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志的心情很是振奮。
他開心的不是有錢賺,而是能和任昊這種級別的大佬幹事,就等於是站在了一條船上。
一句話,任昊從此就是李大志的靠山。
日後就算不升官,也可以高枕無憂。
前提是任昊不倒台。
當然,最好還是不升官,地方中府的知府,四品大員,就等於是地方的土皇帝,可太香了。
他不僅要時時緊跟任昊的步伐,更要為任昊鞍前馬後,這樣才會得到重視。
……
就在李大志躊躇滿志的去完成任務的時候,剛剛吃過早飯的任昊卻在享受著繪梨雪的按摩。
無他,這幾天任昊思考太多,腦袋裡有些疲憊,所以在繪梨雪的自告奮勇下,任昊就答應了她給自己按摩腦袋。
不得不說,繪梨雪的手法還是很不錯的。
弄得任昊很舒服。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中午的時候,任昊沒有在府衙中吃飯,而是帶著繪梨雪來到了城中最大的一間酒樓,要了幾個小菜,和繪梨雪吃著。
看著酒樓中熱鬧的食客,繪梨雪不由得說道:「主人,古漢可真繁榮啊,比古吳不知道好多少倍。」
「這些都是表面現象。」任昊微微搖頭,解釋道:「其實哪裡都有繁榮的地方,比如說古吳的京城,未必就比這裡差,甚至在某些房間還猶有過之,當然,比起古漢的京城來說還是有所不如。」
「但一個國家是不是真的繁榮昌盛,還要去看看不到的地方。」
「看不到的地方?」繪梨雪疑惑的抬起頭。
任昊微微一笑:「所謂看不到的地方,其實就是偏遠的鄉村,那裡才是絕大多數老百姓的真實生活,光是看這裡,是沒有用的。」
「窺一斑未必可以見全豹,誰知道這到底是一隻豹,還是一塊花紋相似的石頭呢。」
繪梨雪若有所思。
任昊不禁搖頭,或許這就是出身與眼界的差距吧。
譬如出身高貴的人,沒有經歷過人間疾苦,那麼對於他來說,可能最苦的就是失戀或者被罵之類的事情。
如同前世的一個小故事,一個很有錢的富二代決定要體驗生活,於是帶了六十萬和一輛奧迪,因為他覺得,再窮也就窮成這樣了吧?
他卻不了解,真正的窮苦是個什麼模樣。
又好像某位導演拍的電影,一個送外賣的小哥,住著魔都的大房子,一天只悠閒的送上二十幾單,還認為自己過的很苦。
這就是經歷與眼界的差距,沒有真正體會過底層的艱辛,只看到了表面的浮華,就以為是所有的世界了。
世界很大,有些人的心卻很小。
想到這裡,任昊又想起了那位白白淨淨,一臉陰柔的皇帝,暗自鄙夷了一下。
就在這時,兩人的桌前忽然出現了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青年的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廝模樣的人。
「呦!咱們這北河城裡,什麼時候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妞兒!」青年一臉淫邪的目光落在繪梨雪的俏臉上,眼中滿是迷戀。
繪梨雪很漂亮,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引起不少人的注視。
只是繪梨雪卻已經習慣了,並不在意,就算是被人評頭論足,她也裝作聽不到。
面前這前來調戲她的青年,卻還是第一個如此大膽的!
繪梨雪微微後仰,躲開了青年想要輕薄的手,一臉冰冷的望著青年。
「滾!」
聽到繪梨雪的怒斥,青年不由得哈哈大笑:「好!本少爺就喜歡這種有烈性的美人!」
「跟本少爺走,保你要什麼有什麼!」青年滿不在乎的說道。
說著,青年渾身抖了抖,脖子上、手腕上掛著的金閃閃明晃晃的金石之物叮叮噹噹的響,看的不少人眼睛發直。
「滾!」繪梨雪再次怒斥道,沒有任昊的命令,她不敢輕易動手。
青年哈哈大笑,舔了舔嘴唇,隨後把目光落在旁邊還在慢悠悠吃菜的任昊身上。
「小子,滾蛋!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本少爺要了!」青年高傲的說道。
任昊卻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吃著菜。
青年不由得臉色一沉:「小子,本少爺在跟你說話!你他媽的聾了?!」
「小子,我們少爺說話呢!你裝聾作啞是不是?!」
「再不滾蛋就弄死你!」兩個小廝連忙露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收拾任昊。
甚至兩個人一左一右,已經掄出了巴掌。
就在這時,繪梨雪卻冷哼一聲,手中的筷子猛地伸出。
噗!
噗!
兩聲沉悶的穿透聲,下一刻,在兩聲殺豬似的慘叫聲中,兩個小廝捂著瘋狂流血的手掌倒在地上嚎叫。
他們的手掌,被竹筷穿透,幾乎廢掉。
「跪下吧。」任昊淡淡掃了青年一眼。
青年面露陰冷之色:「你踏馬的算老幾!憑你也想讓本少爺下跪?!」
「小子,你最好馬上給我跪下,念在美人的份上,本少爺可以讓你好死!」
任昊頓時笑出了聲,用一種看傻子似的眼神看向這狂傲的青年,真不知道這傢伙的腦子怎麼長的,難道剛才沒看見繪梨雪露的這一手麼?
不過對於這種輕薄他人的紈絝之徒,任昊也沒心思和他戲耍,直接站起來,一巴掌就扇在了這青年的臉上,隨後一腳踹出去,將青年踹了個滾地葫蘆。
青年捂著肚子在地上慘叫,怨毒的眼神盯著任昊,咬牙道:「小子!你他媽的找死!」
「我爹是北河通判,你死定了!!!」
通判?
任昊微微皺眉,昨天他是晚上到的,並沒有見到這個通判。
這傢伙怎麼有個這麼蠢的兒子?
看到任昊的臉色,青年頓時露出了陰笑:「知道怕了吧?趕緊給老子跪下!獻出美人,老子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說的不錯,滿足你!」任昊微微頷首,隨後衝著繪梨雪說道:「都廢了吧,就這麼弄死太便宜他了。」
繪梨雪美眸中冷光閃爍,一個箭步上前,修長圓潤的腿高高抬起,隨後一招力劈華山,直接砸了下去
咔!
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青年的一條手臂被森白的骨茬刺破,血液更是不要命似的流出。
與此同時,青年口中響起不似人聲的慘叫,讓原本還有一些聲音的酒樓瞬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