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的無主將士中,一個武聖級別的都沒有。
項籍這邊,武聖級別的就有至少七八個,就是實力最弱的將軍朱重八,都已經到達了宗師。
甚至,朱重八都是宗師第五重的存在。
而在大乾的隊伍里,宗師級別超過朱重八的都沒有。
這樣的戰事後果可想而知。
沒用多久,甚至項籍這邊都沒有太多的傷亡。
戰鬥就此結束了。
大乾的眾多將士幾乎全部死傷。
能夠逃走的也是寥寥無幾。
項籍營地的前方場地處。
到處都是屍骨,殘骸,鮮血,戰旗,兵器和士兵的鎧甲。
項籍成立隊伍以來,一直都是與大乾的小股力量對抗。
今天儘管以巧取勝,卻是戰役最大的一次。
也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戰役了。
項籍覺得很解氣。
想起冀州城被血洗的事,他就更是解氣。
希望他這一次可以讓女帝柳如煙氣到吐血。
而這次戰役的輕鬆取勝,自然要歸功於林軒。
他們進入到項籍的營帳裡面。
那五名棄暗投明的武聖級別的將軍面對項籍抱拳道。
「我等今日歸順你們,不知道可曾見到過一字並肩王,他如今可好?」
能夠看得出來,他們絕對是林軒的鐵桿將士。
曾經跟著林軒一起出生入死。
項籍看了一眼旁邊的牧童,「其實,你們已經都見過面了。」
他說完。
林軒也由牧童直接變換回來。
煙霧閃動,一字並肩王林軒已經站在眾人面前。
那五名曾經的追隨者。
如今驚訝又驚喜。
驚訝的是林軒竟然離開了寧古塔,而且還有如此之高的技能。
驚喜的是,竟然真的見到了他們崇拜的王爺。
趕緊跪地磕頭。
「吾等叩見王爺!」
林軒道,「吾已經不是什麼王爺,也不稀罕做大乾的王爺,你們今後稱呼我先生就可以。」
那幾人站起來,都是淚流滿面的。
人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那是沒有到達情緒的極致。
如今自然諸多也是開心而泣。
林軒坐在屬於項籍的座位里,「今後你等跟隨項籍將軍就是了,他是反抗女帝柳如煙的隊伍中最強大的,更是吾力挺的,你們幫助了他,就等於幫助了我。」
五名將軍已經看明白了。
項籍與夫子都是很尊敬林軒的。
既然如此,與項籍等一同對抗柳如煙他們自然沒有異議。
再有,他們也很敬佩夫子。
畢竟,他倡導自己的三千學子一直用筆墨與柳如煙對抗。
這種精神就值得學習。
「喏!」
他們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
林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繼續說道,「這次柳如煙損兵折將,一定會氣個半死。」
「只是眼下她也不能奈你們何。」
「大乾雖然兵多將廣,但是四面八方的勢力國度,都在蠢蠢欲動的想吞噬她邊關的城池,她調集到邊關的將士就不少。」
「駐守帝都的人馬就會很弱,只是也不是你等發兵進攻的最好時機。」
「只有發動所有起義的勢力一起出兵,方可對她有震懾的目的。」
「故此千萬不要妄動,否則,就會損兵折將也拿不下帝都的。」
林軒了解項籍的心情,他一直復仇的心理都是很強烈的。
而他又是這裡的主帥,林軒不可能沒有擔心。
才會再三囑咐。
聽了林軒的話,項籍恭敬地點點頭。
就是夫子也是很贊同林軒的說辭的。
「王爺說得很對,如果各方勢力不能團結一心的話,只能被女帝一一擊破,到了那個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如今百姓對柳如煙的怨氣越來越大,老夫認為那一天應該也不遠矣。」
項籍再次點點頭,面對林軒抱拳道。
「先生與夫子說得極是,有時我卻是著急了,今後不會了,吾全都聽從先生的指引就是。」
林軒曾經是輔助柳如煙強勢上位的王爺。
單是就這一點,就已經很有說服力了。
否則,女帝柳如煙也不會心懷叵測地對付他。
項籍等人很折服於林軒,這裡已經不單單是他很有謀略膽識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他所做的事情,都是順應民心的。
不然今天這些武聖級別的強者,也不會直接棄暗投明。
處理好這裡的事情。
林軒便放心的乘坐青牛,返回到閒林小院。
而帝都柳如煙那邊。
她對五名武聖級別的失去掌控,便趕緊派遣密探前去查看情況。
結果回來匯報,直接讓柳如煙吐血。
如果繼續這樣玩下去,她的大乾江山豈不是要拱手讓人?
五名武聖被放虎歸山,她的十萬精銳也就此葬送,這就是釜底抽薪吶。
眾大臣見柳如煙臉色慘白,手捂著嘴巴,都關心地上前安慰。
「陛下您吉人自有天相,我大乾江山一定不會有問題的,您還是龍體保重啊!」
「陛下,您不要動怒,我們再想辦法,再想辦法!」
聽他們說一大堆沒有用的廢話。
柳如煙氣得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來。
穩定情緒後,還是怒目而視道。
「如今大乾內憂外患,你們就不能說一些有用的嗎?」
魏忠賢見此,故意上前拱手道。
「我主萬歲,實在不行,不如將駐守西域邊陲的將士調回來一些,畢竟那裡已經消停了很多。」
柳如煙凝眉立目道,「他們西域佛國就是因為忌憚我前方的將士強勢,才沒有採取手段,他們巴不得我將一部分將士撤回來,他們立刻就會大舉攻城的,你就不能長長腦子?!」
她那尖銳的嗓音在大殿裡久久迴繞。
魏忠賢也就此不敢吱聲了。
其實他是給柳如煙使壞呢,沒有想到女帝的心思縝密。
歷練的對於出兵打仗的一些戰術,也是有些經驗了。
反而顯得魏忠賢在這方面的算計顯得稚嫩。
見眾朝臣沒有能夠給出積極意見,柳如煙也懶得看他們。
心裡也是煩亂至極。
「退朝!」
她憤怒地呼喊一聲。
等人們都撤出去。
她依舊孤孤單單地端坐於帝王寶座之上。
如今她倒是想起一個人。
那個人在自己為難的時候,總是能夠站出來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