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今天先教零元購吧
殺人本身就不是一件平常的事。
這裡的人沒見過死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們在意的不是死人，而是有個傢伙居然在他們眼皮子下殺人。
這就說不過去了！
這裡是英才教育，一個由家族前成員，殺手，通緝犯構成的教培機構，好的不教，學的全是歪門邪道。
當槍聲連續響起，他們早已發現了不對。
門口站滿了來自各個班級的老師。
他們穿著統一的運動服，神色嚴厲的瞪著面前的青年。
不少人手中拿著東西。
李子書輕輕掃了一眼，就發現有手槍。
刀子，甚至還有握力器。
更有甚者，拿著指虎，非常傳統的鬥毆道具。
你要說這是學校，打死他都不信。
「小子你居然敢殺人？」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不用跟他廢話，抓起來，去見校長。」
一群教職工都非常的憤怒，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神色平靜的家族首領，提著手槍面不改色。
似乎面前的都不是凶神惡煞之徒，而是一群張牙舞爪的貓咪。
「這裡是學校啊，不是說教東西？」
這話說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面前這個鬼東西不是有病就是膽大包天。
「伱還驕傲了是吧？」
「我只是教導一些東西，殺人其實很簡單！」
我曹！
你特麼把主任都殺了。
可惜，誰都不敢動。
「你的子彈也沒有多少。」
李子書從兜里摸出一個彈匣。
好嘛，這是有備而來。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門外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打破此刻的尷尬。
老師們輕輕的讓開一條路，李子書也看清了面前的人。
五十來歲，花白的頭髮，穿著西服。
神情很嚴肅，可能對方也沒想到這裡有出事的一天。
老人很精神，雙眼不大。
彎成一道縫，看人的樣子，就像一頭財狼，充滿了陰鬱。
這是個狠毒的老傢伙。
「都靜靜。」來到門口，老人瞄了地上一眼，神情卻沒有變化。
嚴肅的臉上忽然展現出笑容，「好，好的很。人是你殺的？」
李子書定點頭。
「厲害，你為什麼殺人？」
「沒有為什麼？」
嗯？
老人呆立了片刻，這個答案出乎他的預料。
「你知道後果嗎？」
「有必要嗎？」
嘿！
第一次見這麼詭異的傢伙。
有必要？
「你不怕死嗎？」
這句話充滿了威脅。隨著話音落下，周圍的人群也開始蠢蠢欲動。
「校長別理他，殺了他。」
「是啊，讓他知道這裡不是可以鬧事的地方。」
老人抬起手，靜靜的看著對面。「你真的不怕死？」
一連兩個問題，可惜等到的答案更加的操蛋。
「你怕死嗎？」李子書抬起了下巴。
反問？
我的天哪？
老師們就和見了鬼一樣，他們見過不少狠角色，但是沒見過這麼狠的，你一個人打算威脅我們全部？
老師們就和吃了大便一樣，一個個臉色難看，要不是校長在場，他們恨不得生撕了這個混蛋。
胸口開始起伏，臉色變得通紅，所有人都在等待命令。
只要老人開口，他們打算一擁而上。
啪啪啪！
老人拍著手，「我很欣賞你，有膽色。」
李子書不屑的笑笑，「我不需要你的認同。」
這貨牛逼的上天了，你就不看看環境？
大傢伙搞不明白他的底氣是什麼？
李子書的底氣？
一群小卡拉米，家族首領有百分比的把握，可以無傷殺了所有人。
