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十一節——第二十節

  第十一節:「寶劍孤光訴滄桑,天任之殤苦難嘗。」

  寶劍啊,那銳利的刀鋒,歷經無數次的磨礪,卻依舊孤獨地閃耀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滄桑。梅花啊,那幽幽的飄香,源自它在酷寒的冬季里苦苦掙扎,卻無人問津。舜,曾在那荒蕪的田野中被任用,可那又如何?不過是被命運隨意擺弄罷了。傅說,從那繁重的築牆勞作中被起用,然而等待他的,依舊是無盡的苦難與未知。膠鬲,在那低賤的販賣魚鹽中被任用,卻始終逃不過命運的捉弄。管夷吾,從那冰冷的獄官手裡釋放後被任用為相,可這又能改變什麼呢?孫叔敖,從那偏僻的海濱隱居之地被起用,卻只是在絕望的邊緣徘徊。百里奚,被從那充滿屈辱的奴隸市場裡贖買回來並被起用,可他的人生,依舊看不到一絲希望。所以啊,上天要把那沉重的重任降臨在某人的身上,一定先要讓他的心陷入無盡的苦惱,讓他的筋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勞累,讓他忍飢挨餓,身體空虛乏力到極致,使他的每一行動都充滿挫折,每一步都如同走在荊棘之上。上天用這樣的方式來所謂的激勵他的心志,使他性情堅忍,可這不過是殘忍地逼迫他去承受那些本不該承受的痛苦,去增加那些他或許永遠也不想具備的能力罷了。

  第十二節:「珍物難得如星渺,權貴掌控空嘆傷。」

  一種物品,若想被賦予珍貴之名,談何容易?首先,須得有用,可在這世間,有用之物何其多,又有幾樣能真正被珍視?其次,要稀少,在茫茫人海、廣袤天地之間,稀少之物如鳳毛麟角,難覓其蹤。然而,即便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也未必能達到無比珍貴的境界。若再加上不可再生這一苛刻的條件,那才有可能成為令人絕望般珍貴的存在。可這樣的物品,又能有多少呢?在時間的長河中,大多數物品都如過眼雲煙,轉瞬即逝。即使偶爾出現滿足這三個條件的物品,也往往被權貴所掌控,普通人只能遠遠仰望,徒增無奈與悲哀。仿佛那珍貴之物,永遠高懸於天際,可望而不可即,成為人們心中永遠無法觸及的痛。

  第十三節:「茶盡皆苦人生嘆,命運枷鎖縛希望。」

  一杯茶,初嘗之際,那是苦澀與甘甜殘忍交織的滋味,宛如人生剛剛開啟,滿是令人膽寒的未知與複雜。再喝一遍,無盡的回味如幽靈般纏繞,似在強迫性地回憶過往的點滴,甜蜜轉瞬即逝,苦澀卻如影隨形。可倘若一直喝下去,最後殘留在嘴裡的,那是令人萬念俱灰的極致苦味。這苦味,如惡魔附體,仿佛在聲嘶力竭地訴說著生命的無盡無奈與深沉悲哀。每一口茶,都似在殘忍地品味著生活那如深淵般的苦難,苦澀在口中瘋狂蔓延,如利刃般直抵心底最脆弱之處,讓人根本無法逃脫。曾經那稍縱即逝的甘甜與虛幻的回味,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這仿佛要將靈魂吞噬的無盡苦味。它如同命運那沉重且無法掙脫的枷鎖,緊緊束縛著孱弱的靈魂,讓人在無盡的黑暗中絕望沉淪,絲毫找不到哪怕一絲微弱的希望曙光,只有令人窒息的絕望如影隨形,將人一步步推向絕望的深淵。

