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斷不會讓那賊人得逞。Google搜索」
蘭月眼底滿是不屑之色,今日來,他就沒打算放過那毒姥。
至於兩人為何會在此處,說來也巧,他受命去調查村民失心瘋一案,順藤摸瓜,才查到這毒姥不一般,一路跟隨而至,便正巧遇上了玉靈兒。
天下大亂,民不聊生,逼不得已一些世家大族,齊齊出手救民於危難中。
玉靈兒也在此列之中,又聽了沈星辰的事,心頭擔憂,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所幸一切還來得及?
在毒姥躲入山洞後,他們一直有心留意,不曾放過任何消息,而那許陽,就是毒姥的走狗之一。
毒姥修為高深,縱然他們豁出命去,也斷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們才打算另闢蹊徑,不如從他身邊人入手,探清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如今,兩人聽了那話自然不可能再坐以待斃,當即就要出手。
只是玉靈兒性子穩妥,若無萬全之計,他不會出手。
可蘭月不同,他急攻冒進,性子單純,不懂人心險惡,他自然不敢讓他冒險。
可他哪裡知道,在萬陣宗事變以後,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他變得更隱忍,謀事更周全。
此次又事關沈星辰,他才會心急如焚。
兩人來到約定地點,許陽一看蘭月,頓時驚為天人,又想起他所執著之事,頓時面露難色,頗為擔憂道,「姑娘三四,毒姥心思歹毒,若被他知曉此事你我恐怕吃不了兜著走,既如此,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要做什麼吩咐一聲便是,刀山火海必不推辭。」
不錯,當初再見到蘭月之時,他就早已心儀他,又知他是萬陣宗宗主不敢造次,只是得將這份愛意埋於心口。
他自知他這樣的人是永遠配不上他的,兩人的距離如雲壤之別幾次見了他,他的小心奉承,從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你是說,他們想煉製噬魂蠱?」
玉靈兒口中喃喃,似是對此事有所不滿。
「噬魂蠱大多用於高階修士,即便是上神也能受其蠱惑他們大費周章如此只怕不妙?」
「你是說?」
蘭月心頭一緊,聯想到近日所發生之事,立馬明白過來。
「不行,我要去黑河一趟等等你去了也無濟於事,以你如今的修為,只怕連結界都破不了,萬一觸怒底下的魔獸那可就糟了!」
玉靈兒思慮周全,即便此時危急存亡之秋,他也不敢貿然涉險。
他們想復活銀面,絕無可能沈大哥好不容易才將他封印在黑河之上,沒成想他們竟打的這個主意。
何止玉靈兒,蘭月也頗為頭疼,以上神之軀煉製噬魂骨,一旦事成,他將會成為最厲害的神兵利器。
「你我都能想到,沈大哥又怎會不知?你現在去無疑是自投羅網,不如先按兵不動,或者另闢蹊徑,打他個出其不意。」
蘭月一想也是,沒再糾結,又問道,「你可有法子了?」
「我要把噬魂蠱偷出來。」
他當即一驚,下意識反駁,「你這法子還不如我。」
玉靈兒面色難看,對那許陽道,「我問你,那毒姥蟄伏在西山,不出千年,是否因為身有殘疾?」
許陽垂下頭,支支吾吾,眼神閃躲,完全不敢看他?
蘭月不耐煩,斥罵道,「你直說便是,你可別忘了當初答應我的說你願為我上高山下火海,肝腦塗地,在所不辭,怎麼如今這點小事都不幫,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他毫無顧忌的訓罵起來。
他面色漲紅連忙說道,「我既答應了你,又怎會口是心非,只是你們都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我若貿然說出來,只怕有些不妥。」
蘭月冷哼一聲,「照你這意思,莫非他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疾?」
聽到這,他當即來了興致,毫不含糊的問道,「那你倒是說說,讓我高興高興。」
玉靈兒被這話嗆得咳嗽了兩聲,眼中滿滿都是無奈。
這丫頭當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關乎存亡大事,你但說無妨,我等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
還是玉靈兒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他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其實毒姥是雌雄同體,日落後,他便會恢復男兒真身跑下山去找那些女子同修他做得隱秘,我也是偶然知曉,若我猜的不錯,那時便是他身子最虛弱之際。」
「有點意思!」
蘭月勾唇冷笑,「若你說的是真,我們恰好可以趁著此時出手,殺他個措手不及,但是若這是真的,你恐怕早就占盡了先機,又怎麼還會告知於我?在我面前,若你膽敢耍那些花花腸子,我定斬不饒!」
這幾年的歷練早已讓他做到不怒自威,尤其是在大事上,他不會莽撞行事。
「姑娘我言盡於此,若有半句虛言叫我天打雷劈,若您實在不信,我可以隨你一道去,到時,你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我對姑娘一見傾心,執念深重,不敢隱瞞。」
他說的真情切意,一時間竟讓他覺得不自在,好似自己才是咄咄逼人的那一方。
「他說的不錯,反正都要去,不如就趁著此刻,況且,我已將消息發給了古陰宗,到時他們也會助我們一臂之力。」
既無把握,又怎敢輕易動身前往?
蘭月聽後,這才鬆了口氣,由衷嘆道,「還是靈兒姐考慮周全。」
三人商定一番,便已做了決定。
之前,蘭月特意問宗門的老長老,要了顆洗髓丹這顆丹藥與別的不同,表面是洗精伐髓,可是卻減輕了用量能讓人暫時隱去修為再加上蘭月爐火純青的易容術,此次,他們勢在必得!
「姑娘,毒姥性子乖張孤戾,一言不合便要打要殺,到時,我會盡力護你周全,絕不讓他傷害你!」
他雖作惡多端不假,可如今遇見蘭月,是他三生有幸,他願以命相護。
面對他真情流露,他一時間竟不知所言。
他亦清楚自己心裡早已住了一人,縱然他身邊已有眷侶,他一時不甘心放棄,可強人所難,奪人所好這種事他又做不來,只能細細籌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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