「有時候過於自信就是愚蠢。」
老人皺著眉頭，這樣的硬石頭，他也是第一次見。
「你的忠告很誠懇！」
我曹！
老人瞪大了眼睛，對方的氣質實在是有點特別，你說他傻吧，感覺不像，你說他裝逼吧。
對方那種囂張，跟一般人沒有一點相似。
怎麼說呢？
自信！優雅？
他有點看不准了。
這特麼的是刀手？
有那個家族能培養出這樣的刀手？
「你合格了，既然其他人都死了，現在你就是特殊生班級的老師，原本教導主任是他們的班導，現在歸你了。」
校長這是什麼意思？
其他的老師一臉懵逼，這個節奏不對啊！
為什麼不殺了他。
這貨這麼囂張，沒有把咱們放在眼裡，以後出去怎麼混？
「校長，在考慮一下吧。」
「對啊，這個傢伙不給他教訓已經是您的仁慈。」
「英才教育這麼多年，也是金字招牌，我們放他一馬，已經給面子了。」
校長沒有說話，反而笑了。
剛才的應聘內容他通過攝像頭看到了。
李子書的能力，還有人脈，都遠超這裡任何一個人。
甚至是他也有所不及。
利益，便是妥協的理由，死幾個人而已。
老傢伙可不是善男信女。
「我們英才，可是能力至上。」
砰！
剛說完，李子書的槍響起了，手臂抬起，速度快的沒人看清，在老傢伙說完了的同時，一槍打爆左側一個老師的額頭。
剛才發話的就有他，對於李子書他很不滿。
草特麼的！
還敢殺人！
赤果果的行為，將恐怖和無所謂展現的淋漓盡致。
瘋子！
這下所有老師都怕了。
當著校長的面他都敢。
瘋子！
校長嘴角抽動，這一槍，他也沒想到，不僅沒想到，根本看不清，也就是說，李子書剛剛要殺他，易如反掌。
好快的槍！
他第一次見到槍法這麼恐怖的傢伙。
「夠了，我說的話，沒人可以反駁，你叫什麼？」
「李想！」
「好的，李想，現在你是特殊班的班導，去見見你的學生。」
【角色扮演為人師表，第一階段完成！開始教學日常！】
李子書無語的點點頭。
拿起手槍在手裡轉了一圈，李子書丟在了桌子上。
「幾樓？」
「四樓！獨立樓層，那群傢伙可是桀驁不馴的。」校長提醒了一句。
「我喜歡桀驁不馴！」
一股壓抑撲面而來，充滿了殺意。
老傢伙心口狂跳，猶豫再三還是提醒了一句，「不要殺人！」
大爺的！
這是校長能說的？
「我儘量！」
好嘛！
校長無語了。儘量？
這個詞用的好。
也就是老子的話不頂用咯？
校長心口難受，李子書是個人才，但是這麼難搞，他壓根想不到。
因為從沒想過當老師，何況這不是正經學校。
李子書不在乎系統的評價，有沒有獎勵，對現在的他來說，僅僅是錦上添花。
做人，還是隨心所欲的好。垃圾。
就該丟進垃圾桶。
打定主意，家族首領走了幾步，大門口的人群下意識的分開。
看著其他的老師一臉擔憂，李子書笑了。
人是情緒動物，恐懼也是情緒的一種，此刻的大樓里，瀰漫著濃烈的驚恐。
就像一頭老虎趴在羊圈裡，帶給周圍的是絕望。
沒人再敢說一句。
也沒有人敢和李子書對視。
哪怕沒有教父的身份，他對於普通人，也有著食物鏈頂端的碾壓。
三樓有兩個班級。
B班和A班。出於好奇，李子書走到B班門口瞧了一眼。
一個老師正在教學。
黑板上畫著各種圖文。
分銷？
這是在講營銷課程？
如果乍一看沒啥問題。
但是聽到場所之後，李子書哭笑不得。
老師在黑板上畫了重點。
夜場，酒吧，夜店，還有娛樂會所。
好嘛！
李子書無語的看著。
下面的人還在做筆記。
全是一些青年。
這些傢伙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穿著運動服。
有的還打著耳釘，手臂胸口都有紋身。
媽的法克！
李子書搖搖頭。
來到A班。
可以發現這裡的學生比剛才有著明顯的區別。
紋身還是有，但是奇怪的裝飾沒有了。
顯得人模人樣。
