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早已進入屋內將卑衍束縛住,並不斷向外拖拽。
可卑衍不甘心,瘋狂的辱罵。
「賊子!」
「賊子不得好死啊賊子!」
「賊子坑害我遼東!」
。。。
一聲聲辱罵,越來越難以入耳。
不過,卑衍並非再罵公孫康與王烈,而是始終處於旁觀者的曹丕。
憤怒的瞪著雙眼,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賊子誤我遼東,賊子不安好心啊!」
「賊子,我定於你不敢休!」
這次再沒有人為卑衍求情,眼看就要被拉出屋內。
曹丕上前一步,擋在了卑衍身前。
「請等一下。」
兩名士兵轉頭看向公孫康,詢問意見。
公孫康輕輕點了點頭。
卑衍終於得到了喘息之機。
「賊子,你別得意,奸計別想得逞!」
「呵呵呵。。。」
曹丕不屑的笑著,終於可以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卑衍了。
「卑將軍,你這叫什麼話?孤幫助州牧對抗漢軍,怎麼成為奸計了?」
「倒是你,因為你的愚蠢,致使遼東將士死傷慘重,還損失了大片土地!」
「孤一直好奇,你有什麼臉面回來?有什麼臉面面對州牧還有遼東百姓?」
「孤若是你,早就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抹脖子了!」
說著,還不斷拍打卑衍的臉頰,羞辱性十足!
「啊!賊子!」
卑衍發了瘋一樣掙扎,想要與曹丕同歸於盡。
可惜,兩名士兵的束縛,對於一名並沒有多少勇武的將軍來說,是致命的。
任憑如何掙扎,也無法動彈分毫。
「賊子你不得好死!」
「呵呵。。。」
卑衍越是如此,曹丕越是興奮。
「孤好不好死就不勞你操心了。不過等到孤擊敗了漢軍,你的死期就到了!」
「你。。。」
卑衍還要辱罵,曹丕根本不給他機會。
直起身子,對手士兵一招手。
「帶走!」
這次,士兵沒有再詢問公孫康的意見,拖著卑衍就出了屋內。
不知是何原因,卑衍也沒有再行辱罵。
十分安靜的就被帶了下去。
片刻後,公孫康也對曹丕做出了保證。
「曹公子,這卑衍罪大惡極,本州牧絕對不會輕饒!」
「等到擊退了漢軍,本州牧就將他交給曹公子發落!」
曹丕眼前一亮,喜從心來。
他還真沒想到,公孫康如此大度。
「那就多謝公孫州牧了!」
「有孤兄弟三人相助,定可擊退漢軍!」
「好!」
公孫康表現出了絕對的信任,連連頷首。
「本州牧也堅信,漢軍絕非不可戰勝!」
「此番,就要讓天下人知曉,遼東軍的強大!」
王烈眼中滿是激動。
「州牧大人英明!」
屋內氣勢短暫高昂了一陣,隨後逐漸恢復了平靜。
決心是有了,可該如何做,很快便成了幾人的難題。
有信心固然是必須的,可光有信心還不行。
切實可行的計劃,才是關鍵!
「曹公子,不知可有具體的計劃?」
曹丕沉默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公孫州牧,抵禦漢軍容易,只需占據險要,堅守不出即可。但是想要戰勝漢軍,絕非易事!」
「漢軍皆是精兵,想要擊敗精兵,首當其衝便要以精兵擊之!」
「如此,才可確保勝利!」
公孫康微微頷首,隨即又有了疑問。
何為精兵?
其實單獨談及精兵二字,公孫康也明白。
但他知道,曹丕口中的精兵,絕非普通精兵。
定然有其深意!
「曹公子,精兵何來?」
曹丕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得意的笑容顯露。
「公孫州牧可還記得孤與卑衍打賭一事?」
公孫康遲疑片刻。
「自然急得,曹公子說的是三千兵馬?」
曹丕眼中火熱之色一閃而逝。
「不錯。」
「這件事孤早已思量許久,只是擔心州牧誤會,便只能另闢蹊徑。」
「之所以和卑衍進行賭約,看出他必敗無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為了擊敗漢軍做準備!」
曹丕側開身子,將曹彰推了出來。
「公孫州牧,這是孤的二弟曹彰,之前在鄴城時,他專門訓練特殊精兵,用於在萬軍之中突破敵方中軍,直取敵方統帥!」
「只要將兵馬交與孤的二弟統帥,訓練,必定可以在與漢軍交戰時產生奇效!」
「這。。。」
果不出曹丕所料,公孫康猶豫了。
涉及到兵馬,完全沒有之前那麼痛快。
曹丕不甘心機會如此流逝,繼續解釋。
「州牧,人數無需太多,三千人即可!」
「只要將這三千人訓練完成,即可給漢軍突然一擊,必可一舉擊敗漢軍!」
理由給到了,氣氛也烘托到位了,可以說所有的條件都已經給足了。
就看公孫康肯不肯答應了。
對於一個霸主來說,將兵馬分給外人,的確很難做到。
曹丕十分理解。
可是,對於他來說,不論如何也要得到三千人的控制權才行。
未來,也是對他們的一份保證。
思慮良久過後,公孫康有些為難的看向曹丕。
「曹公子,你看這樣行不行。本州牧派遣一員大將,攜三千人馬去聽曹彰公子的命令如何?」
曹丕臉色一沉。
派遣大將,說白了人還是聽大將的,曹彰算什麼?
回頭練完了,大將直接拉著人走了,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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