是高速移動靶啊！
運動服的臉色越來越差。
你特麼的不是裝逼吧？
李子書好整以暇。
「開始吧，我的時間有限。」
說完掏出煙，單手提著槍，一邊打火，一邊低頭。
媽的！
這個態度，真的是放肆到了極致。
刷，靶子出現了，還是一下兩個，一高一低。
角度不同！位置不同，方向也不同。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李子書迅速的抬起手臂。
嘴裡還拿著煙。
砰砰！
殘影，手臂出現了殘影。
匕首男張著嘴，以為看錯了。
「那是殘影嗎？」
「是的！」邊上的同學木訥的點點頭。「我都沒看清，他就開槍了！」
「這個反應速度也是沒誰了。」
「他特麼的還在抽菸啊！」
「何止是抽菸，靶子出現的時候，我確定他正低頭，看都沒看。」
「我覺得他不是人。是不是沒打中？」
「沒有個屁，我看到靶子飛起來了，應該打中，就是不知道幾環。」
砰砰！
子彈擊中金屬靶子，靶子繞著線路開始轉圈，答案很明顯，有效命中。
看到這裡運動服的臉已經黑了。
他也能做到，但是絕沒有李子書輕鬆。
這貨還是單手，對手槍的控制力，突破了天際。
三個！
左右，上下，難度增加。
李子書叼著煙，依然還是單手，手臂快速移動。
砰砰砰！
槍聲響起，扣動扳機沒有絲毫的猶豫。
靶子再次旋轉。
「厲害啊。」
「我最想學的不是技巧，我想要和他一樣，這麼輕鬆。」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也是沒誰了！」
「根本沒把你們老師放在眼裡啊！」
聽到周圍的議論，運動服更加難受了。
「李老師，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待我的挑戰。」
「嗯，會的！謝謝你的提醒。」
李子書取下煙，吐出煙圈。
曹尼瑪！
這就是你的態度？
運動服想打人，嘴上答應的好，身體卻很老實。
你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你的想法。
「你們老師好有禮貌！」A的學生張著嘴。
「是啊，優雅是他的本性。」
「傷害拉滿，侮辱性極強！」
「你們老師會不會想自殺？」
牲口，這是所有人對李子書的評價。
彬彬有禮，卻目中無人，他做到了。
五個！
這一次的難度抵達了最高。
可惜李子書依然還是那個態度，慵懶，隨意。
手臂卻不停的一棟。
靶子開始旋轉。
「停止！」邊上傳來聲音，「開始測算成績。」
所有人豎起耳朵，等著聽播報。
熟練的退下彈匣。
啪！
將手槍按在檯面上。
李子書叼著煙，頭也不回的向著靶場外走去。
「你要做什麼？」
「回家吃飯！」
回家？
「你的成績還沒出來。」
李子書回頭對著運動服笑笑。
「你隨意！我先走了！」
去你嗎的！
「太自信了！」匕首男一臉的羨慕。
「他是在裝逼嗎？」
「神經病，這是自信，對自己很有把握，你懂個屁！人家哪裡裝逼了？說了什麼場面話嗎？人家只是想回家吃飯！從頭到尾都是那麼有禮貌。」
這話說的！
的確，李子書從頭到尾都沒打壓對方一句，更沒囂張，也沒看不起對方。全程低調，優雅。
場面安靜了。
十分尷尬！
運動服知道自己贏不了。
但是這個節骨眼，對方要走，更是傷害值再次翻了一倍。
老子都不想看結果。
我特麼的還沒射擊呢！
李子書笑笑，拍拍運動服，「該你了，加油！」
我曰你仙人板板。運動服拿著槍，都不知道該不該開始。
不顧對方的難看，李子書離開了靶場。
「牛逼！」
「現在知道我們為什麼怕他吧。」
「看到了，沒人能猜到他要幹嘛。」
「你說的對。他就像顆定時炸彈。」
走出靶場，校長笑呵呵的站在一邊，「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高手。」
「謝謝！」
一句謝謝把校長也整不會了。
不是謙虛的說還行，也不是囂張的說這不是應該的？
只是一句謝謝。
既有謙虛，又有含蓄。
更透著禮儀。
