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都出來好久了,也不打算找點正經事乾乾?」
顧南爵覺得他現在的正經事就是解決身上大事,淡淡的笑道:「我又不缺錢,幹嘛那麼想不開跟你似的,天天給公司賣命啊?你說你也是,賺那麼多的錢,活著有什麼意思啊?還不是照樣被女人甩啊。」
姚文宇眯眼,不打算『插』話,一人窩在單人沙發里,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南爵跟莫臨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宮南城就一個人回來了。
姚文宇還沒來得及嘲笑他,宮南城就徑直走到顧南爵的面前,拿腳揣了他的大腿一下,似笑非笑般的道:「先前在舞廳,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看到一個類似盛大小姐的美人在跳鋼管舞,那水蛇腰扭的男人都想她生撕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眼啊?」
他話都沒完全說完,一道黑影像一陣冷風似的就從包廂沖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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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廳,dj打的震天響,一群豺狼似的男人個個眼珠子瞪的跟頭餓狼似的瞪著舞池中央那抹妖嬈嫵媚的身影。
那女人穿著包『臀』短褲,『露』臍裝,帶著酒紅『色』的大波浪假髮套,她畫了最艷的煙燻妝,讓本就精緻明艷的五官多了幾分妖氣。
饒是如此,顧南爵遠遠的看一眼,還是精準無誤的將她認了出來。
她似乎在他笑,也像是在對人群中的某一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發嗔,淡淡一個眼『色』,就足夠『性』感的如妖姬脫胎換骨的轉世,何況她此刻正繞著鋼管急速爬到最頂端。
魅『惑』的燈光瞬間將她攏住,現場仿佛已經達到了最高沸點,就在她單腿勾住鋼管做出筆直的劈叉動作時,突然她一個縱身下滑,最後以一個流暢的落幕式動作收了場。
顧南爵不聲不響的點了根煙,狹長的眼眸深不可測的眯著。
他看著那妖姬一般的身影迅速轉戰後台,深吸一口,從鼻端和唇息間噴出一團白白的煙霧。
那根煙很快燃到了盡頭,他動作不緊不慢的掐掉菸頭,叫來小六,「她怎麼在這?」
小六也是一臉的懵『逼』,他好想對大公子說,大公子您來得,太太自然也來得啊,又沒人規定魅『色』不允許女人進來玩啊。
其實顧南爵想問的不是她怎麼在這,而是她為什麼會跳這種低俗的舞蹈,而且還是在這種場所?
他回眸,見小六半天都沒有反應,淡淡的交代了幾句,「去查!」
他說完,人就轉身折回一號包廂。
包廂里多了一個女人,穿的白『色』羊絨大衣,頭髮挽的一絲不苟,整個人嫻靜乖巧的站在宮南城身後,臉上掛著不明的情愫。
他眉頭抬了抬,那女人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就轉過身來。
顧南爵抬了抬眼,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女人溫婉的點了點頭,就收回了目光,看著不打算搭理她的男人。
可能她這麼站著,不吭不響確實有些尷尬,她打算解釋一下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她走到宮南城的面前,低眉順目的那般姿態:「我…我…跟芊芊還有暖暖在這聚了一下,剛剛聽暖暖說看到你跟一個女人一同去了衛生間,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