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鄭老大,剛才外面人多」

  第333章 「鄭老大,剛才外面人多.」

  「鄭先生,你這麼做有點不合適吧?」

  坐在鄭繼榮身後的楊登奎冷眼望著前面男人的背影,惱怒道:「這次的大賽的主辦方可是世界菠菜協會!」

  「你竟然敢當著現場這麼多權威人士的面公開指使荷官作弊!」

  「這件事要是讓主辦方知道」

  「噗」

  鄭繼榮嗤笑了兩聲,他一隻手搭在程樂兒肩膀上,側臉看向身後的楊登奎等人,淡然道:「你們怎麼知道主辦方不知道的?」

  「什麼?」

  吳敦聞言不屑道:「也就是說,世界菠菜協會知道你的這些作弊行為?」

  「豈止是知道」

  鄭繼榮咬著雪茄攤開手笑道:「整個亞洲地區他們能找到實力最強的合作夥伴就是我,你們以為想跟我華盛合作,不用付出代價的嗎?」

  「這裡一共四十多張賭桌」,他指著大廳說道:「我想讓誰進決賽,誰就能進,如果我不想讓誰進決賽,那麼就算是賭神,他也進不了!」

  楊登奎等人聞言瞬間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吳敦還想出言反駁幾句,不過見身旁的周朝先一直死死拉著他的袖口,只好冷哼一聲作罷。🍩💋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榮哥.」

  見這幫灣島來的傢伙都不吱聲了後,程樂兒小聲在鄭繼榮耳邊問道:「你真的可以操控比賽結果嗎?」

  鄭繼榮笑而不語地聳了下肩膀,他剛才所說的話雖然有一定的吹噓成分,不過在預選賽暗箱操作幾個選手的晉級與否對他而言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像高進那種級別的,他還真操控不了,要是真讓賭神輸在了預選賽上,那這次的賭賽就可以徹底宣告失敗了,決賽的收視率絕對會暴跌,甚至他們華盛集團這個合作方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實在是得不償失。

  話分兩頭,就在他們觀眾席交頭接耳之時,仇笑痴那邊的賭桌已經重新發牌開始了第二輪的交鋒。

  波波手指按在第一張底牌上,並沒有直接開牌,而是朝桌上其餘人笑吟吟道:

  「一共也就五輪,現在第一輪我就贏了幾十萬,真不知道你們後面還有沒有錢輸了。」

  鍾楚雄聽到後不爽地回懟道:「八婆,你靠嘴打牌啊?伱要是真有膽子就跟那個周星祖一樣一張小三全部梭哈,我們絕對陪你梭,你敢嗎?」

  「有毛病,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

  波波將面前的籌碼直接推出一半,「先來個六十萬吧。」

  「六十萬?」

  錢文迪挑起眉頭道:「你可得想清楚了,現在賭桌上你籌碼最多,小心一點玩的話,再過三輪你絕對能夠晉級,何必這麼.」

  「靠,錢文迪你不會是這小妞的相好吧,別人搶著送錢你攔個鬼啊你!」

  鍾楚雄看了一眼波波蓋在底牌上的方塊六,又再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牌。

  雖然還沒開底牌,不過他現在牌面上已經有一張紅桃K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是一對K,沒理由怕這八婆的小六啊。

  「跟了!」

  鍾楚雄咬著嘴裡的菸頭,直接一把將籌碼甩出,「我就不信你這女人每次都那麼好運!」

  「有魄力」,波波嘴角上揚地看向其他人,「你們呢?」

  「PASS了.」

  「我也不跟了,可惜籌碼只有固定的一百萬,容錯率太低了,不然我絕對陪你耗下去!」

  「我棄牌」

  她見狀又將視線投向錢文迪,「你呢?」

  錢文迪手指敲著桌面,思考了一會開口笑道:「才兩張牌沒理由怕你,我跟了。」

  「到你了黑面鬼」,波波朝一直不吭聲的仇笑痴抬了抬下巴,「你之前不是很拽嘛,怎麼輸了幾十萬就不說話了?」

  仇笑痴瞥了一眼如同沒事人一般,微笑望著自己的女荷官,深吸一口氣後直接蓋牌,「我不跟。」

  「切,不敢跟就直說唄,耍什麼酷啊。」

  鍾楚雄不爽地瞅了眼仇笑痴後,朝發牌的妹釘說道:「繼續發牌吧小妹妹,要是你雄哥我這把贏了,絕對給你一大筆小費!」

  「謝謝鍾先生了。」

  妹釘將牌分到三人面前,等看到牌面上的黑桃K,鍾楚雄立馬激動地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來這次是我運氣比較好。」

