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大哥新婚就贈於他做婚房。
可見,她心目中是挺喜歡藍水灣這樣流水別墅。
停好車,南歡從車上下來,慕照去後備箱拿箱子。
箱子不沉,但她就是挺費力的才將箱子拖出來。
風颳過,打了個噴嚏,腦子有點脹脹的,像是隨時病倒。
來的路上,南歡從跟慕照的三言兩語中知道了事由經過。
回到住處,南歡就去煮了生薑水,並問她,「我記得你年幼時對感冒『藥』過敏,你若是熬的住,今晚就喝薑湯吧。」
慕照對感冒『藥』過敏,所以以往她感冒通常都不吃『藥』,若是不嚴重就多喝水,若是嚴重就會弔水。
現在,她覺得腦袋雖然有點沉,但可以忍的,「嗯,那放點紅糖吧,生薑味太重,不喜歡。」
南歡翻了個白眼,對她這種幼稚行為表示不屑又忍不住的要責備她:「活該。一身矯情的臭『毛』病,還玩自虐?這種壞習慣,你到底是跟誰學的啊?」
慕照窩在沙發里,抽出紙巾擤鼻涕,「你以為我想玩自虐嗎?我這不是沒辦法了,走投無路了麼?我不這樣,我今晚能搬出來?」
南歡鼻子哼了一聲,也就她這種不長腦子的人,才以為搬出西城公館就萬事大吉大利了。
南歡不點破,搬出來就搬出來吧,搬出來總比在西城公館事事都要受制於人的要好。
她沖慕照抬了抬眼,示意她去休息:「泡冷水不好受的,這陣子有你難受的。你去休息,好了我端過去。」
慕照覺得挺麻煩人的,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南歡道:「歡歡,不好意思啊,半夜三更的,還要連累麻煩你。」
南歡嗤之以鼻,「你要是有點良心,少給我矯情一點,別挑三揀四,挑肥揀瘦。我看今天那男人的模樣,估『摸』著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想管你了。我這兒可不比西城公館,沒有傭人三餐四水的伺候你。我廚藝也是不好的。」
「所以,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做什麼你就給我吃什麼,不許叫這不好那不好,聽到沒有?」
慕照脆脆的嗯了一聲,就乖順的爬上樓,連襪子都沒脫,裹著被子就將自己整個人埋入被子裡。
南歡煮好薑湯上來,她已經燒的『迷』『迷』糊糊的了。
像是倒了八輩子霉似的伺候她喝完薑湯,又怕她回頭再把腦子給燒壞了,尋思著去附近的便利『藥』店買退燒『藥』。
她人都還沒有走到藍水灣的大門,一道強烈的車頭燈就打到了她的臉上。
她眼睛被刺的睜不開,伸手就擋住了那道光線。
待她眼睛逐漸適應那道強光後,車子又特別沒素質的在這個時候鳴笛。
南歡暗罵了聲不要臉,車主這時就搖下了車窗,『露』出一陣冷清俊美的臉。
南歡皺了皺眉,男人從駕駛上提出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七七八八的中『藥』以及其他的『藥』盒子,「她作了這麼一通,應該是病了。先前她離開前,我讓季明給她開了『藥』,你按照上面的醫囑給她吃。」
南歡走過去,接過袋子,低頭隨便的翻了翻,都是常見的『藥』,至於中『藥』什麼的她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