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一個醫師而已?醫師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點不爽。Google搜索
「真是頭髮長見識短。什麼叫一個醫師而已,這人哪裡是簡單的醫師,你聽不出來這是一個神醫嗎?要是得罪了神醫,你兒子的病就治不了了。」祁峰父親臉色陰沉地教訓自己的老婆。哎,這個敗家娘們,兒子就是這樣被她霍霍了。
醫師本來聽著祁峰父親的話,剛要露出欣慰的微笑,還是城主懂得尊師重道啊。可是沒有想到,剛才祁夫人給了自己當頭棒喝,城主又來了一棒。不過想到人家可是個高人,心裡只有嘆氣的份。不過,他卻是很期待看到卓小凡到底是不是長三頭六臂,竟然會有這樣的本事。
客棧門口,掌柜的看見城主,臉上立即堆滿了燦爛的笑容。今天不知道哪陣風竟然把城主給吹來了,那可是城主啊。在蘊城他就是這裡的土皇帝啊。
「城主,你怎麼來了?」
「我來請人看病。」城主道。
「喲,什麼人還得城主您親自來請,你說說,他是哪房的客人,我立馬讓他下來。」掌柜的納悶,什麼人竟然還敢在城主面前擺譜,勞動城主的大駕。
「是一位姓卓的先生。」城主態度恭敬地道,似乎說出這個名字都要帶著幾分敬意。
「原來是他啊。」掌柜的滿不在乎地道。掌柜的早就觀察過了,這卓小凡只不過是一個不會修煉的凡人,就這樣的貨色還配城主親自來找他。
為了巴結城主,掌柜的扯開喉嚨:「卓小凡,趕緊滾下來,城主有事找您。」
然後眼巴巴地討好城主,似乎在等待著城主的誇獎。
可是哪裡知道城主臉色一沉:「你這是幹什麼?他可是位神醫,你怎麼這麼沒禮貌,要是他生氣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掌柜的一臉委屈地站在那裡。自己拍了幾十年的馬屁,想不到今天卻拍在了馬腿上。
城主蹬蹬蹬地上樓了。
卓小凡剛給肖進扎完針,正準備收針的時候,城主進來了:「卓先生,深夜打擾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可是犬子的命危在旦夕,所以只能冒昧前來,望先生恕罪。」
卓小凡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城主不必客氣,我這就隨你前去看看。」
兩人正說著話,肖進忽然坐了起來:「姓祁的,你兒子差點把我害死,你現在還舔著臉來求我們救你,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城主臉上帶著愧色:「待犬子脫離生命危險,我定當讓他來向您負荊請罪。」
肖進罵罵咧咧地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卓小凡的一個制止的眼神卻讓他不再說話了。
經歷了這一場場風波,如今肖進已經儼然成為卓小凡的跟班,唯卓小凡馬首是瞻。
城主帶著人下了樓,剛要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聽見角落裡傳來了一個嘲諷的聲音:「屁大的本事沒有,架子倒是很大啊。」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人拿著個酒壺靠窗喝著酒。
「酒徒。」城主失聲驚叫了起來,他也終於知道這人為什麼會出聲嘲諷。酒徒一生戀酒,但是他的醫術卻是非常精湛,在整個個青州府甚至是大漢都是絕頂的名醫。沒有想到這個飄忽不定的高人竟然出現在這裡。
「原來是酒徒先生,失敬失敬。」城主朝著酒徒拱手施禮。
「城主免禮。我本來不想管這件事,只是我怕城主受庸醫矇騙,白白送命。」酒徒提著酒壺喝了一口。
「哎,你這個老東西。你說誰是庸醫。」樓上的肖進一聽到這話,就炸了起來。
「少爺,你的病還沒全好,快躺下。」肖進的書童拿著一件披風,追了出去。
「閃開,閃開,一邊去。你沒看到這個老傢伙在辱沒卓先生嗎?」肖進不耐煩地對著身後的書童道。如今,辱沒卓小凡,比他自己被人羞辱都要難受。
酒徒冷哼了一聲:「這不是明擺著嗎?還用說嗎?」
酒徒睥睨了一眼肖進和卓小凡,然後一臉的冷笑:「一個普通的凡人還端著個架子冒充什麼名醫。城主看來也是急病亂投醫了。得了,看著城主平日對百姓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替公子治一下病,省得公子的性命被庸醫所耽誤。」
「這。」城主糾結了。都說文人相輕,這醫生也是同樣的道理,一身傲骨,在這種情況下,自然要較上勁,可問題是自己兩方都不敢得罪啊,自己那兒子雖然不爭氣,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啊,他不敢拿自己兒子的性命開玩笑。
「城主,要不,就請兩位名醫一同前往會診如何?」城主身後的管家老謀深算,給城主出了個主意。
對啊。城主茅塞頓開,他生怕兩人都不去,就軟中帶刺地道:「要不就請兩位移步到府上,誰能夠醫好了犬子的命,誰才是真正的名醫。」
「城主,你前面帶路。」酒徒猛灌了一口酒道。別的自己還不一定行,但是要說到醫術和喝酒兩樣,他可不想讓給誰。
卓小凡還沒回答,肖進就跳了起來:「好,城主帶路,卓先生的醫術恐怕大漢帝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先前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要不是卓小凡自己早就死了,他如今對卓小凡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說著,也不顧自己身體剛剛恢復,就蹬蹬蹬地下了樓。還得書童在後面一路急追。
馬車在城主府門口停了下來。醫師和夫人早就在門口焦急地等待。城主夫人看著自己兒子時好時壞的病情,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用力揪著,所以等得特別焦急,就帶著醫師一起在門口迎去。
當醫師見到一伙人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這陣容好像有點強大啊。那,那,那不是酒徒先生嗎?醫師有點興奮地道。
醫師雖然在洛城是個名醫,但是跟酒徒先生比起來,那就是個渣,所以看到酒徒出現的時候,不由得異常地興奮。
城主夫人看到醫師竟然如此興奮,不由得問道:「這醉酒的老頭到底是誰啊,幹嘛這麼激動。」
要不是因為擔心逾矩,他真的想要一把上前捂住城主夫人的嘴巴。這酒徒也醫術雖然高明,但是脾氣不太好,要是一個不小心惹到他,他扭頭就走,就是九頭牛都沒有辦法把他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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