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和陳醫生等人看雲暖遲遲沒有回去養豬場,他們就也來到了水源頭。ஜ۩۞۩ஜ ஜ۩۞۩ஜ
「雲暖,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書記問。
雲暖搖頭,大隊長嘆息:「唉,能發現啥?啥也發現不了。」
「我還以為你們發現了情況,上來這麼久都沒有回去。
走走走,咱們回去繼續說咱們的醫術。
這查案子的問題,讓他們自己去查。」
陳醫生上前來揮手,讓雲暖回去。
雲南把自己坐的大石頭讓開,自己坐到旁邊的小石頭上說:
「陳醫生,這裡坐吧。
你看,坐在這裡,站得高,看得遠,視野開闊,比在豬場聞豬味好聞。」
「哈哈,你說的對,我們坐在這裡嘮嗑也是一樣。
確實,這裡空氣好,視野也開闊。」
陳醫生坐上雲暖讓出來的大石頭,高興的說。
雲暖心裡好笑,這小老頭脾氣真的古怪,也是真的沒有眼力見。
大家都很憂愁,他還笑哈哈,也不怕大家惱他。🐼♡ ❻9şĤǗX.ⓒόⓂ 🍮♪
兩人又嘮嗑起來,大隊長對書記說了剛才雲暖讓蘇大石去查問的事。
兩人著急的時不時看向山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雲暖和陳醫生在那裡高談闊論,陳醫生聽到精妙處,還興奮的拍打自己大腿。
民兵隊長看到這怪異的場景,心裡雖然對陳醫生頗有微詞,嘴上卻不敢說出來。
「來了,上來了!」
民兵隊長指著小路上的人喊道。
通往山下的這條小路上,有幾個人正急急往山上走。
「書記,大隊長,雲暖,查出來了,我們知道是誰下的毒了。」蘇大石遠遠就高聲喊道。
「真的!太好了,是哪一個狗東西?看老子不打死他!」大隊長氣憤的吼道。
書記雖然沒有大聲吼罵,緊抿的嘴唇就可以看出,他也非常非常生氣。
「大會計,是哪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說,我去把他抓來!」
民兵隊長也很生氣,村裡的安全是他在負責。
在他的眼皮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最氣憤的就是他。
「哼,是一個你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人,錢瓜皮!
就是被趕出村的錢瓜皮。」
蘇大石几人到了書記面前,指作旁邊男人背上的小孩,繼續說:「毒藥是他下的,給他毒藥的是錢瓜皮。」
「哇哇哇……不,不是我。哇哇……我……我不……不知道。
娘,我要娘。哇……」
男孩在男人背上哇哇大哭,邊哭邊結結巴巴的說。
「哭!還哭!老子叫你哭!老子打死你個惹事的小兔崽子!」
男人放下背上的小孩就啪啪兩巴掌扇在男孩屁股上。
「哇哇哇……」
小男孩哭得更大聲了,鼻涕眼淚橫流。
「別打了,小孩子知道個啥,有話好好問。」
雲暖一把拉過小男孩,掏出手絹擦乾淨他那張大花臉。
「豹子乖,不哭啊,來,嬸嬸帶你去洗臉,瞧這臉都成大花貓了……」
雲暖哄著小男孩去水坑洗臉,一邊聽蘇大石說話。
「我們剛開始只問了大人,忘記問小孩,還是雲暖提醒小孩子也問問。
結果這一問還真問出來了,昨天下午豹子來了山上,在水坑裡裝了水,送給他叔公了。
我就想肯定是那死不要臉下的毒了,我問了下豹子。
豹子說他叔公只是讓他裝壺水,也沒有給他其他東西。
毒肯定是那死不要臉下的,他不會莫名其妙來裝一壺水,還指定要這裡的水。
死不要臉的老東西,太陰毒了!
那麼多豬,全村人的希望,也下得去手,真是爛腸爛肝的爛人……」
蘇大石把問的情況說了,還氣憤的罵了一長串髒話。
這還是雲暖穿越過來之後,第一次聽見蘇大石罵人。
「書記,大隊長,我也不知道我堂叔會這樣。」錢發財著急的解釋。
「我家小豹子也不知道啥事,堂叔也沒有給他啥東西,這會不會是個誤會?」錢發財還是辯解了兩句。
這不單是他堂叔錢瓜皮一人的事,如果不牽連他兒子,他才不會幫助說半句好話。
用毒藥毒害全村人養的豬,這不是破壞公家財產嗎?
不吃槍子兒,也要去勞教,他恨不得自己家和錢瓜皮沒有半點關係。
想到這裡,他又狠狠的瞪向自家兒子。
洗乾淨臉的豹子嚇得往雲暖身後躲,雲暖輕輕拍了拍他的小手安撫。
「這麼說,我們只能是懷疑,卻沒有證據證明是他下的毒,那怎麼辦?
難道就這樣讓他逃過懲罰,讓他下次再找機會來毒我們的豬?」
民兵隊長氣得想罵娘。
「要不,我去問問他,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叫他下次別來搞破壞了,好不好?這次就算了。」錢發財忙討好地說。
「呸!想屁吃嘞,算了!你就想算了,你先想想你兒子的事,啥算了!」大隊長惡狠狠地瞪了錢發財一眼。
「大隊長,他一個小孩子懂啥呀?而且你不能肯定就是他放的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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