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嘮家常那般隨意,但卻起到了讓慕照震驚的效果。
她沒想到男人城府這麼深,心思細膩到可以洞悉她的內心想法,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好像,她在他面前就是個**實驗的小白鼠,無論如何偽裝都擺脫不了被『操』控的命運。
她想了想,也確實是顧如風的話影響到了她。
她覺得男人既然有先見之明,她也就不用那麼拐彎抹角的藏著掖著。
她道:「就是你沒預料到的那樣,我跟他褲子都脫了,該有的也都有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所以你若是哪天有空帶著戶口本和結婚證我們去一趟民政局把離婚手續給辦了…」吧!
「慕小照,你再說一次?」盛熙修怒火攻心,鳳眸藏著風暴,好似下一秒就要摧毀全人類,但語氣卻出奇的平和,「他是不是跟你說了,我跟你在一起是為了報復慕念孝為了報復你父母?」
慕照也不是沒有看過盛熙修真的發過火。
甚至可以說是,這男人脾氣相當的不好,一觸即燃的那種。
但,像現在明明盛怒高漲卻遲遲隱而不發也算是第一次吧。
噢,當然前幾秒他才摧毀了餐桌。
她想了想,很誠實的點頭:「的確是這樣,所以我找不到你是因為想要跟我好跟我在一起共度終老的理由。所以,還是簡單一點,離婚吧。」
盛熙修冷冰冰的看了她幾秒,才道:「我不同意。」
慕照歪著腦袋,有些頭痛不已的:「你若是能頂著你一頭綠龜『毛』,我倒是不介意頂著盛小太太尋找第二春。」
手腕驀然被男人抓住,男人大抵被氣炸了,眼神森森矜冷的倪著她:「慕小照你犯不著因為要鬧著跟我離婚而給自己潑一身髒水。你到底有沒有綠有沒有出軌,我有的是辦法證明。」
盛熙修只是這樣說完,便淡淡的:「一會兒盛妝會進來餵你喝粥,你若是不配合,我也有的是辦法掰開你的嘴巴一勺一勺的餵。」
慕照心口有幾秒的酸澀,右手捂著心口,強行克制一時間洶湧起來的委屈和茫然。
她很平靜的道:「看來我選擇談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對,改天找個時機好的時候再說吧。」
盛熙修聽她說完,挺拔玉立的身影忽然壓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幾乎能貼到她的。
他氣息不穩,帶著密密的喘息,像是被氣壞了的樣子:「慕小照,早上的時候是誰說要試試的?」
慕照漂亮的睫『毛』扇了扇,聲音很輕,「我。」
男人哂笑,身體撐在她的上方,眸『色』深不可測:「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寧願相信一個企圖強暴你的強幹犯也不相信我?你明明知道他有意離間你跟我的關係,為什麼還要聽他的一面之詞,為什麼不當面問問我?為什麼寧願要詆毀自己的清白也要來噁心我?」
……
不歡而散的一次交流,以男人摔門而出告終。
慕照將小臉埋在雙膝下,整個人都屬於放空狀態,很累卻因為手疼而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