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他就給你買套江景房呢。」
小美人漂亮的眼睛一亮,就搖曳生姿的往顧南爵的懷裡一送,幾秒就跟無骨的蛇似的爬進男人的大腿上,對著男人媚眼如絲的嬌滴滴笑道;「大公子,您手氣那麼好,教教人家唄?」
顧南爵喝的有點多了,沒有著急推開懷裡不請自來的女人。
反正,他今天不算痛快,既然出來玩,這種風月場所,玩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的。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手裡的牌,任由那無骨的小美人賣力的磨蹭自己,淡淡的口吻卻是對宮南城說的,「你出來玩,你家隱婚的那位,知道了,不會跟你急?」
宮南城懶懶的扯了下唇,「提那無趣的女人做什麼?成天呆板的像個木頭疙瘩,『摸』一下,都要抖個半天,沒意思。」
他說完,腿骨就被身側的男人揣了一腳,「宮南城,你拉倒吧,誰不知道這兒就數你家的那一位最體貼,最會心疼人?我看你就是被慣的。」
宮南城抬起眼皮看了眼姚文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看了眼從始至終都沒太說過話的莫臨淵,搖了搖頭,「比起哥幾個,好像我是要比你們好一些吧。」
可是,他一想到那個榆木疙瘩的木頭女人,實在是沒什麼滋味。
打牌,玩的是心情,可他每一把都輸,那心情可見是沒法玩兒了。
倒不是他在乎錢什麼的,就是哪有贏的滋味舒坦呢。
他覺得沒意思透了,將牌一把甩了出去,「不玩了,沒意思。我去個洗手間。」
莫臨淵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玩的好好的抽什麼瘋?」
宮南城聳肩,「這麼一直輸,當你們牌架子,這牌沒法玩了。你不是這兒的老大嘛,光我們幾個男人喝有什麼意思?叫幾個妞過來啊。」
顧南爵將懷裡不規矩的女人推了出去,對那女人道:「你的大金主不高興了,快去哄哄他。喏,這是賞你的。」
那厚厚一沓錢,就塞在她傲然的溝壑中。
小美人暗喜,吧唧就要往他臉上貼去,顧南爵伸手擋住,昏暗的光線中看不出他臉上有什麼表情,可明顯人都覺得他身上的氣質變冷了。
那小美人常年混跡這種風月場所,最懂的就是察言觀『色』。
她不敢造次,高興的將錢從胸脯里抽出來吧唧的親了錢幾口,裝進包包里,往宮南城的方向走,「南城先生,您喝的那麼多酒,要不要人家陪你去洗手間啊?聽說,洗手間玩起來,也挺刺激的……」
宮南城懶懶的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般的:「呵,是處麼?」
小美人眨眨眼睛,「南城先生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麼?」
許是酒精上腦,也許是他花花公子的名聲在外,對長的可心的女人,還真有那麼三兩分的心猿意馬。
他單手扣上她削尖的下巴,「寶貝,帶個路!」
他說完,姚文宇就對他吹了一個嘹亮的口哨,半諷半嘲般的:「哥幾個,我賭他硬不了…哈哈哈…」
莫臨淵冷笑一聲,身體慵懶的往後一趟,半眯著眼,對顧南爵道:「你這都出來好久了,也不打算找點正經事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