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報仇就是報仇別整其他

  她的臉已經紫了滿是瘀血,似乎要爛了,在這樣一張臉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艷麗和囂張,甚至連她的表情也難以辨認。

  歸小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目光帶著審視和微微的得意。

  「看什麼看,醜八怪。」錢真真說道,雖然很沒氣勢。

  能這麼說話的說明她還是錢真真。

  歸小東哈哈笑了起來,感到十分心滿意足。

  「你笑什麼,醜八怪……」錢真真又說道。

  「你說我是把你折磨的剩下半條命繼續受苦,還是直接弄死你?要不給你選?」歸小東說道。

  錢真真那兩隻被擠到變形的眼睛表現出了一絲情緒。

  恐懼的情緒。

  她怕死。

  可她不想開口求饒。

  「說!」歸小東厲聲說道。

  「饒,繞我一命求你……」錢真真顫聲說道。

  「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看你受苦嗎?」歸小東問。

  錢真真搖了搖頭。

  歸小東笑了一下,十分詭異,他站了起來走入酒店的洗手間,接著流水的聲音傳來,過了沒一會,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錢真真看到這個男人,眼睛瞪得很大很大。

  歸小東恢復了自己的摸樣,一個身材不甚高大,甚至已經不太年輕,樣貌極其一般的男人。

  他看向錢真真,似乎在說,沒想到吧,是我啊!

  錢真真的確沒想到,也永遠不會想到,那個被她隨意害了後丟棄的人居然還能回來報仇,而且的的確確報仇成功了!

  這個男人消失之後,龍一刀曾找人來問過她,她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了,後來就再也沒人問起過。

  他徹底消失甚至無人關心。

  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現在回了,他要報仇。

  「曉東……」錢真真說道,眼裡流露出一絲嫵媚之情。

  曾經這個男人對她可是百依百順,屬實一個好舔狗,說不定……

  「呵呵,怎麼?」歸小東問。

  「我,你饒了我嘛……」錢真真扭動著身子,企圖喚醒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對自己的喜愛之情。

  說實話要不是這個女人的臉已經爛了,歸小東真相扇她七八個耳光。

  「我朋友好容易把你交到我手上,我卻放了你?當初你把我騙如陷阱之中,丟下一塊大石頭一走了之,害我差點死了,我卻要放了你,我多賤啊!」歸小東挑著眉。

  他走到錢真真跟前,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一隻手抬了起來,啪,忽然一把彈簧刀出現在他手中,明晃晃的刀刃閃著刺眼的白光。

  錢真真嚇得渾身顫抖。

  「看來你已經選擇了要痛苦的活著,我不能讓你失望!」歸小東手一動,刷一聲,在錢真真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因為那處早就淤腫不堪,瞬間黑色的血涌了出來。

  錢真真居然感覺不到疼痛。

  但是她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她大聲叫道:「東東,我答應嫁給你,我做你的女人,我求你饒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會要你!呸!」歸小東說道,捏著她的下巴,抬起明晃晃的刀,刷刷刷!就好像在牛排豬排上改刀,只不過錢真真浮腫的臉不夠緊實,以至於沒什麼頓感。

  很快錢真真臉上黑血橫流,淹沒了她的眼睛和嘴唇,瀰漫了一整張臉。

  接著歸小東又不知從哪裡拿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對準了錢真真纖細白嫩的腿狠狠敲了下去。

  啊!一聲哀嚎,錢真真暈了過去。

  歸小東沒有罷手,他把錢真真的四肢全部敲斷,還用力擰了幾道。

  從來沒有幹過這麼殘忍的事,可這一刻他卻做得那麼冷靜冷酷,因為他一直想著自己在死亡的恐懼中度過的那些時間。

  這裡已經一片血污慘不忍睹!

  酒店大廳,沈牧葉照彭亞都睡了一覺換了一身衣服,清清爽爽喝著咖啡奶茶等待著歸小東。

  「你說他會怎麼對付錢真真?」葉照蹙眉。

  沈牧搖搖頭:「我怎麼知道,不過這麼惡毒的女人就是被折騰死了也是活該。」

  彭亞點頭表示贊同。

  「說實話在帝皇餐廳……」葉照的話沒說完,被沈牧打斷:「是平民餐廳。」

  葉照說道:「我覺得帝皇餐廳挺好。」

  接著他又說道:「以後事情辦完了,能不能把帝皇餐廳送給我,讓我以後嘛也個事情可以干,權當養老了。」

  「你想要養老恐怕還早。」沈牧笑了笑。

  「行不行吧你就說!是不是捨不得?」葉照望著他,蹙了眉。

  「看你表現吧。」

  這時,歸小東走了出來,一看到幾人都坐在那裡等他,步子邁得很大,急急忙忙走過來說道:「對不起,要你們等我。」

  這時的他又恢復了女裝,看上去照樣是個不怎麼美麗的女人。

  沈牧用眼神詢問。

  「沒死,不過我毀了她的容,還折斷了她的四肢……沈先生,能不能給我一筆錢?」歸小東問。

  「你要錢做什麼?」

  「我想找幾個人把房間的血跡清理清理,順便把那個女人丟出去。」

  沈牧立刻朝著前台招了招手,說明了自己要花錢找人辦事,並說明了要辦什麼事,前台小姐一聽眼睛驀地瞪大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沈牧。

  沈牧沒有理會她的震驚,加大了金額,那前台小姐想了想便答應下來。

  有錢就是好啊,葉照忍不住想。

  他看向歸小東,只見他看向沈牧的眼神滿是晶瑩閃爍之意,這應該就是感激吧,他會不會真的像沈牧預料的那般對他死心塌地呢?

  恐怕還不能肯定。

  辦完這些,沈牧一行人就向月港路附近的東瀛武術交流會進發。

  路上沈牧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看向歸小東:「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

  不管是彭亞還是葉照可都沒有刻意避諱。

  歸小東一臉懵逼:「沒錯,怎麼了?」

  沈牧看向他,然後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歸小東依然一臉懵,完全沒有聯想到其他,也或者他根本不願意接受沈牧就是三郎和五郎兄弟要對付的那個關鍵性人物。

  這次依然選擇坐公交,剛剛走出巷子,沈牧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感到周圍好像有雙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