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常見的『藥』,至於中『藥』什麼的她是不懂的。
她半開玩笑的嗤笑:「盛帥,不會下毒吧?」
男人俊臉陰沉,鳳眼陰鷙的眯著:「南小姐,你少在她面前離間我跟她的關係,或許我就不會『插』手你的事,甚至還能幫你一把。」
南歡眯眼,冷笑:「幫我?怎麼幫?」
男人此時『摸』出一根煙,含在嘴裡,點燃。
青白的煙霧,與夜『色』融為一體,使得他俊美容顏平添幾分『性』感的野『性』。
他道:「盧布斯快要登位了,屆時帝國白天會舉辦閱兵盛典,各國都會派大使訪問帝國。晚上是國宴。而那個讓你胎死腹中的女人,也會出席國宴,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你覺得呢?」
南歡之前接近慕照的目的就是能參加那個國宴。
因為,她從小道消息,得知那個女人會以藍國總統夫人的身份參加。
南歡臉『色』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惟有手裡的『藥』盒都要被她捏了變形,「條件?」
男人深吸了一口煙,噴出一團白白的煙霧,禁慾而又冷清,「你照顧好她,就是條件。」
南歡抿唇,笑了一下:「何必呢?你真這麼愛她?愛到連仇都放下了?」
男人縮起黑瞳,眼神犀利的看著她:「她是她,跟血海深仇無關。」
南歡淡淡的點了點頭:「是嗎?那麼,為什麼還要傷害她?」
「南小姐,何出此言呢?」男人撣了撣菸灰,調子矜冷而透著不見血的鋒芒,「從慕家出事到現在,一直將她護在羽翼之下的是我,怎麼反觀起來讓你們都覺得是我在欺負她?難道只有欺負?她沒有半點享受到我給的溫存?」
南歡看著男人似是而非的笑,粉唇勾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會說我家馨兒是二手貨?」
男人凝眉,靜了幾秒,那明明亮亮的煙火就被他拇指生生掐滅。
他沉聲,「你在蘇婉婉房間裝了竊聽器了?」
南歡點頭:「是。所以,你今天同蘇婉婉在病房內的對話,馨兒都知道了。」
盛熙修粗暴的低咒了一聲,冷著臉打開車門走下車來。
南歡被他粗暴的動作嚇的退後一步,結巴著:「你…你…」
這也不怪南歡會害怕,這男人常年『淫』浸在部隊,又是身居高位,不苟言笑時就看起來冷若冰霜,何況現在滿身是暴戾的憤怒。
她以為這男人會跟傍晚時掐她的脖子,結果這男人只在她面前來回走了那麼幾下後整個人的情緒就冷靜下來了。
她聽到他說,「你們是不是一早知道,蘇婉婉和那孩子都有問題?」
南歡點頭,道:「這麼說,盛帥也是知道了?」
盛熙修嗯了一聲,像是解釋一般:「中午的話,權宜之計,蘇婉婉背後藏了一股不小的勢力,要連鍋端,我才那樣說讓她放鬆警惕。馨兒,是誤會我了。」
南歡思路理了理,很快道:「這麼說,你是真心要馨兒,想要跟她好好過的?」
男人冷哼,「南小姐,是不是干涉的太多了?」
南歡扯唇,淡淡的口吻,「聽您的意思,這事兒是不打算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