「我這輩子遇到過不少人，你是唯一一個我看不透的。」
「誇獎使人自滿。」
這下真的不會了。
校長也尷尬，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我真是想不通，你原來的家族為什麼會放你走，如果是我，我會重用你，給你想要的一切。」
這就是暗示拉攏之意。
李子書聽不出來？那也不配做教父。
「追求！」
簡短有力！
校長哭笑不得，「我好好奇，為什麼沒有聽過你這號人。」
「你會知道的！」
李子書笑笑，轉身向著樓道走去。
今天半天他弄明白這所學校的經營目的。對他來說已經夠了。
「李，後天有個心裡測試，你來監考。」
「好！」
看著對方的背影消失。
校長細細的品味。
「老大！」
「閉嘴，別這麼叫，我是校長。」
「校長，他很奇怪。」
「誰不知道，你沒發現，他從不說是，也不說明白，僅僅是好。」
校長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有什麼發現。」
「他從來沒有屈居人下的習慣，發號施令才是他要做的所以他答應，卻不是執行命令。」
「什麼意思？」
「說話的習慣，能看出一個人的處事方式，這其中的差別在於，他答應，是處於禮貌或者別的，而不是命令，他從沒把我當成上司。」
「你是說？」
「他不是普通人，給我查！」
「那測試？」
「繼續。這也是給我送把柄，如果他以後不聽話，我就把視頻交出去。」
「通緝？」
「也可能是全球通緝哦。」校長陰沉的笑著，「這就是我們控制商品的方法之一。掌握他們的殺人證據。」
「嘿，不過他本來就是罪犯會在意嗎？」
「如果不在意，何必來我們這裡，任何地方，他都能活的自在。」
「您是說？」
「卡特爾，他在被追殺，所以才保持低調。」
校長的腦補明白了一切。
「不愧是您，想的就是透徹，那他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校長拍拍對方。
露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容。
校長的打算李子書並不清楚。
對於他來說，陰謀詭計都沒什麼用。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殺！
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不，應該是人！
回到家裡，李子書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家裡只有一個女人，金髮妹盤起了頭髮，正在打掃，穿著緊身裙，怎麼看都不像是幹活的人。
「腳抬一下。」
「哦！」
李子書抬起腳。
「今天你幹嘛去了？真的應聘做老師？」
「嗯，挺有意思的。英才教育，讓我大開眼界。」
「我查了一下，這個英才，應該是和秦長老有關。」
李子書頭仰著，來了點興趣。
「秦長老，你確定？」
「是的，秦長老的業務不多，在清道夫屬於武力派。他有自己的人馬。」
「卻不能立上頭把自己放在明處，所以搞了教培機構，獨立於家族之外又和他們緊密聯繫，既可以做生意，也能保留自己的實力？」
「教父就是教父，對家族那一套門清。」
李子書撇撇嘴，「他只是有點私心，不想放棄武力，這個世界，要立足，還得看實力。」
「沒錯。」金髮妹將吸塵器放在一邊，從廚房拿出一盤水果。
放在李子書的沙發邊上。
「剛切的！」
「謝謝！」
「為什麼這麼客氣？」
家族首領笑笑，「知道了。」
【角色扮演為人師表第二階段，成為老師，確立威信，完成。進入最終階段。謎團！】
有趣的過程。
這是讓我體驗一把黑暗教師嗎？
做領頭人？
李子書可沒有這個打算。
「查到秦長老的位置嗎？」
「就在距離我們不遠的一棟別墅，安保很嚴密，二十四小時有人，周圍沒有合適的狙擊點。
對方深入淺出，藏得很深，平時露面也比較少，對外都是英才的校長負責，那個人是他的心腹。相當於漢斯。」
