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醒了,垂眸去看,卻發現她只是擰著眉頭,像是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盛熙修沒有待的太久,半小時就離開了。
回到西城公館,洗完澡便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菸。
一根接著一根,直到喉嚨冒著沙啞的血腥味兒,他才起身拾起面前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滾出來喝酒!」
那端賤『騷』『騷』的不行,「哇,你真的失戀了啊?你老婆綠了你嗎?」
「喝不喝?哪那麼多廢話?」
「你說你這人,老子關心你,你還不耐煩?不就是被綠了嗎?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不就是一個長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嘛,你說,你要多少,老子這就打包給你送過去。」
盛熙修從茶几上撿起車鑰匙,冷淡的口吻:「魅『色』,我到了若是沒看到你,我就把你五花大綁的送給夜店女,且專找那種如狼似虎的。」
電話那端,暗罵了一聲艹,電話就被掐斷:「…」
……
魅『色』,京城皇冠消金窟。
冷拔高大的身影自出現就引得一群貪慕虛榮的好『色』女流之輩上前獻殷勤,只不過還沒走到他的面前,就被男人一個冰封的眼神凍住,只能遠遠看著,原地不甘心的直跺腳。
等他出現的包廂內,厲北城正摩拳擦掌的倒騰三樣酒。
紅的,白的,洋的。
他把每個酒瓶子都晃到冒氣泡,才滿意的放回去。
他剛放下,包廂門就被粗暴的踹開。
男人攜帶一股料峭的冷意進來,連眼皮都沒抬,就徑直越過他坐到暗紅『色』的沙發上。
坐下去,就示意他去倒酒,「倒酒!」
「你要白的,紅的,還是洋的?」厲北城太殷勤,甚至都有些狗腿子。
這讓原本垂眸的男人忽然掀起眼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在酒里下東西了?」
厲北城心虛的直搖頭,打死都不承認,「盛帥,我是像你那樣齷齪的人嗎?老子可不像你,三番五次給老子下套,不是塞男人就是塞女人,噁心人。
盛熙修眯眸,踹了他一腳,遲疑的調子漫不經心又說不出來的『性』感,「真的?」
厲北城從來不覺得自己顏值有問題,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全宇宙第一帥…
但現在,他想掐醒自己,他對面坐的那個妖孽,那張俊美容顏在『迷』離的光影下,隱隱綽綽散發著無盡妖冶魅力。
他發誓,**的他要是基佬,肯定就直接按奈不住,奮不顧身的去撲倒了。
媽媽的,還好他『性』取向正常。
厲北城回神,忙信誓旦旦的保證:「真,比黃金白銀還真。我騙你…不是人!」
他說完,男人便冷淡的倪了他一眼,端起面前的高腳杯,「嗯,你發誓。」
厲北城:「…」
咬咬牙,他發了個最毒的誓,「行行…老子要是騙你,生兒子沒有***,行了吧!」
這誓言夠毒,而且經年流轉以後得到驗證了。
他拼命生,一個帶把的兒子都沒有生出來,生的全是上房揭瓦的死丫頭。
這還不算,那些能氣到他吐血的死丫頭,全都上杆子似的追著盛家的小祖宗轉。
盛熙修端起那隻高腳杯,就開始一搭沒一搭的喝起。
【ps:厲上將:勞資一想到沒有兒砸,就好難過呀!後媽,我要給你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