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換在之前,方流定然不會傷對手分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這熊祁先前擺明了就是要偷襲自己。
我方流也不是任由他人捏圓捏扁的柿子!
「諸位,先前熊兄的動作實在是過於突然,方某一下沒有掌握好力量,但方某向你保證,這傷口並不嚴重,倘若熊兄不嫌棄,待會方某定然親自為你包紮。」
方流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夠傳入在場之人的耳里。
這明事理的人都聽出了話語之中的意思。
熊祁偷襲在前,方流這回應絲毫不具歉意,可大度已然表現的淋漓盡致。
「哼。」
一聲冷哼從熊祁的鼻孔中噴出。
誰勝誰負已然揭曉,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縱使是熊祁心中有千百分的不認同這個觀點,此刻在眾目睽睽之下,也無法再做出其他之事。
「也是,剛剛若不是那熊祁先掩耳盜鈴,恐怕方流也不會有這般反應。」
「嗯嗯,我也覺得,方流現在看起來更男人了,我好愛啊!」
花痴的聲音四起,場上又熱鬧了起來。
「勝負早已昭然若揭,恭喜我們的方流,取得了勝利,接下來期待你們的精彩表現!」
激動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來,畢竟,這可是溯洄門的東道場。
方流代表溯洄門取得了勝利,又怎能不讓人激動。
「哎呀,這樣一來,我更加期待明天的比賽了呢。」
「是啊是啊,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更加精彩的表現!」
討論聲不絕於耳,魏老清了清嗓子,沉穩開口。
「諸位今天都辛苦了,對於兩門派參賽人員今日的表現,我想大家都看在了眼裡,可謂是不分伯仲啊,我想,這次比試也給大家帶來了充分交流的交流機會,既如此,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大家都辛苦了!」
隨著魏堂生的宣布,今日的比賽也落下了帷幕,上場之人紛紛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調養生息。
畢竟,今日兩家都是拿出了真憑實學的,誰都不想花拳繡腿給自家丟了面子。
而某些好學之士,也早已準備好了小本本,敲開了自己偶像的門。
這不,劉鑒明的門就被敲的咚咚作響。
「誰啊?」
「是我鑒明師兄!」
一道好聽的女聲傳來,隨後更是伴隨著絲絲笑意。
「你是誰?」
劉鑒明打開房門,卻不曾想,外面站滿了溯洄門的弟子,不僅如此,那群人更是清一色的女弟子。
「額……?」
劉鑒明額角抽動,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一群師妹,腦袋都要大了。
經驗豐富的劉鑒明一看就能知道,這群女孩無非是剛入門的初級陰陽師,恐怕連小鬼都不曾殺過。
這如今敲響自己的門,又是所謂何事?
「鑒明師兄,我們是溯洄門的第十八代……」
後面的東西劉鑒明已經聽不進去。
十八代……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群小女孩,恐怕早已不是自己的師妹,而是自己徒孫吶!
不過按照這協會裡的制度,並無徒孫之說,還是用師妹稱呼較為妥當。
「所以你們來幹嘛?」
看著這群女孩滴溜亂轉的眼神,劉鑒明感覺自己頭都大了起來。
果然,下一秒,一句話就證實了劉鑒明的這個想法。
「您好帥,我們是來找您給我們簽名的!」
若是劉鑒明再潮流一些,恐怕就能夠看出女孩們的星星眼。
可,偏偏劉鑒明就是不知道,只覺得這群女孩無比聒噪。
「什麼簽名,拿到簽名你們就能突飛猛進了?真是異想天開!」
還不等劉鑒明把話說完,就已經有女生紅了眼眶。
「哭?有什麼好哭的,男子漢大丈夫……」
話音未落,先前那紅了眼眶的女孩就已經率先跑開,空氣中只留下了哽咽。
其餘女孩見狀紛紛也同老鼠見到貓一般躲開了。
「嗯?」
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劉鑒明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啪」的一聲關上房門,回屋靜靜思考。
然,三樓的某間屋子裡,卻一反休息常態。
「準備的如何?」
原來是310,波普敲開了樓蘭的房門。
窗簾被密密麻麻的拉起,嚴絲合縫,此刻恐怕就連一隻蚊子都無法飛進來。
波普剛一進門,便往走廊左右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確定四下無人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我辦事,你不放心?」
樓蘭嘴角微揚,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儘管自己被反駁了,但波普仍舊不惱怒,反而是仔細的思考了一番。
確實,波普並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行吧,你準備好了就行。」
波普左摸摸右看看,對於樓蘭房內的東西充滿了好奇。
忽然,卻像觸電一般想起了什麼。
「攝像頭!?」
聰明如樓蘭,又怎會不知波普的意思。
「放心吧,早就排查過了,不僅我的房間沒有,就連隔壁的也不會有。」
眼中的得意出賣了樓蘭此刻的虛偽。
波普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看著樓蘭的反應,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問了一個蠢問題。
「怎麼,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要問?」
看著波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樓蘭好心大發的想要替他把這個話引子給揪出來。
「那裡的情況,打探好了?」
聽著對自己的詢問,樓蘭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做了一件蠢事。
早知道這老傢伙出口便是對自己的質疑,那不如閉嘴!
「廢話。」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無需再忍。
樓蘭用簡單的兩個字堵住了波普的嘴,隨後拿起了桌上的真皮手套,走到了落地窗旁。
儘管窗台已經被密不透風的窗簾遮蓋,可樓蘭仍舊感覺自己能夠透過這些東西感應到窗外之物。
比如,此刻的太陽早已落山,本應該按時出現的彎月卻躲了起來,只剩下密布的烏雲。
這或許就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時機。
「呵,溯洄門。」
抽出自己鞋幫內的尖刀,樓蘭哈了一口氣,仔細的擦了起來。
這可是保命的傢伙,雖然自己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用到。
「好了,沒事你就鴿…走吧……」
夾雜在唇邊的…滾,被生生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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