「了解的很詳細。」
李子書拿起一塊水蜜桃塞進嘴裡。
「你有什麼打算？」
「先斷其手！」
「接下來呢？你的任務不是擊殺他而已嘛？」
「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還是你狠！」
家族首領笑笑，「我又不是好人！紅門的情況呢？」
「我對紅門不是很了解，不過能從CIA那邊得到消息！」
「菲爾德的路子？」
「算是吧，只不過這次叛逃，消息渠道變少，你該不是打算讓我查吧？」
「你都在做了不是嗎？如果有困難，就通知安娜，她會搞定的。」
「知道！紅門的黃會長最近在澳洲。」
「繼續！」
「對方有意重組紅門。」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一個玩商業的明面商會會長，居然有如此野心。」
李子書坐了起來，「誰給他的自信。」
「還不是你嘛。現在紅門衰弱，也給了他機會。」
「你這麼覺得？」
「那得看你同意不同意。」
「聰明的女人沒人喜歡！」
金髮妹笑笑。
這應該是妹妹妮娜吧，李子書淡淡的想著，妮可絕不是這樣，謀定而後動，一般都是策略制定者。
「要喝茶嗎？」
「沒興趣！」
「水？」
「嗯！」
女孩轉過身，彎下腰，撩了一把耳邊的頭髮，車尾緊繃，露出圓弧。
李子書笑笑，一把拍上去。
「誰讓你幹活穿成這樣的？」
女孩臉上一紅，不僅沒有難受，還挺享受。
「不要那麼輕！」
家族首領想吐，你說的是人話嗎？
不要那麼輕？
「那我重一點！」
啪！
身體被打的往前一送。
妮可臉紅了。
是的，不是妹妹，是姐姐，妹妹還在外面調查信息。
姐姐買了槍提前回來那些話，都是妮娜跟她說的。
李子書不知道。
但是很明顯，兩姐妹的喜好不同。
妮娜更喜歡被束縛。
從小被捆綁慣了。
妮可喜歡被懲戒。
這是自我的救贖，懺悔！
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心坎兒上。
感覺都透了！
看著裙子顏色變了。
李子書不知道說點什麼。
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是變態。
站起身靠在對方的身後。
妮可感受到了緊繃。
「別動！」
「你要幹嘛嘛！」
「你說幹嘛？」
妮可紅著臉，死鬼。
李子書拉起她的後車帘子，「怎麼？還害羞嗎？又不是第一次。」
「我才沒有！」妮可嘟著嘴，是啊，又不是第一次，只不過上次我沒有一點記憶，喝大了！
感覺不對勁！
李子書弄了半天，感覺有點閉塞。
難道是活動的少？
「你輕點啊！」妮可咬著嘴。
「閉嘴，上次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那樣？」
「你和餓了三天的獅子一樣。」
「我才不會！」
噗呲！
女人眉頭皺了起來。
李子書張著嘴。
「你不是妮娜？」
「你說什麼？」
妮可回過頭。兩個人保持著姿勢。
我曹！
李子書往後退了一步，一看，紅的，出血了！
自己搞錯了！
「你剛才說妮娜？你什麼意思？」妮可轉過身，狠狠把李子書推到沙發上。
「我什麼都沒說。」
「不對，你剛才說了，我聽得很清楚，你幹了什麼？」
「別猜！」
「我不管！」妮可直接坐到對方的身上。
「你別逞強啊！」
「要你管！」
說完狠狠往下。
剛下去，立刻條件反射的站起來。
「自找的！」
「你以為這點疼我會在乎。我手臂被切了都沒怕過！」
你們兩姐妹都是狠角色我看出來了。
李子書閉上嘴，搞成這樣，雙胞胎的日常嗎？
「你真是妮可？」
「你說呢？說，你幹了什麼？」
李子書舉起手，表示投降，「我保持沉默！」
「那就別說話。」
說完一把勾住對方的脖子，妮可狠狠的瞪著他。
「我回來了！」
要命！
李子書回過頭。
妮可一把將他扭回來，「不許看！」
「你就不怕她看到？」
「她反正也能看到！」
這話說的沒錯，晶片連著呢。
妮娜走進門然後就看到坐在一起的兩個人。
