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弱水震驚的望著柳夜荷,被她的虎狼之詞給驚住了。
她可是書香門第之後,她這輩子恐怕也做不到先把自己脫光了,去勾引一個男人。
這和蕩婦有什麼區別啊?
「夜荷妹妹,你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的。」
施弱水連連搖頭。
柳夜荷卻是有些不解的問:
「這有什麼呢?他是你的心愛之人,我們兩個的為心愛之人,又不是為了賺錢,這是情調啊?」
「你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就算是自己的男人都沒有什麼想法嘛?」
說到這裡,柳夜荷又忍不住打趣道:
「弱水姐姐,你該不會和自己男人愛愛都不願意擺姿態吧?」
施弱水見柳夜荷越問越犀利,都後悔和她交流了,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說呢?
她嘆道:
「女人就該矜持啊?如果女人主動搖來搖去的,和蕩婦有什麼區別。」
「嗨!」
柳夜重重嘆息一聲,心想難怪鄭青雲會這麼對她,她簡直就是一塊石頭啊。
也就是說,她睡覺的時候就躺下,什麼都不管,也不主動追求些什麼?
換做是任何男人,玩幾次就索然無味了啊。
柳夜荷突然用一種入骨的聲音哼了一聲,聽得施弱水一激靈。
「夜荷妹妹,你這是做什麼?」
「你是女人,你不會連這種聲音都不好意思發出來吧?」
望著施弱水不停搖頭,柳夜荷徹底崩潰。
她連忙解釋道:
「其實男人不僅是視覺動物,耳朵也很管用啊?你發出一些聲音,可以將他變得更凶,衝勁也更大的。」
「這?怎麼能發出這種銷魂的聲音呢?」
施弱水還在禮制之中走不出來,柳夜荷已經徹底無語。
她看了看手機,都是十多分鐘前給陳天發的消息了。
她毫不猶豫的先將自己衣服解開了。
片刻之間,她身上便只穿著貼身衣物。
她和施弱水不熟悉,所以做到這一步也是下定了決心。
施弱水吃驚的道:
「夜荷妹妹,你這是做什麼啊?」
柳夜荷嘆息一聲:
「你不願意表達,只有我來做咯?」
「否則待會陳天來了,他怎麼知道我們兩個是故意出來開房的?他飛快的將我們接回姜家,姜家這麼多人,我們就更沒有機會了。」
「這…………」
施弱水還想說什麼,但陳天已經到樓下,問她們在哪裡。
柳夜荷發了房間號,一分鐘後陳天就敲響了門。
當門開的那一瞬間,望著柳夜荷豐腴的身體,每一寸肌膚好似都充滿肉感,陳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是,做什麼啊?你不是說施弱水和你一起出來的麼?」
「該不會你們兩個,也進行情感交流吧?」
柳夜荷額頭上給了陳天一下,無語的道:
「你在想些什麼呢?你還不進來,是想讓別的男人看我?」
「哦對。」
陳天跨進去,將門關上了。
柳夜荷當即掛住陳天的脖子,笑著道:
「弱水姐姐也在的啊,你看不見她?」
陳天四下掃視一眼,聳聳肩。
柳夜荷這才鬆開陳天,驚愕的回過頭,發現剛剛坐在床上的施弱水,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這!」
柳夜荷很是尷尬,四處喊著。
最後,她發現衛生間的門關著,確定施弱水在裡面。
「弱水姐姐,你幹嘛一聲不出啊?」
「哎呀,羞死了,我們怎麼能主動約陳先生出來睡覺呢?而且兩個人在一個房間,我都躲起來了,你就假裝我不在,你們兩個想做什麼做什麼不就好了?」
柳夜荷尷尬的道:
「我這是幫你啊?這傢伙那麼凶,我可怕了他,我這不是給你示範麼?」
「不要不要。」
柳夜荷騙了一會兒,施弱水終於開門了。
她一衝進去,就將門反鎖,一本正經的道:
「陳天,你等著我們不要跑,我幫弱水姐姐洗洗就來。」
然後,裡面就傳出了奇奇怪怪的尖叫聲。
陳天簡直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兩個女人的身影映在磨砂玻璃上。
一個苗條,一個豐腴。
這兩個女人的身材各有特色。
施弱水雖然很瘦,不該瘦的地方也沒有得到眷顧,一起瘦下來。
但和她的性格卻是相輔相成,不管任何男人看了,都會覺得她賢淑文雅,腹有詩書,從而不會對她產生那些躁動。
而柳夜荷恰恰相反,她哪怕喘息一聲,都能牽動男人某根神經,讓你覺得她好似想在你的身下嗔。
施弱水很難堪,覺得有損自己的形象,可柳夜荷卻定要打破她的陳舊思想。
就在衛生間裡,將她的衣服全部拔掉,而且還全部淋濕了。
十分鐘沒到,柳夜荷就裹著浴巾,將同樣裹著浴巾的施弱水拖出來。
陳天呆呆望著兩個女人,一陣眼花繚亂。
柳夜荷尷尬的道:
「厲害的男人,你看弱水姐姐漂亮麼?弱水三千,你要取多少?」
「額。」陳天尷尬不已。
柳夜荷又道:
「她心裡很感激里,很喜歡你,但她被鄭青雲利用,和你拍了視頻,她覺得對不起你,你怪她麼?」
陳天苦笑道:
「當然不會,吃虧的是她啊。」
施弱水聽見這話,像是被刺激了似的,連忙道:
「我不吃虧的。」
柳夜荷嘆道:
「她太老實了,所以我帶她出來放飛一下自己,厲害的男人,你就別有顧慮了,我不會吃醋。」
「你們玩吧,我在旁邊藏著,你們把我忽略了。」
柳夜荷推了施弱水一把。
施弱水羞澀得像是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臉都紅透了。
倒不是因為羞澀,而是這種情況她都沒經歷過啊。
即便要睡,也應該是兩個人。
柳夜荷坐在旁邊,她緊張得不行。
陳天也是愣愣的望著兩個女人,實在沒想到她們叫自己出來,是這種美事。
陳天愕然望著柳夜荷:
「你這是什麼心態啊,你真的忍得了?」
柳夜荷一本正經的道:
「我聽了她的經歷,覺得她太可憐,我沒有男人,好歹有自由,可她每天面對一頭狼,又不願意妥協,多累啊。」
「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自己不排斥的,又不好意思,你哪天要是突然飛了,她都沒有機會,那不是更加遺憾。」
陳天驚訝的望著施弱水,感動的道:
「你真是這麼想的?」
施弱水楚楚可憐的道:
「我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女人,被鄭青雲關著的時候,我每天都過得很痛苦,現在我自由了,人也活了過來。」
「每每看見你回來,我的心裡也被牽動著,我真想你是我男人,晚上可以摟著我睡,我心裡,很,很…………」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天抱起來。
都到了這個份上,陳天要是再裝君子,那就是小人了。
畢竟施弱水能做到這一步,全是被柳夜荷架起來的。
柳夜荷看了一眼,背對著他們,用手塞住了自己的耳朵,心中一陣嘆息。
而陳天已經將施弱水吻得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施弱水緊張得身體都在發抖。
有柳夜荷在房間裡,她更加放不開,莫名其妙的緊張,卻越發給她帶來愉悅感。
她僵硬的身體很快就在激素的催動下,變得軟若無骨,進了無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