  「晦氣!」

  見波波一臉惱火的將牌蓋上,鍾楚雄得瑟地看向錢文迪,「你呢。還要不要繼續送錢給我?」

  錢文迪笑了笑,也跟著將牌蓋上,「這一局你贏了。」

  「嘁,現在知道怕了啊?」

  鍾楚雄大笑地甩掉手裡的撲克,將桌間的籌碼兩手環抱進懷裡,「真是不好意思啊,一下子就贏了百十來萬,下把,下把我讓你們贏。」

  「.」

  在他們這桌還在進行第二輪牌局的時候,賭廳內已經有不少人順利的晉級了次輪。

  其中既有高進雷力這些神壇上的人物,也有像港島賭王洪光、灣島賭王陳松這些成名已久的賭術高手。

  等他們一下場,鄭繼榮這邊頓時忙碌了起來。

  「鄭先生你好」,雷力伸出手和煦的笑道:「在拉斯維加斯就常聽吉安娜小姐念叨你,這次來港島她特意讓我代她向你問好。」

  「雷先生認識吉安娜?」

  「不常見面,不過她的家族是金沙集團的股東之一,因此每季度都會見上一次。」

  聽到他的解釋後,鄭繼榮瞭然地點了點頭,金沙集團是全球最大的菠菜娛樂公司,整個拉斯維加斯有一半的賭博酒店都是金沙旗下的,而雷力也正任職於金沙,總管賭場的所有的菠菜業務。

  認識吉安娜這個股東倒也不足為奇。

  想到這裡,鄭繼榮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雷力,年齡大概二十多歲,看著比他還要年輕,長相俊朗,有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同為賭壇封神的人物,雷力雖然名氣要比高進差一點,但在鄭繼榮看來,這個雷力的前途顯然要比高進更加遠大。

  高進這傢伙雖然正值壯年,但是卻並沒有用手中的資源發展出任何勢力,而是一心想要退隱江湖。

  並且他雖然與不少菠菜界的大人物交好,但卻沒有在任何菠菜集團里效力過。

  換句話來講也就是說,他沒有任何的保護傘。

  頂著賭壇之神的名頭,在不擴展自身實力的同時又自命清高的不與其他勢力來往,這樣的傢伙哪怕退出江湖也不會過得安穩。

  而雷力則恰恰與其相反,雖然有著可以媲美高進的賭術,但是與人交流時姿態卻放的很低,從不擺什麼至尊的架子,而且還積極的與各大勢力來往,再加上背靠金沙集團這顆大樹,就算鄭繼榮也不會輕易地小看他。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雷力先生,之前聽別人說拉斯維加斯有一個綽號賭壇至尊的傢伙擺擂三天,打敗了無數歐美賭術高手時,我還以為這個至尊會是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沒想到竟然這麼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鄭先生謬讚了,跟您在歐美所做的相比,我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哈哈哈」

  見他如此謙遜,鄭繼榮對雷力好感愈加,他搭著雷力的肩膀親近道:「既然都是熟人那以後叫我榮哥就行了,阿星阿傑,你們也來認識一下,這個就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壇至尊雷力。」

  「哇,沒想到雷先生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的賭術,真是了不起。」

  「周先生過獎了,我到現在都沒看出來你那四張三是怎麼換出來的」

  就在他們互相介紹之時,一個身材高大挺拔,梳著油背頭的男人帶著一幫擁簇走到了鄭繼榮面前。

  「鄭先生,可以單獨聊一聊嗎?」

  鄭繼榮先是看了眼高進,然後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高義,頷首道:「可以。」

  賭桌上,距離剛剛鍾楚雄的獲勝已經又過去了一輪,錢文迪依靠一把同花順贏下了這輪的賭局。

  在沒有一張賭桌六位選手中有三位全部梭哈輸光的情況下,只要再過兩輪,就可以從這張賭桌上選出籌碼最多的三位晉級次輪。

  鍾楚雄打了個呵欠懶洋洋道:「你們慢慢玩吧,後面兩輪我沒興趣再跟注了,反正憑我之前贏得籌碼,就算不下注也穩穩晉級了。」

  聽到他的話,桌上其餘人都不由面色一緊,眉頭高高地蹙起,如今牌桌上除了鍾楚雄之外,就屬錢文迪和波波籌碼最多,可他們與其他選手的差距很小,隨時都有可能被一把反超。

  至於仇笑痴.