  第十四節:「常人淺見如蛙井,神學之憾難思量。」

  世界開闢以前,天和地渾渾沌沌地成一團,像個雞蛋一樣,盤古就生在這當中。過了一萬八千年,天地分開了,輕而清的陽氣上升為天,重而濁的陰氣下沉為地。盤古在天地中間,一天中有多次變化,比天、地都要神聖。天每日升高一丈,地每日增厚一丈,盤古也每日長大一丈,這樣又過了一萬八千年。天升得非常高,地沉得非常深,盤古長得非常高大。天地開闢了以後,才出現了世間的天皇、地皇、人皇。數字開始於一,建立於三,成就於五,壯盛於七,終止於九,因此天距離地有九萬里。常人,總是狹隘地將那些沒有見過或是無法想像的事物決然地視為不存在,可悲地活在那形而下的淺薄世界裡,猶如井底之蛙,永遠無法窺見更廣闊的天空。他們渾然不知,形而上亦是這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科學,執著地研究著形而下的事物,在物質的表象中探尋規律;玄學,神秘地探索著形而上的領域,在縹緲的未知中摸索方向。此兩者,看似迥異,卻同出於一個學說——神學。神學,那般抽象,如同籠罩在迷霧中的神秘殿堂,讓人難以捉摸。然而,它卻是最回歸物質本源、最接近事實真相的一種學說。在神學的廣袤天地中,一切看似荒誕的存在都可能蘊含著深刻的真理。可常人卻對其不屑一顧,固執地守著自己那有限的認知,在無知的黑暗中徘徊,永遠無法觸及那隱藏在神秘背後的真實世界。仿佛被命運詛咒一般,他們註定在形而下的瑣碎中迷失,與真正的智慧擦肩而過,永遠無法領略神學所帶來的震撼與啟示。

  第十五節:「自然循環困萬物,人類迷茫無方向。」

  日有東升西落,周而復始,那光芒的軌跡如同命運的輪迴,永不停歇。月有陰晴圓缺,變幻莫測,似在訴說著無常的故事,卻也逃不過循環的魔咒。天有四季更替,寒來暑往,仿佛一場無盡的舞蹈,循環往復。整個自然界都在這循環之中,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操控,無法掙脫。世間萬物,無一倖免,皆在這循環的漩渦中沉淪。更何況人呢?人,看似擁有自由意志,卻也不過是這循環中的一粒微塵。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月光之下,並無新事。哪怕有一件事看似嶄新,可哪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人類的歷史,不過是一次次的重複,一次次的輪迴。我們在這循環中掙扎、迷茫,卻找不到出口。每一個決定,每一個行動,似乎都已被註定,都在重複著前人的足跡。我們渴望突破,渴望創造新的未來,可那循環的力量如影隨形,緊緊束縛著我們。在這無盡的循環中,我們仿佛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尋什麼,也不知道未來會走向何方。我們只是在這循環的巨輪上,無奈地隨著它轉動,直至被歲月的洪流淹沒,消失在虛無之中。

  第十六節:「困於過往難掙脫,未來渺茫皆絕望。」

  永遠深陷在那如泥沼般無法改變的過去之中,便註定絕無一絲可能好好地活下去。如今的問題,即便能在過去勉強尋得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答案,可若是一味地執著糾結於那早已板上釘釘無法改變的過去,又能有什麼意義呢?那過去,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無法掙脫的沉重枷鎖,死死地困住了我們,讓我們在令人窒息的絕望中拼命掙扎,卻始終找不到哪怕一個微乎其微的出口。帶著問題去未來尋找答案?可未來又何嘗不是一片令人膽寒的渺茫,充滿了無盡的未知與深深的恐懼。或許,根本就不存在所謂有意義的答案,無論在那令人絕望的過去,還是那令人惶惶不安的未來,都只有如影隨形的無盡絕望與無法擺脫的無奈。我們就如同被命運拋棄的可憐螻蟻,在這絕望的困境中苦苦掙扎,卻永遠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只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被絕望一點一點吞噬,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也無法掙脫這絕望的牢籠。