年紀也明顯大一些，他們的眼神很陰沉。
上面講的是？
李子書瞪大了眼睛。
如何處理現場！
比如戴手套，使用清潔劑，還有燒毀車輛。
很好，很專業！
家族學校，現在已經很肯定了，這些傢伙嚴格來說，是一群特殊的豬仔。
不是賣掉噶腰子，是當打手的。
人才！
抬腿來到四樓。
上面只有一個班級，教室小的多。
邊上還有器械室健身房，甚至有個小的室內射擊場。
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鬧哄哄的。
隔著玻璃掃了一眼。
大概有六個人。
都是二十歲出頭，和B班的年紀差不多。
但是這裡的傢伙一個個帶著特殊的氣息。
殺氣？
或者說他們殺過人，李子書能看到一個青年的眼瞳放著紅光。
那其實班級名冊。
家族首領也發現他們的不同之處。
這些傢伙從小就不是好鳥。
懲戒所，管教所，總之，他們從少年開始就是一群人渣。
六個人，只有一個沒有殺過人，但是也重傷致殘。
六個傢伙分別來自不同的國家和地區。
有灣灣的，有小本子的。
亞洲的居多，只有一個混血兒來自西班牙。
站在窗子邊，李子書一邊打量，一邊皺著眉頭。
「我剛才聽到了槍聲！」
「我也聽到了。」
「有槍聲不是很正常，你們以為這是正經學校嗎？他們要的不是三好學生，是金牌打手，槍手，骨幹。」
「你給我閉嘴，我會不知道嗎？我只是好奇，槍聲是樓下傳來的，三樓以下，可沒有射擊場。」
「有趣，你說有人搗亂？」
「估計已經被拖走切碎了。」
「那多麻煩啊，直接埋了，切碎的話，弄得到處是血，還要清理。」
「說的好像你很有經驗一樣，上次處理屍體，不知道是誰吐的稀里嘩啦。」
「你特麼的是想死嗎？」
「來吧，我早就想幹掉你了。」
看著兩人越說越來勁，其他四人，一個低頭玩手機，兩個看戲。
還有一個抽著煙，看著天花板。
沒有一點同窗情誼。
「打啊怎麼不打，我可以被匕首借給你。」
「你特麼給我閉嘴！」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到。
拿著刀子的傢伙嘿嘿的笑著，「你們死了，我的身價會更高。」
他們原來都知道？
李子書笑了，有趣的地方。
嘎吱，李子書推開了教室的大門。
站在了門口，沒有進去，而是靜靜的看著所有人。
高個，精瘦，年輕，這個傢伙是誰？
所有人都露出疑惑，但是目光接觸之後，都同時看向了別處，哪怕是這群桀驁不馴的傢伙，也從那張笑臉背後，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咚咚咚。
李子書站在了講台上。
掏出煙，啵的一下，點燃，然後慢條斯理的吸了一口。
平靜的看著六人，吐出煙圈。
「你是誰啊？」玩手機的傢伙忍不住了。
「看不出來？」
老師？
不是吧，這麼年輕，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
這裡的老師什麼情況，所有人都了解，都是老油子，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
一個大大的疑問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
「老師？別開玩笑了。」
「哈哈，這傢伙是老師？那我也可以咯？」
「有問題嗎？」
李子書沒有理會兩人的譏笑，從講台上下來。
「問題？你有什麼資格教我們？」
「小子，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這裡不是你裝逼的地方。」
「我會考慮！」