「你們？」
「他以為我是你！」
妮可惡狠狠的說著。
完了！
妹妹一臉的蛋痛，這下穿幫了。
「分不清也很正常。你們忙，我上樓去了。」
「你們背著我幹了什麼？」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你們還挺默契！」
妮可的眼睛在兩人身上掃了三個來回。
「你來不來，不來我去洗澡！」
「你給我老實點！」妮可湊到李子書的跟前，堵上他的嘴。
妹妹握緊拳頭，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聲音很快就變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小點聲。」
「要你管！」
姐姐毫不含糊。
對著老姐豎起中指，妮娜直接上樓。
兩個混蛋，想不看都不行。
畜生！
咚咚咚跑上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妮娜靠在門後。
咬著牙，畫面一幅幅的傳來。
「要死了，這個系統能不能屏蔽啊！」
妮娜感覺畫面很清晰，能水漬都能看到。
這還不算玩，聲音就和立體聲一樣，不停的在耳邊環繞。
看著老姐，就和看到自己一模一樣。
長的像就是這點不好。
「為什麼會認為那是我？」
煩死了！
妮娜伸出手開始往下。
一把咬住衣服，讓自己儘量不出聲。
可惜。
這個世界的規則是很直白的。
正在樓下的兩人腦子裡也多出點東西。
李子書無語的看著。
姐姐在自己這裡，妹妹在門後自娛自樂。
就好像在邊上一樣。
不僅李子書看到了，妮可也看到了。
「還說你們沒什麼？她在幹嘛？」
「那你得問她！」
妮可狠狠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站起身，「你，跟我上樓！」
來到樓上，將李子書推倒在房間。
一把推開妹妹的房門。
兩姐妹大眼瞪小眼。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怎麼想的？」
「我只是！」
「壞孩子要被懲罰！」
該死的！
妹妹難受了。
剛要反應。
妮可一把扭住她的手臂。直接反扣住，解下腰帶，綁住妹妹的雙手。
拉著她的衣服拖進李子書的房間。
「呵呵，你打算做什麼？」李子書再次雙手投降。
「做什麼？」妮可詭異的笑著，「反正也瞞不住是吧。咱們三個綁定在一起了。」
「那你想怎麼樣呢？」
「今天，誰都不准出門！」說完，後腳一勾，砰的關上房門。
「姐姐，你饒了我！」
「不准說話！」
把妹妹狠狠推倒在李子書的邊上。「你給我好好看著！」
家族首領捂著頭。
妮娜憋著氣，「你別整我啊。」
「你，你好意思說，那晚上到底怎麼呢？當我白痴？」
妮可可不傻，自己明明是頭一次啊。
那晚上是誰？
這還用說，「小混蛋，不，你們兩個都是混蛋！今天一個別想跑！」
「那晚上我喝醉了。」
「閉嘴，我就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也喝醉了。那好，我要報仇。」
「報仇？」
李子書和妮娜互相看了一眼。「怎麼報仇。」
「你也給我在邊上看著，你，咱們繼續。該死的！你就是個渣男。」
「我表示拒絕。我是個受害者！」
兩姐妹同時鬱悶，「姐姐，你放開我，雖然我喜歡綁著，但是這個混蛋刺激到我了，我幫你！」
「你想的美！給我看著！」
說完妮可活動雙手，慢慢走上前！
「能不能別這麼近啊！」
「那你才看的清楚啊！」
妮娜翻著白眼，「就算在外面，我也看的很清楚。」
「那不一樣！」
好嘛！
你們都是瘋的。
李子書看著天花板。身邊有沒有正常女人？
妮可爬上來。
「打我！」
李子書呆呆的看著。這個要求真的是。
「姐夫，可以把我嘴巴堵上嗎？我怕忍不住！」
我去你們大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