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歌的臉色變了,皺眉道:
「這群人真是煩,把你跟著進城的事情告訴了鄧可清,他一定會過來看的,我可不想見他。Ϭ९ʂհմ×.çօʍ」
孟良呵呵一笑,這種感覺挺奇怪的,自己能聽到幾百米外房子裡的對話聲,溫清歌也能。
「走吧,你不是說郭璇鈴可能是你的家人嗎?我這就帶你去找她,剛好可以避開鄧可清。」
「你們名字里都有個清字,說起來也算是搭配。」
「算了吧,我給你說,其實鄧可清在我面前尤為像是個好人,只是我能夠聽到他私下裡的狀態,對比鮮明,我就越發討厭他。」
「恩,偽君子是挺討厭。」
「呵呵,走吧。」
溫清歌說話間就帶著孟良離開了住的地方,孟良忽然覺得不對勁兒,開口問:
「郭璇玲不是鄧可清的老婆嗎?她不住在大院裡?」
「鄧可清所有的老婆都不住大院,就住在各自家裡,鄧可清一般就是一個月個子去看她們一次。」
「切,那鄧可清這些老婆是真可憐。」
兩人再無話,一路去了郭璇玲的房子,他們的身手都挺好,又擁有超級聽力,很快找到了人,從窗口孟良向裡面看,直接就失望了。
「你確定她叫郭璇玲?」
「對啊,怎麼樣,是你堂姐不?」
「不。✎🎉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孟良嘆口氣,暗道郭璇玲這個名字挺奇怪的啊,又不是王強,孫建國,陳曉東。
這怎麼還真能遇到同名同姓的人?
本以為這就可以找到家人們,沒想到終究是一場空。
溫清歌看出了孟良的失落,帶著他離開,然後安慰道:
「世界那麼大,這邊附近的人類大小營地也很多的,風沙之城沒有,弄不好就在其他地方,沒有聯繫工具聯繫方法,想要找到家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也別灰心。」
「哎,如今只能不灰心了。」
「恩,既然沒找到人,咱們就直接出城吧,我不想見鄧可清。」
「好啊,我反正是沒目的性的,找不到家人」
「不如這樣,我對這一代還算是熟悉,除了風沙城之外,西邊還有一些小村莊,北邊外蒙境內還有些聚集地,我帶你出去走走?」
「哈哈,那敢情好啊。」
孟良心情終於變好,想想挺對的,三年都過來了,也不急於一時。
就這樣,兩人快速偷偷出城,這一次沒有飛也沒有跳,出城的時候還偷了兩匹馬,騎在馬上一起走。
溫清歌給人的感覺其實很特別。
大多數時候都是那種善解人意的感覺,溫柔善良熱情說話不緊不慢。
然而這也絕不是她的本我。
偶爾在那麼一瞬間,她的身上就會綻放出刺眼的光芒,特別勾人,讓她變成一個小妖精。
馬兒走了四十公里,停下來休息片刻,吃路邊的草。
「你要不要一會跟我騎一匹馬,我們兩個人騎一匹,可以讓另一匹馬充分休息。」
「好啊好啊!」
孟良興奮壞了,同時也在疑惑。
怎麼溫清歌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聽著那麼嬌柔,那樣的柔軟,就仿佛是蓄意為之一樣?
「哈哈哈,我才不要,你這體重估計也就三十斤,騎在馬背上根本不能算個人,所以我們不需要共同騎著一匹馬,不需要讓馬輪換著休息。」
孟良愣了下,完全無語。
「那既然不需要輪換休息,你剛才為啥要這樣提議?」
「哈哈哈,逗你玩啊!」
溫清歌開始大笑,笑的那樣得意,仿佛是因為小計謀得逞的原因,而這個時候她就變得異常嬌艷了,笑的身體亂顫,美好的體型暴露無疑,讓孟良徹底體會了一把什麼叫花枝招展,嬌笑嫣然。
孟良可以確定,這個丫頭的骨子裡真是住著一隻妖精,一個會勾引人的妖精。
這種女人有一種體質。
如果說溫清歌多喜歡孟良,那絕對是沒有的。
所以她偶爾的表現,其實可以針對於任何人,容易讓人產生誤解,以為她是愛上了自己,所以才會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顯露出這樣的表情,散發出這樣的女人味。
大多數男人在不了解女人的時候,都曾經有過這種錯覺,以為這個女人是喜歡自己的。
事實情況當然不這樣。
就拿溫清歌來說,她其實可以對任何男人展現出這種瞬間的魅力,而只要被這種魅力刺激一下,男人們就會念念不忘,有一種戀愛的感覺。
這種性情的存在一定與遺傳因子有關係。
溫清歌的媽媽,那在異世界可是有名的交際花。
睡過七大掌門,七大高手,除此之外被她睡過的還有很多人。
這些男人都被勾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作為她的女兒,溫清歌本人是挺清純的,沒那麼風流,也並不風騷,但這種氣質卻不會沒有,與生俱來的她就是會勾搭人。
說的更加直白一點,這就是數據的延續。
虛擬人父親母親擁有各自不同的資料庫,當兩個人結合,產生後代,那麼這個後代自然就是採集了父母各自的一些數據,最終形成自己的資料庫,成為一個全新的靈魂。
想明白這些,孟良鬱悶了。
怪不得自己看到這小丫頭的時候就會有一種一見鍾情的感覺,那是因為她的外在表現勾搭到了自己,所以才會如此。
也就是說所謂的一見鍾情其實是一種錯覺,一種這丫頭帶給自己的錯覺。
其實自己在她心中,可能啥也不是,就只是遇到的一個孩子罷了。
越想越對,孟良就忍不住崛起了嘴巴,不說話了。
溫清歌笑了一會之後,發現孟良表情不好,於是就不笑了。
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喘息出聲道:
「太好笑了,笑的人家都發燒了,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這聲音自然是無比的嬌媚溫柔,比剛才任何時候說話都要有過之。
然而孟良已經了解了這小妞的屬性,就知道她不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這樣說話,她對誰都會如此的。
於是孟良更加生氣,忍不住哼了一聲,不搭理她。
溫清歌這下搞不懂了,他們之間相處的挺愉快啊,怎麼孟良好像忽然生氣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從側面的小路上,另外兩匹馬快速跑來,在那馬上端坐的是兩個翩翩少年,看上去都很帥氣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