  他從首輪開始就一把沒贏,好在除了第一輪跟出去幾十萬後,其餘兩輪都在一直棄牌,並沒有輸太多。

  抬眼看了下滿臉春風得意的鐘楚雄和眉頭微皺的錢文迪與波波,原本一直黑著臉的仇笑痴不知做了什麼決定,眼神突然變得淡定了起來。

  →

  「小姐別干看著了,趕緊發牌吧。」

  隨著波波的話音落下,第四輪牌局開始。

  這一輪仇笑痴並沒有如往常一樣蓋牌,他甚至還沒有看清自己的牌面是什麼,就直接將面前所剩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梭哈。」

  「哦豁?」

  鍾楚雄望著他面前的那張黑桃三,不禁嗤笑道:「老兄,你不會以為你跟那個姓周的小子一樣好運氣,能摸到四張三吧?」

  仇笑痴聞言淡淡道:「怎麼,你怕了?」

  「我怕你沒錢輸啊!」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鍾楚雄想了想還是沒有跟著梭出去,他現在只要在下一輪的底,就能安安穩穩晉級次輪,實在沒必要再冒風險跟他們賭下去。

  其實不僅是他,桌上其餘人見到從第一輪結束後就一直重複棄牌動作的仇笑痴竟然突然一把梭哈,都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你們都怕了?」

  「怕你個鬼」,波波瞥了一眼仇笑痴的牌面,「你這傢伙最多也就是一對三,我牌面就是A,會怕你?」

  說完就跟著將面前籌碼推出,「我就不信你這個灣島佬能摸到四張三!」

  見到又有人梭哈,這次還是牌面最大的A,桌上其餘人包括錢文迪在內,都搖了搖頭直接棄掉了手牌。

  「直接發牌吧」,波波自信道:「反正你籌碼也就這麼多,也不用再囉嗦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摸到什麼牌。」

  稍頃,仇笑痴和波波的牌面都暴露在了賭桌上,兩邊都沒有對子或順子,而且花色也各不相同。

  「哈哈哈」,波波直接掀開底牌笑道:「我A最大,你要是沒有對子的話,可就要出局了。」

  「哼」

  仇笑痴冷哼一聲,「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對子?」

  話畢,他右手蓋住底牌,猛地一把掀開

  「方塊三?!草,你這黑面鬼運氣這麼好?」

  「呵呵」,仇笑痴不屑的笑了笑,看向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的波波,「不好意思,看來晉級的人是我。」

  說完,他張開手臂就要將籌碼攬到自己桌邊,不過就在這時

  「不要動!」

  賭船的技術顧問翅膀推著一輛輪椅快速了趕了過來,輪椅上坐著的正是仇傑和翅膀的師傅,在賭界混跡了幾十年的大老千,范老大。

  「你袖子裡藏著的是什麼?」

  「藏的什麼?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仇笑痴冷眼望著范老大,沉聲道:「老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勸你說話前最好三思一下。」

  「呵呵」,范老大毫不畏懼道:「該三思的是你,翅膀,把他袖子給我撕開!」

  「好!」

  聽到師傅的話,翅膀立馬走到仇笑痴面前,就在他準備摁住仇的胳膊時,面前的男人卻將他一把推開!

  仇笑痴指著翅膀怒罵道:「你們動我一個試試!我是灣島竹連幫護法!敢誣陷我出老千?你們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嗤」,翅膀聞言不屑道:「我為鄭先生做事,你覺得我會怕你們竹連幫嗎?」

  「干尼釀的.」

  原本在觀眾席的吳敦和楊登奎等人這時也沖了過來,每一個都神色不善的盯著翅膀。

  仇笑痴不僅是他們灣島幫派的人,而且這些傢伙可都在仇笑痴的身上押注了不少錢,要是真被抓到出老千,剝奪比賽資格的話,那他們可就虧大了。

  特別是同屬竹連幫的吳敦,身材矮小的他此時腦袋頂在翅膀的下巴處,口水狂噴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看賭船的而已,看不起我們竹連幫?你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說一次?說一百次都行!」

  翅膀絲毫不懼道:「你要是喜歡,我拿個錄音機錄給你聽都可以!」

  「我尼瑪」

  就在兩幫人在賭桌邊僵持不下時,與高進在甲板上談話的鄭繼榮皺著眉頭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爭得面紅耳赤的兩幫人。「吵什麼?」

  「榮哥」,翅膀見到他後,也不再跟吳敦等人對噴,立即小跑過來在他耳邊解釋了幾句。

  等他講完後,鄭繼榮挑著眉毛淡淡道:「就這麼點小事?阿龍」

  他朝站在賭廳門邊的姚龍抬了抬下巴,「去把那小子的袖口撕開,要是裡面沒有藏牌,我們賭船十倍賠償他的損失,如果有牌的話呵呵。」

  看著滿臉冷峻、甩著一把蝴蝶刀朝自己走來的姚龍,仇笑痴瞬間不淡定了,「你敢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就準備跟剛才一樣,推開姚龍躲到吳敦的身後,不過這次他的手剛伸出就被姚龍一把抓住!

