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兒?為何他不親自來見我卻獨獨派你過來,他明知我最是小心眼兒的。記住本站域名」
他忽然預感不妙,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擔憂的問道。
他嘆息一聲,將其甩開。
「他死了,直到最後一刻他念著的都是你,你該如願了,可我實在不解,今日你為何要助紂為虐?」
聽到這話,他臉色煞白,猛的後退幾步,「不可能。據我估算,他至少還能有兩百年的壽命,當初我為他煉製了續命丹,他可曾服用?」
「他給我了。」
他也不再隱瞞,這已是天人永隔,「你走吧,今日我不殺你,可若再讓我看到,我絕不輕饒,快滾!」
他煩躁的甩開他,轉過身去叫來了許陽。
「狗東西,差點著了你的算計,從哪來回哪去,別再讓我遇見,另外你們別以為我不知你們打的什麼主意,若膽敢來犯,別怪我不客氣!」
他多加了一層結界。將許陽兩人都攔在了外面?
眼下的情形自然不可能再得到噬魂蠱,可他終究不甘心。
「他是否早知道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卻知道他同你爺爺的關係,毒姥這一生也是個可憐人。」
「此話怎講?」
他難得來了興致,疑惑的問道。
他長嘆一聲,悠悠開口,「當年之事,我略知一二,其實錯不在他他與你爺爺是真心相愛的,只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有絕世毒譜,正因如此才會招來各方的追殺,而你爺爺為了救他,不惜單刀赴會,差點死去,而他也因此入了魔,拼命製造各種毒,就是為了救你爺爺,他想以毒攻毒,可還是個晚了。」
他依稀記得爺爺奶奶的見面一直都是一次美妙的邂逅,爺爺重傷不愈,幸得奶奶出手相救,這才勉強撿回一條命。
而那時爺爺也損失了一部分記憶,把奶奶當成了毒姥,三人也陰差陽錯的錯過,毒姥不甘心,想去將他搶回來,可看到他溫馨寧靜的日子,有多有不舍。
或許那才是他該過的,他不應該跟自己東躲西藏,風吹日曬,躲避那群人的追殺,事已至此,就讓他獨自承受也罷。
所以,他自願退出,躲藏了百年,這百年間就從來沒有去找過爺爺,萬陣宗這麼大,討伐毒姥之事,絕不可能被忽略,而他卻從未聽過此事,如今想來必是爺爺有意掩藏。
「毒姥縱然有錯,可他救了你爺爺,也是你爺爺心心念念的人,你想怎麼做?」
他怕蘭月會心軟,當然,也自然期待他能就此放棄,別再自掘墳墓,誰知他聽後卻是冷笑道,「怎麼?你以為我會因為上一輩的恩怨就此揭過此事,絕無可能,我想得到噬魂蠱,已經非我個人意願,更多的是為了這蒼生。」
遠處一縷火光乍現,雲松來到了他跟前,還帶來了沈星辰的傳音符。
「可算找到你了,跟我回去,此事萬分艱難,你絕不可造次!」
「我沒得到噬魂蠱,我不會走,況且他們已經前往冥界此事,你可告訴沈大哥,定要讓他早做防範。」
他擔憂的看向他,他則嘆息道,「神尊一早便知道了,但是他千叮嚀萬囑咐,務必要讓我將你帶回去,你別讓我難做,現在跟我走還來得及。」
他走過去拉他,卻被許陽攔住,他眉頭微皺,正欲動手。
「你算什麼,趕緊滾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何人,當初就是你哄騙了鳳焱,我可不像他,你的那些歪心思也最好別用在我身上,否則定將你碎屍萬段。」
他如今已是上神之尊,對付一個凡修自然不在話下。
只是貿然出手必然會招來天道的追殺,反倒會損害自己的靈運。
「姑娘,你可願跟他走,成敗在此一舉,您當真願意退出!」
他不敢跟雲松硬碰硬,只能去問蘭月,兩者相爭,蘭月一時間難以做抉擇。
「你別再勸我了,若說之前我還不敢如此,可現在我卻願意放手一試,畢竟憑著那一層關係,他不會殺我,你走吧!」
他冷下臉來決然的說道。
雲松暗恨不已,可卻也知道他心意已決,不好再糾纏,又威脅了許陽幾句這才離開。
飛至空中,他立馬給沈星辰傳音說了這邊的事,毫不意外的遭到他一頓訓斥。
「胡鬧,那毒姥可是會意氣用事之人?回頭再跟你算帳!」
如今他正好前往冥界,務必要趕在黑心之前到達。
他早已跟嫣然通過訊息,自然知曉他現在在婆娑河,可他和鳳焱趕過去時,此地已沒了他的消息。
他又試著聯繫了他一番,結果還是如此。
「可惡,我們不會又來晚了吧,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這一步,這可如何是好?」
一旦被他奪走斷魂鞭,就再也阻止不了了,早知如此,他該一早過來等候,跟沈星辰那個裡應外合。
正當二人焦心不已之時,暗處傳來一陣虛弱的咳嗽聲。
「神尊,你終於來了!」
鳳焱連忙過去查看,竟然是身受重傷的秉容。
「怎麼是你?是誰打傷的你。」
他記得他實力不弱,可如今傷成這樣還是讓人唏噓不已。
「我沒關係,你們快去,一定要阻止他,都怪我沒用!」
他艱難的撐起身子跟他說了,方才發生之事,原來,嫣然在得知黑心要來的消息一早就藏好了斷魂鞭,可那黑心與金面一道來,當即就控制住了局面,整個冥界都在他們掌控之中。
他們以魂靈做要挾,只要他開口,他們便不會如何,他若藏著掖著不識趣,那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斬殺一眾魂靈。
一時間,冥界上下人心惶惶,生怕會輪到自己。
而他也投鼠忌器,被逼無奈之下只能交出了斷魂鞭。
終究是來晚了一步,而且秉容為了保護他,還差點魂飛魄散。
「這倒不像是他的作風。」沈星辰聽後,忽然冷冷的說道。
他心頭一緊,擔憂的看向他,「糟了!或許真讓您說對了,他可不會是任人欺辱的主兒,必定早就做了打算,現在想來必是如此!」
剛才他受了重傷,他卻執意要為他去取藥,這才耽擱了可過了這麼久。
始終不見他消息,他又怎會不明白?
他氣不過,去找那兩位死者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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