李子書叼著煙，來到手機男的面前。
「菲律賓來的？」
手機男撇撇嘴，「你特麼不是老師嗎？難道不清楚？」
「我喜歡你們的桀驁不馴！」校長那傢伙說的沒錯。
這群混蛋可不是好鳥，一個個傲氣不說，還都很陰毒。
走到對方的跟前，手機男下意識的抬頭看著李子書。
「殺過人？」
男子笑了，「這是特殊優生班。」
這個回答充滿了自豪。
「幾個？」
李子書扣扣頭。
「三個，兩個家族混混，一個計程車司機。」
「司機？」李子書來了興趣。
「是的，我跑路的時候沒錢，那個混蛋一直瞄我，還問東問西，我就用刀子割破了他的喉嚨，死的時候，居然還一直求我，說自己有個三歲的女兒。呵呵！」
手機男放下手機，顯得很得意。
「很有天分。」
「我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殺人什麼感覺？」李子書將煙拿起來，低下頭，看著對方。
「最開始的沒有感覺，因為我在拼命，之後就是很驚慌，有了第一個，第二個我在下手，就沒有任何感覺，至於那個司機，我很興奮。」
「不錯！」
「你特麼的有病是嗎？一直問。」
「是啊，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班導，班導呢？上不上課，我等下還要早點去吃飯。」
不理周圍其他人的抱怨。
李子書靜靜的看著手機男。
「你的外號是毒物？」
「怎麼？有問題？」
「我只是好奇。」
哈哈！
周圍其他人都笑了。
「你是個菜鳥吧？」
「這個傢伙連毒物都不知道？」
「我很好奇，這個奇葩是誰找來的，小子，沒長大就去喝點奶。」
「毒物很有名？」
李子書摸摸鼻子。
「白痴，沒進過管教所吧，毒物就是在管教所，一人單挑門房打出來的。就和毒物一樣，不是最厲害，最強大，卻是最致命的。」
李子書呆滯了，「打出來的？房霸？」
這玩意兒他知道，就和監獄一樣，只不過和獄霸不能比。
自己可以制霸過整個監獄的。
家族首領笑了。
「有點意思。你挺厲害？」
「你想試試嗎？」手機男毫不示弱的看著。這裡是家族學校，弱肉強食，老師也不是萬能的，只要允許，也能打。
「哥們，加油，我看好你！」
嗚嗚！
拿著匕首的傢伙，一邊削著指甲，一邊吹著口哨，「老師，可以用武器嗎？」
「夥計，不要留手，老師可以提前退休的。」
「對啊，讓我們看看這傢伙有什麼資格教我們。」
砰！
李子書伸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將手機男的頭按在桌子手。
直接砸的暈頭轉向。
等大家看清的時候。
男子已經翻白眼了。
抬起手，對著對方的後勁一拳砸了下去。
就聽到咔。
整個教室安靜了。
殺人！
李子書收回手，「抱歉，忘了校長說不要殺人。」
我曹！
剩下五個一個個臉色發青，坐在椅子上老老實實。
這個老師有點可怕。
他們可是優等生，是高價值貨物。
這貨說不要就不要了。
「剛才你說什麼？」
李子書來到匕首男的邊上。
砰，匕首放在了桌子上。
「沒有，您聽錯了。」
「是嗎？」
「是的！我什麼都沒說。」
「那就都安靜。我不喜歡有人打斷我。」
李子書走回講台。
下面開始安靜，一具屍體，讓他們知道眼前的青年有多可怕。
談笑間殺人。
站在外面偷看的校長捂著頭。
「校長，您說過不能殺人的。」邊上的老師一臉鬱悶，這個混蛋太亂來了。
「他也說過儘量啊！」校長鬱悶的說著。
好一個儘量，還沒上課就死了一個。
本校有史以來，最快的老師上任死傷記錄誕生了。
「你也太偏心了吧。」
「如果你有全南美卡特爾的聯繫方式，你也可以囂張。」
嗯！
老師們一個個低下頭。
「他沒有這麼牛逼吧？」
「你說呢？」校長眯著眼，忍了!
