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對兄弟,鄭意,鄭天,長得不完全一樣,一樣的只是同樣的帥氣,今年二十五歲。👑💙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
他們的家在火絨鎮,距離這邊五十公里路程,此次出來是打怪升級的,如今等級2轉境界。
末日中真正有抱負的人,都知道要不斷提升自己,躲起來過日子沒那麼容易。
這個火絨鎮其實是個移動的小鎮,有不少嘛馬,還有帳篷,他們會在草原上尋找那些相對安全的地方居住,當然還需要一些食物,所以他們畜牧,養殖,全鎮只有八百多人,有兩百匹馬,一百多隻羊,不過百的雞鴨,利用雞蛋鴨蛋羊奶,當然偶爾也吃雞鴨肉,羊肉,勉強維持了生計,在末日大草原上足足生活了三年。
能夠生存下來的原因其實只有一個,他們的基地從來沒有遭遇過大規模的喪屍群,而在末日之初,他們中的一些人就成功殺喪屍升級了,這讓他們保護住了財產,並且生存發展到今天。
兩兄弟升級回歸,剛好看到孟良溫清歌。
這一下兩人傻眼了,一下被溫清歌的容貌迷住,孟良看上去就是個孩子,那當然是被忽略,不當人。
孟良眼看著他們的豬哥相,就想著自己剛看到溫清歌的時候,是不是也這幅模樣?
再看溫清歌,正對著兩人面帶微笑。
從溫清歌的角度來說,那可能是客氣的微笑,是遇到陌生人時候的一種禮貌,但她是美女啊,一笑傾城百媚生,她自己是一點覺悟沒有的。💥😺 ❻❾ร𝔥Ⓤχ.𝓬𝐨𝕄 ♧☮
「美女,我們是鄭天,鄭意,我是哥哥,他是弟弟,你這是要去哪裡啊,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啊,一個人敢帶著弟弟在末日中行走,看來是個高手啊。」
「嘿嘿,高手談不上,就是有些在末日裡保命的本事,我也是帶著弟弟行走,尋找末日中失散的家人,我叫溫清歌,我弟弟叫孟良。」
「哦,看來是表弟啊,聽你這麼說,應該也沒有固定去處了?不如跟我們走一程吧,沿途能經過幾片有人的地方,到時候我們剛好可以陪著你過去看看啊,到底有沒有家人在。」
那鄭天樂呵呵的說著,他弟弟一個勁兒的瘋點頭。
孟良看著他們真是很礙眼,並不是討厭他們對美女的巴結,而是想自己剛接觸這小妞的時候,是否也是這個損色,真是丟人啊。
溫清歌似乎是思考了下,然後才道:
「好是好,不過現在應該是到了晚上了,哎,這永夜世界晝夜總是分不清,可人還是要睡覺的,我在想到底在什麼地方能休息睡一下。」
「我們知道啊!哈哈,距離這邊五公里遠,有一個廢棄的小村莊,被我們稱之為絲綢之上的小客棧,那邊是旅人們休息的地方,很安全的,你也知道,咱這附近沒什麼喪屍,嘿嘿。」
兩個小子明顯就是要跟著溫清歌了。
溫清歌點點頭,道:
「那好吧,我對這邊倒也不算熟悉,有你們帶路,應該方便許多了,看你們的長相也不是壞人,記住了,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你們要是好心好意,那咱們就是朋友,你們要是有壞心思,哼,我可要弄死你們了!」
最有一句話說的是威脅,可聽上去卻含情脈脈的,弄得兩個小子魂都沒了,一個勁兒的點頭。
這下子兩個人變成四個人,準確是三個半。
兩個小子根本就不搭理孟良,就是跟溫清歌賣好。
溫清歌跟他們聊了一會,就主動說出自己是個穿越者的事情,又把她在那邊江湖中妖女的稱號說了一遍,跟孟良如出一轍。
孟良嘴巴都氣歪了。
當時這小娘說這番話的時候,孟良就覺得她是跟自己坦誠相見,而之所以坦誠,一定是喜歡自己,看對眼了。
卻不想跟這兩個小子也是這樣說。
那這就意味著,這番說辭是小娘們兒的基礎說辭,不是什麼保密的事情,很可能是見誰都說。
而這是一種不太複雜的心裡。
比如末日之前,有的孩子考上了清華北大。
父母見到熟悉的人,一定會慢慢地把話題引到孩子考學上去,告訴大家,自家孩子考上了好大學,別人一聽當然就會羨慕誇讚,也就得到了滿足,這就叫虛榮心。
溫清歌也不過是簡單點的女孩。
從小跟師父,也就是她媽媽隱居,並沒有接觸過世間的俗事。
媽媽死後自己闖入江湖,傻呵呵的去揭露那些大門派大高手的齷齪事。
如果她足夠聰明,就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十大門派七大高手代表的就是江湖正義,她跟正義對著幹,說出來的話人家不信,還被針對收拾,如果不是仗著確實實力強悍,那可能一年都堅持不下來。
雖然最後確實堅持了一年多,但終於還是被敵人聯手給對付了,弄得差點就死去。
幸好進入了這個異世界。
也就是說溫清歌看著正常,也很聰明,其實卻沒什麼江湖經驗人生閱歷。
於是她就不太知道與別人怎麼接觸。
那就要找一套方案。
不經意間她就發現,把自己是個穿越者的事情告訴別人,別人會驚訝,意外,好奇。
而之後就不需要她找話題了,別人會可著勁兒的問她,關於異世界的種種事。
因此她有了自己與人接觸的話術,百試不爽,漸漸成為她逢人必講的事。
果然,兩個小子都震驚了,沒想到竟然還是個來自異世界的美女。
震驚的同時他們也興奮。
這是多大的隱秘啊。
末日爆發之前也是看過穿越小說的。
任何一個時空穿越者都不會把自己的隱秘告訴給別人。
可如今,美女竟然說給了他們聽,他們解決的或許自己在美女心中已經成為了重要並且值得信任的人。
只是美女到底更加喜歡誰,兩個兄弟不太好判斷,但都寧願相信,美女是更喜歡自己的。
於是他們在溫清歌面前開始更加賣力的表現,那簡直是對溫清歌言聽計從,無論她說什麼,兩個小子都是無條件的同意,毫無反駁。
孟良看的都鬧了眼睛,這就是當初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