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尊武聖強者跟著過去。
很快來到那片草地處。
林軒依舊穩穩的端坐於青牛脊背。
一名武聖很是氣惱的道,「小孩,你耍什麼花招?!」
儘管他稱變化的林軒為小孩,卻不敢大意。
畢竟,是親眼見到他從虛空之上降落下來的。
林軒笑呵呵的道。
「你們知道自己都是誰嗎?」
「你們可是女帝柳如煙天牢裡面的囚犯,也來為之賣命?」
他這話問的,五個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然。
柳如煙就不淡定了。
看著他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孩,卻開始揭開他們本身的秘密。
幸好自己的掌控不是誰都能輕易化解的。
柳如煙還是很有把握的。
只是驚奇,這小孩竟然知道這麼多。
「你胡說八道!我們乃是效忠女帝的上將軍,你休要來動搖我們的軍心。」
「信不信我直接將你斬殺?」
他揮動手裡的鴛鴦鉞,語氣已經很是憤慨。
林軒根本不在乎他的態度和手裡的武器。
他微微點頭道,「我吹奏一曲,如果你們能聽懂,就說明你們是被柳如煙利用的,否則就不是。」
「你們可願意嘗試?」
拿著鴛鴦鉞的武聖已經不耐煩了,「小孩,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更沒有心思聽你的曲子,快點讓項籍,夫子滾出來受死!」
其他幾名武聖也是一副劍拔弩張的。
根本沒有將林軒放在眼裡。
覺得他就是個跳樑小丑。
林軒也不管他們的情緒,竟然將笛子往嘴邊一橫,便優哉悠哉地吹起來。
五名武聖不想繼續理會他,便要繼續回到隊伍前去。
可是。
林軒那悠揚頓挫的曲子,很快就傳入他們的耳朵里。
令他們立馬停住腳步。
仿佛被點了穴道。
很快。
大腦裡面的記憶開始回退。
回到出發前在帝都城裡面的畫面。
緊接著,就是在朝堂上向女帝柳如煙叩拜的情景。
然後就是他們沒有被改變心智前的境況。
之後是在監獄裡…….
記憶到如此。
林軒的曲子也戛然而止。
而五名武聖看著眼前的十萬大軍,頓時有些懵逼。
其間的一段時間,對於他們來說竟然是空白。
「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盡力回憶,眼神都是異樣的。
而柳如煙的眼神就更加誇張。
「什麼?我迷亂心智的法門,竟然輕易給他個小孩子破了!」
她的臉色都開始劇變,甚至渾身的溫度都在降低。
柳如煙覺得這太可怕了。
自己精心策劃的局,竟然被一個小孩給毀掉了。
恥辱,簡直是恥辱!
這不等於是,將五名武聖級別的強者,給放虎歸山了嗎!
讓被喚醒的他們帶領的十萬精兵,後果會是…….
柳如煙完全就不敢想。
甚至於。
在林軒破壞了五名武聖的心智後,柳如煙也沒有辦法洞察到這裡的情況了。
見狀。
項籍,夫子,朱重八他們,也從營帳中走出來。
既然林軒沒有以自己的真面目現身。
他們就沒有與他正面打招呼。
夫子面對那五名武聖道。
「傳聞,你們被女帝柳如煙關押在帝都的天牢之中,今天竟然給她利用,幸好已經被喚醒,老夫是不是可以請幾位進去敘敘舊?」
五名武聖在天牢時,時刻都希望為林軒鳴不平,也很敬佩夫子跟了起義的項籍。
他們在裡面恨不能飛出去,與夫子他們共同討伐女帝柳如煙。
如今他們的巨大心愿就擺在眼前。
幾乎是驚喜過望的。
他們感激地望著林軒後,便對著夫子道。
「我們自然願意與你們一道對抗柳如煙,這次她利用了我們,簡直是卑鄙無恥!」
聽他們如此說。
近處的大乾將士可就懵逼了。
這還沒有打仗呢,五名主帥就棄暗投明了。
接下來還怎麼打?
他們個個表情各異,也開始變得軍心渙散。
開始議論紛紛。
五名武聖見此,面對他們大聲地道。
「吾已經決定謀反對抗大乾柳如煙,爾等如有繼續追隨者,可以站隊過來!」
他的這一嗓子,還是很有效果的。
起碼率先過去站隊的就有將近兩萬人。
而後還有接近萬餘人的,是覺得不歸順下場很嚴重,做了牆頭草。
剩餘的那些,還是很擁護柳如煙的。
畢竟,他們都是柳如煙的精銳。
說白了,就是拿著高額俸祿的。
可不希望丟了這個鐵飯碗。
更不想成為反賊。
只是,已經沒有主將率領的他們顯然是一盤散沙。
那名武聖繼續大聲地道,「既然你們已經選擇好自己的歸屬,接下來就是真正戰局的開始,你們已經群龍無首,還覺得可以全身而退?」
他的話一出。
並沒有及時展開進攻。
而是觀望許久。
這期間,也有猶豫再三,還是選擇顧命而放棄追隨柳如煙的。
又過來有幾千人之多。
剩餘的依舊是很多。
不過。
項籍這邊本身就有兩萬精兵,加之後介入的,就與對面的旗鼓相當了。
但是對手是一群散兵游勇。
已經沒有了主帥,更是沒有級別很高的武道強者。
那麼這一場還沒有開始的對弈,已經分出勝負了。
那名武聖繼續洗腦,「如果有不想與我等對抗,也不想回到帝都而自保的,也可以放下武器,卸掉戰袍走回家去!」
他的此等說法說完。
就又有一萬餘人紛紛將各種武器放下,也直接脫掉戰袍,穿著裡面的衣服開始拔腿離開。
這樣一來,雙方的交戰懸殊態勢就更加明顯了。
五名武聖見此,便陰沉著臉道。
「吾已經給過你們很多機會,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
他們五人率先發難,奔著大乾的隊伍衝殺進去。
他們已經在天牢壓抑得太久,今天可以全力釋放了。
眼神就如餓狼一般,氣勢如虹的拼殺呼喊。
後面項籍的人馬和歸順的人馬合併,也跟著衝殺而去。
包括項籍,夫子,朱重八都參與到戰鬥中。
唯有林軒依舊穩穩噹噹的坐在青牛的脊背上。
他覺得,沒有懸念的戰爭根本不用他出手。
畢竟,該做的他已經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