  接著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只覺眼前寒光一閃,袖口已經被刀刃割開,幾張花色不一的撲克牌從中掉落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翅膀頓時輕蔑地笑道:「你現在還敢說你沒作弊嗎?」

  「我靠,你這個黑面鬼果然作弊了,我就說就你這衰樣,怎麼可能摸到對子!」

  波波罵完仇笑痴後,對鄭繼榮拋著媚眼可憐巴巴道:「鄭先生你可得為我做主啊,本來這把我贏了就晉級了,可這王八蛋竟然作弊!」

  聽著耳邊的謾罵聲,和四周圍觀的人群中不時傳來的嘲笑譏諷,仇笑痴惱怒難堪的喊道:「這不是我的牌!是誣陷!」

  他猛地扭頭看向鄭繼榮,「鎮關西,你們賭船就是這麼辦賭賽的嗎?看到我要贏了,就誣陷我出老千?!」

  「沒錯!就是誣陷!」

  吳敦也跟著顛倒黑白道:「笑痴可是我們灣島最強的賭術高手,怎麼可能打個預選賽還出老千?!」

  「你們華盛做事太不地道了,等回去我要把你們店大欺客的事做成新聞在灣島二十四小時循環播放!」

  「是啊鄭先生,笑痴的賭術可是出了名的高,一個預選賽怎麼會作弊呢?」

  「他袖子裡的牌不會是你們事先偷偷塞進去的吧?」

  見這幫灣島佬竟然顛倒是非的朝他身上潑起了髒水,鄭繼榮扯起嘴角笑了笑,朝姚龍淡淡說道:「斯文點」

  話音落下,他轉身就朝賭廳外走去,就在吳敦等人奇怪他想做什麼時,姚龍已經帶著手下靠近到了他們身邊。

  「你們.」

  「拿下!」

  隨著他的一聲暴喝,吳敦與仇笑痴等人瞬間被周邊的安保擰著胳膊壓制在身下,他們還來不及說話,嘴裡就被猛地塞進一團棉布。

  「欸欸欸,別看了別看了」,阿翼帶著一幫人當在遊客的身前,朝他們擺手解釋道:「發生了一點誤會,鄭先生要跟這些灣島來的客人私密友好的交流一下,大家不要亂看也不要亂想。」

  聽到他的話,賭廳內觀賽的客人們都不由面面相覷起來。

  這架勢怎麼看也不像是友好交流啊,不過包括警務處長在內,卻沒一個上去攔住姚龍等人的。

  賭船最頂層,一間豪華的私人套房內。

  鄭繼榮站在大廳的一塊巨大魚池邊,咬著雪茄饒有興致地望著正在魚池裡悠然游弋的三頭鯊魚。

  它們的身軀強壯有力,肌肉線條在水流的映照下清晰可見,尖銳的背鰭高高聳立,雙眼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屬它們嘴中那一排排鋒利的牙齒,像是精心打磨過的匕首一般,刀刃處還遺留著斑駁的血跡。

  啪!

  大門被人從外推開,吳敦等人被連打帶踢地推了進來。

  鄭繼榮轉頭瞥了他們一眼後,面無表情地說道:「鋪布吧。」

  在吳敦等人驚恐的目光中,姚龍領著手下將一層層塑料布鋪在了房間的地面.

  「這幾隻鯊魚餓多久了?」

  「有三天了,這段時間每天都只餵了個半飽」,說到這裡,姚龍飽含深意地看了眼吳敦等人,「它們一定都餓壞了。」

  「哈哈哈」

  鄭繼榮笑了笑,隨手將旁邊的一桶魚給踢進魚池中,原本湛藍的水面瞬間濺起陣陣的血花,十幾條手臂粗的魚眨眼間就被撕碎啃食的一乾二淨。

  透過玻璃看到這一幕的吳敦等人頓時恐慌不已,他們有想過鎮關西會教訓他們,可這算怎麼回事?

  要拿他們餵鯊魚?!

  「你看我,差點忘了你們現在還說不了話了.」

  鄭繼榮從幾米高的魚池邊一躍而下,走到吳敦面前笑眯眯道:「別害怕,一共就三條鯊魚,你們這麼多人,它們吃不下的。」

  說完,他一把將吳敦口中的棉布抽出,就在他想聽聽這個傢伙會怎麼求饒時,吳敦竟然直接跪下了.

  「鄭鄭先生!鄭老大!剛才外面人多,是我不對,我該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