「好吧，但老師還是得有點東西的。這麼年輕，能教什麼？」
「他對洗錢很了解，槍法你們也看到了。能教的很多。」
的確，槍法他們見識過。
「我倒想看看他對洗錢多了解。」
「沒錯，這麼年輕，經驗和見識可不一樣，希望不是紙上談兵。」
「還和卡特爾有聯繫，搞不好真的是行家。」
「得了，卡特爾的資金流多大難道你們不清楚，可不是一年幾千萬，至少都是十億！這麼龐大的資金，絕對是老牌團體，怎麼可能用的上一個小年輕。」
「他的武力我見識過，佩服，但是經驗，呵呵，我們可不是培養殺手而是要家族骨幹，關鍵是得能掙錢。」
「沒錯，又不是清道夫那群老鼠！」
聽著手下們的議論。校長眯著眼睛。「如果他真的不行，那就有藉口換掉了！或者！」校長沒有說下去。
「或者把他變成學員吧。」
嘿嘿！
一群老師開始發笑。
「專業槍手也是緊俏商品。」
校長笑笑，拍拍身邊的手下。
「但是那傢伙身手很好。」
「他現在可沒有槍！」
「沒牙的老虎而已。」
其他人相視一笑。似乎很有把握。
李子書沒有在乎外面的吵鬧，但是對話卻一字不漏的聽在耳朵里。
他記得系統的任務，為人師表。
「那就講講你們感興趣的。」
李子書站在了講台上。
「有誰搶劫過？」
噗！
學生目瞪口呆。
外面的老師一個個傻傻的看著，搶劫？
雖然也是犯罪，但他們是有組織的，誰沒事去幹這個？
校長張著嘴，說不出來。
「怎麼？沒有經驗嗎？你們可是罪犯！」
學生繼續沉默，這話說的好像沒錯。
「萬一你們想單幹，或者挖掘第一桶金，黑吃黑和搶劫就是第一選擇。」
「這課有水平！」匕首男樂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說單幹，這為他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沒錯，家族都有產業，真不用冒險。
可這群傢伙沒有一個省油的燈，現在一個個伸長脖子認真的聽著，這麼另類的課，他們都覺得有意思。
外面的老師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賣過違禁品，收過保護費，敲詐勒索樣樣精通，唯獨沒有搶劫過。
不由得多看了李子書一眼。
我去！「還是個多面手？」校長都震驚了。
「真的假的，他還搶劫過？」
「他不是專業槍手嗎？」
「現在槍手不好混？還需要干兼職？」
所有人都震驚了。
李子書看看周圍，「其實搶劫很簡單。」
李子書轉過身，在黑板上開始寫字。
「第一反應時間。」
「我知道，就是制服到達的時間，先要計算好。」
匕首立刻舉手。
「誰不知道電影裡多的是。」
「我知道，首先得踩點。」
李子書笑了。
「你說踩點？」
「難道不需要嗎？弄清對方的攝像頭，還有角度，安保人員的數量。」
李子書搖搖頭，「首先，你們得明白，你們搶的是現金，不是押款車。數量多的現金，會打亂你們的節奏。所以，香江的老電影裡面，劫匪首選不是銀行，而是金鋪，因為快！」
嗯！
所有人下意識的點頭。
「反應時間，這個不僅僅是出警的時間，還有效率，完成項目的整體規劃，其中預留的額外時間不多，所以，第一就是快，既然是快，你們踩點重要嗎？」
李子書抬起了下巴，晃動手指。
「不，一點不重要，不論是多少攝像頭，看到，也就看到了，只要你們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迅速撤離。所以選擇的金額根據人數，一人二三十萬是最好的，多了，會拉慢節奏。」
「專業！」校長聽愣住了，越想越有道理。
「好像是的，我們都沒經驗，他看起里很會啊。」
這是必須的，李子書自己都不知道幹了多少票了。
「那不是很虧？」
「虧嗎？首先你得明白，安全撤離，你才有錢花。」
有道理！
所有學生點著頭。甚至拿出了小本子開始記錄。
乍一看，真是一群愛學習的好學生啊。
李子書掛著笑意，拍拍手，「如果你們想做一票大的。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們，成功的可能性不會高於百分之五。」
「這麼低？」匕首有點不信。
「因為還是反應時間。首先你得確定金庫大門的安防系統，不同的門鎖，又不同的打開方式，哪怕是專業的開門人，也不見得精通這一款定製大門，還有密碼的問題。
交接班的問題，時間一旦超過十五分鐘，你們將面臨包圍和絕境，在長時間的心裡壓力，和外界干擾下，你們的判斷力，還有體力都會下降，到時候，迎接你們的就是。」
所有人保持了沉默。
李子書比了一個手勢，「砰！因為銀行家不會讓自己承受損失，你們的結果，就是被強攻！死亡。跑不掉的！」
