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殺豬似慘叫的青年,繪梨雪沒有絲毫的猶豫,再次抬起腿踩下。
咔!
又是一聲脆耳的咔嚓聲,另一條手臂也同樣折斷。
再次……
隨著連續兩下,青年的雙腿也被踩斷。
最後一下,則是踩在了青年的雙腿中間,那類似於熟雞蛋碎裂的聲音,發出噗的一聲。
讓在場所有的男性都忍不住胯下一涼。
就連旁邊的任昊也禁不住抖了一下,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看著都疼!
「主人,要不要把他們都殺了!」繪梨雪看著青年的兩個狗腿子,徵求任昊的意見。
任昊擺擺手,有些時候,活著會比死了更加痛苦。
像這些敗類,看這熟練的樣子,就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少女了,不讓他們痛苦一下,任昊都覺得是自己太仁慈了。
「你……你完了,我們老爺不會放過你!」
「你死定了!」兩個狗腿子瑟瑟發抖的爬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任昊。
任昊搖搖頭,站起來帶著繪梨雪離開。
兩個人安步當車,一邊看著街道上熱鬧的景象,一邊向著府衙走去。
路上還時而能看到一個個乘坐轎子或者是馬車的商賈向著府衙趕去,任昊不禁點頭,這李大志的辦事能力倒是不錯。
在任昊看來,貪,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辦事,能不能幹好工作。
人之所以有價值,總是要有能利用的東西,否則要你幹什麼?給自己找罪受麼?
這也是為什麼前世很多人哀嘆命運不公,哀嘆時運不濟,若是自己坐在某位置,就能如何如何。
實際上他們不會想,他們的能力是否真的能夠匹配的上。
當然,也有很多工作是不需要什麼能力的,這就是另外一說了。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後面響起,緊接著,就有十幾個人將任昊和繪梨雪圍了起來。
這些人全部是捕快的裝束,手持官刀,明晃晃的刀鋒對著任昊兩人,虎視眈眈。
繪梨雪俏臉一沉,立刻擋在了任昊的身前。
任昊卻輕輕將她拉開,神色平靜的開口道:「你們有事?」
「哼!當然有事!」為首的捕頭上下打量了任昊一眼,冷笑道:「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行兇,還打傷了通判的家的公子,你膽子不小哇!」
任昊微微一笑:「那是他該死,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摻和進來,否則你的主子也保不了你。」
聞言,捕頭哈哈一笑,嘲諷道:「膽大包天的狂徒,本捕頭是為朝廷辦事,為律法辦事,你行兇作惡,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要按律法辦事。」
「別廢話了,抓起來帶回去!」
隨著捕頭的揮手,十幾個捕快頓時一窩蜂的衝上來。
繪梨雪美眸中殺機四溢,就要摸向腰間,卻被任昊攔住,並且衝著她搖搖頭。
「別著急,聽我的。」任昊小聲道。
繪梨雪雖然有些疑惑,卻還是點頭放下了手束手就擒。
下一刻,兩個人就被人用麻繩捆了起來。
有兩個捕快想要趁機揩油,卻被繪梨雪一腳一個踹了出去。
捕頭的臉色雖然有些難看,卻也沒有發作,而是推搡著兩個人,直奔府衙。
府衙內。
正在忙的焦頭爛額的知府李大志被手下拉到了一邊。
「知府大人啊,您可要為我兒子做主啊,那兩個狂徒,他們把我兒子打成廢人了啊……」已經快五十歲的通判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本官現在有要事,此事先押後,本官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李大志心急著為任昊辦事,此刻哪裡還有心思處理這種小事?
「大人,我已命王捕頭將那狂徒緝捕回來,只需耽誤大人一點時間就好。」通判依舊不依不饒。
李大志臉色一沉:「本官說了,我有要事,你自己看著處理就行,本官命你代本官判案,不過不可過分,留卷宗文書,本官日後可是要查的!」
「是是是,屬下遵命。」通判大人連忙感謝,眼裡跳動著怨毒之色。
李大志匆匆轉身忙碌去了。
就在這時,有捕快過來,稟告人犯已經帶到,通判頓時露出陰冷之色:「升堂!」
公堂上,任昊和繪梨雪被五花大綁,站在公堂的中間。
本來捕快還想讓他們跪下,只是鑑於繪梨雪那神出鬼沒的美腿,不由得有些畏懼,被踢中了身上還好說,萬一被踢中了下面,那可是一輩子的事,給再多錢都做不成男人了。
所以大家也就心照不宣的默認下來,只要他們不逃跑,跪不跪的就算了。
就在這時,中年通判一身官服,坐在了椅子上。
啪!
驚堂木一拍,兩邊林立的衙役敲著殺威棒,口中喊著「威……武……」
任昊不由得莞爾一笑,這還真是和影視劇里差不多。
「你們姓甚名誰!為何要光天化日之下將人打成重傷!你們可知律法森嚴!」通判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沉聲道。
「我叫任昊,這是我的侍女繪梨雪,至於原因嘛,很簡單,紈絝公子調戲我的侍女,自然是該打。」任昊並不認識這位通判,於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放屁!」通判猛地一拍桌子:「狡辯!張遠他篤厚好學,謙虛禮貌,怎麼會調戲你的侍女!」
說著,通判掃了一眼任昊身邊的繪梨雪,不由得渾身血脈噴張!
原本身材姣好的繪梨雪就穿著一身緊身的裝束,現在被繩子一綁,更是將凹凸有致的絕好身材勾勒出來。
再加上那勾魂奪魄的面容,第一時間就讓他雄赳赳氣昂昂了起來。
怪不得兒子調戲她啊!果然是人間尤物!
不過想到兒子被打成了廢人,他立刻沉下了臉,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惡毒的小畜生,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給我脫了他的褲子,重大三十大板!」
「是!」四個衙役拱手走出來,直接就按住了任昊。
「慢著!」任昊開口阻止,四個衙役也不由得停下了手,目光落在上面的通判臉上,等待著他的指令。
「怎麼?你認了?認了就更應該打!」通判陰沉道。
同時他心裡還有另外一個讓他血脈噴張的想法,不可與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