  第十七節:「法冷難尋安全感,逃跑虛妄亦絕望。」

  靠拳頭打天下的時代早已如煙霧般消散得無影無蹤,如今置身於這如冰窖般寒冷的法制社會,法律與智慧看似成了保護自己的唯一途徑,可這又能帶來多少真正的安全感呢?那不過是如風中殘燭般微弱的慰藉罷了。有時候,選擇逃跑,絕非因為懦弱,而是懷著那近乎絕望的虛妄,妄圖為那遙不可及的所謂 「最後勝利」 留存一絲比塵埃還渺小的渺茫希望。然而,在這殘酷得令人膽寒的現實面前,所謂的勝利或許只是一個永遠無法觸及的虛幻泡影,無論怎樣拼命掙扎,都逃不過命運那如惡魔般的無情捉弄。絕望如影隨形,緊緊包裹著你,讓人看不到一絲哪怕最微弱的光亮,仿佛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永無出頭之日。每一次的努力都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激不起一絲有意義的波瀾,只能在這絕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直至被絕望徹底吞噬,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被剝奪。

  第十八節:「窮途困境難突破,希望渺茫心悲涼。」

  聰明的人,決然不一定是有錢人。那些有錢人,也未必就一定聰慧過人。常言窮則思變,變則通達,通達方能長久。可如今這殘酷的世道,錢的作用被無限度地瘋狂放大,真的是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如登天」。在當下,窮人無論怎樣殫精竭慮地去變,怎樣不顧一切地拼命努力,都似乎永遠無法企及小康那樣看似普通的生活。拼盡全力,最多也不過是耗盡所有的力氣,僅僅勉強維持著個人那令人憐憫的溫飽而已。仿佛有一道堅不可摧的無形壁壘,將窮人死死地困在這無盡的艱難困苦之中,無論怎樣瘋狂掙扎,都難以衝破這絕望的牢籠一絲一毫。未來如同永夜般一片漆黑,看不到絲毫哪怕最微弱的希望曙光,只有令人窒息的絕望如影隨形,將窮人一步步推向絕望的深淵,永無出頭之日。窮人就像被命運拋棄的螻蟻,在這絕望的困境中苦苦掙扎,卻永遠找不到一條通往希望的道路,只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被絕望一點一點吞噬,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也無法掙脫這絕望的枷鎖。

  第十九節:「申冤無途皆絕望,命運捉弄苦難當。」

  申冤,從來都是只看實力的。在這個如冰窖般寒冷徹骨的世界,它從來不曾施捨哪怕一絲一毫的力量,也從不講任何一丁點兒道理。除非,你擁有令人畏懼的強大實力。自信,的確完完全全源於實力;而實力,又牢牢地紮根於背景;背景,則深深受制於出身;出身,最終無奈地源於命運。然而,對於那些沒有背景、沒有強大實力的可憐人來說,申冤之路如同一條令人絕望的死胡同,布滿了尖銳的荊棘,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希望。在這個殘酷到令人膽寒的世界裡,他們的聲音被無情地碾壓、淹沒,他們的冤屈如同塵埃般無人問津。無論他們怎樣瘋狂地掙扎,都無法改變這絕望的現實一分一毫。他們仿佛被命運殘忍地拋棄在黑暗的最深處,永遠也等不到那公正的陽光,只有無盡的黑暗與絕望如影隨形,將他們緊緊包裹,讓他們在痛苦中沉淪,在絕望中等待著被命運徹底吞噬。

  第二十節:「光逝暗涌無希望,污濁世界心迷茫。」

  曾經的你,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夠無拘無束,卻從未想過,那不過是有人在默默替你負重前行。他們用自己的身軀,將這世間的黑暗與污濁,死死地擋在了你看不見的地方。然而,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暗與污濁如影隨形,令人窒息。即便是陽光照得到的地方,一旦陽光離去,那黑暗與污濁便會如潮水般洶湧襲來,將一切美好吞噬殆盡,只留下無盡的絕望與荒蕪。在這個世界上,似乎再也找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仿佛永遠都要沉淪在這令人絕望的黑暗與污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