「電影裡都是騙人的？」
「那是幻想，現實可沒這樣容易，而且，你們勢單力孤。」
「天哪，我以為那些電影是真實的。」
「想多了，看看這些年的新聞，你就能發現，大案出現的機率為零。為什麼？因為性價比不高。在聖洛都，都是短頻快。」
「我曹，老師，你牛逼！」
「你玩過嗎？」
「廢話，這可是經驗之談。」
「老師，你幹過幾票？」
「刺激嗎？」
打劫！這可是比殺人更過癮的犯罪。
他們興奮了。
就連外面的老師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好專業！」
「我也覺得，牛逼！」
悍匪可是比混混高級多了。
現在看著李子書，他們都服了。
「不愧是聖洛都出來的！」
家族首領帶著笑，一群鄉巴佬。
「那控制在多久最合適？」匕首一邊記錄，一邊抬頭。
「三到五分鐘，這還是聖洛都的時間，我想其他地方也差不多。還有什麼問題嗎？」
「老師，你玩過黑吃黑嗎？」
我曹！
這個問題同樣很嚇人。
教室里外，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等著李子書的回答。
「你猜！」
「這還用猜，老師這麼猛，必須有啊！」
「的確！」
媽的！
我們就知道，這個老師不是一般的猛，黑吃黑也玩過。
校長心口顫抖了一下。
「剛才的話都忘記！」
「什麼話？」
「把他變成學員的事情。」校長吞了一口唾沫，這孫子黑吃黑都敢，還有什麼是不敢的，把他變成商品，搞不好買家和賣家都得死在他手裡。
「能說說看嗎？」
很多人來了興趣。
「我記得是灣區卡特爾吧，還有錫那羅亞，我不記得了，很多！」
媽的法克！
全是頂級卡特爾。
老師不是猛，是要飛上天，這是能幹的嗎？
「你還活著？」匕首男張著嘴。
卡特爾什麼尿性，誰不知道，睚眥必報，何況對方勢力那麼強。
你得罪了這麼多，還能這麼滋潤。
「校長，要不要把他開除！」
「沒錯，這孫子不能留。」
「我們會不會跟著倒霉。」
聽到老師們的議論，校長也麻了。
這得多少仇家啊！
「我想想！」
「還想什麼呢校長，這就是個禍害啊！」
「沒錯，我們會被連累的！」
之前是害怕現在就是恐懼了，李子書這個傢伙，簡直不是人。
「他是不是故意的，是我們的仇家派來的！」
「都閉嘴，能不能鎮定。」校長狠狠的說著。
「怎麼鎮定啊！」
「我為什麼不能活著！」
「霸氣！」下面的學生一個個豎起大拇指，「老師，你是我見過最牛的人。」
「你的課有意思，有沒有實踐課啊？」
「對啊，我們想干一票！」
「對對對，申請實踐。」
李子書拍拍手，「小傢伙，都安靜，你們還有的學。」
「那你以後教我們什麼？」
「作為你們的新班導，我會教你們很多東西，當然，具體安排，還是校長說了算。今天就到這裡。」
「不是吧，老師，這堂課不到十分鐘。」
「你有意見？」
李子書裂開了嘴。
一股血腥味在教室里瀰漫。
「沒有！」
下面的學生立刻搖頭。
惹誰都不能惹班導。
會死人的。
別的老師不會下死手，但他會啊。
「下課！」
「那我們做什麼？」
「自習。」
媽的法克！
自習？
五個傢伙大眼瞪小眼，我們是未來的家族棟樑，不是三好學生，自習啥？
「可以去射擊或者健身，發泄你們的精力。」
「如果那些低級班的找麻煩呢？」
「自己處理。」
「死人了怎麼辦？」
「收拾！」
好傢夥，這個老師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
下面的學生興奮了。
「老師牛逼！」
「校長，我看還是開了吧。這麼搞下去，會死很多人的，這群小崽子本來就無法無天，現在來了個更猛的，以後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會考慮的！」校長也很無奈啊！
「對了，後天安排一下！」
「安排什麼？」
「實踐課！」
「真去打劫？」
校長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不是，我說的是心境！」
「明白了，我會弄幾個人來。最近有一批偷渡客。」
「好，每人兩個，男女老少。這群傢伙得持續開葷才行。狼行天下吃肉，得見血。」
校長說完，陰沉的笑著。
「明白！讓新來的李老師監督他們？」
「沒錯，記得把之前辦公室的錄像給我，另外，給那些學生也拍下來，這是作為把柄，讓他們聽話的東西。」
「還的是您！」
嘿！
老傢伙笑了，揮揮手，消失在走道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