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坐在一起,聊著聊著就敞開了。
施弱說了鄭青雲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柳夜荷聽後萬分震驚。
「沒想到你這麼可憐,鄭青雲真是一個衣冠禽獸啊。」
「金可帥雖然把我養成了金絲雀,好歹我還有舒適的生活。」
施弱水嘆道:
「或許是我們兩個性格的原因吧,我這是自找的,當我知道鄭青雲做的那些事情之後,我沒有選擇妥協,而是跟鄭青雲死磕到底,掌握證據去告他。」
「他為了自保,便將我關在了那個地方。」
柳夜荷點頭道:
「這一點我們的確不一樣,我知道了金可帥的事情之後,我想的第一件事是自保。」
「或許你嫁給鄭青雲,你將他當做了宿命,可我嫁給金可帥,我看中的更多是他的錢,所以我不會自己作死。」
施弱水吃驚的道:
「你公然背叛他,跟了陳天,還不是作死?」
柳夜荷搖頭道:
「一開始,我只是有點貪圖他的身體,後來我後悔也沒有辦法了,要是不幫他,金可帥就會要我的狗命啊。」
施弱水苦笑道:
「沒想到,柳小姐竟然是這麼直接的人。」
柳夜荷聽見這話,捂嘴笑道:
「當初,你不知道鄭青雲和金可帥這兩個狐朋狗友的行為?」
「柳小姐說的是什麼?」施弱水不明白。
柳夜荷笑道:
「換妻啊?他們認識不久之後,就稱兄道弟,情同手足,他們又一起在幹著這麼可惡的事情,好像還是鄭青雲提出來的呢,他們兩人想換妻。」
「換的不是我們兩個麼?」
施弱水聽後,紅著臉道:
「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他們也做得出來。」
柳夜荷嘆道:
「當初,鄭青雲那是看上我的身材了啊,你看我們兩個的身材對比,多麼明顯。」
「你瘦削,看起來很美,但我這種身材在床上才能經得住折騰呢。」
「現在,我覺得很好笑。」
施弱水不好意思的道:
「怎麼好笑呢?」
「他們兩個想品嘗我們兩個不同的味道,沒有得逞,陳天卻輕易就得逞了啊?」
施弱水連忙糾正道:
「陳先生不是這種人,他對我絕無非分之想,是鄭青雲拿我家人威脅我,我主動陷害他的,而且還拍了視頻。」
「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和他發生關係。」
柳夜荷吃驚的道:
「看樣子你竟然很後悔似的?」
施弱水遺憾的道:
「我只是鄭青雲的糟妻而已,陳先生救了我,我已是感激不盡,怎麼還敢有非分之想。」
柳夜荷吃驚的望著施弱水:「看來,你果然是一個不僅文靜,還很保守的女人啊。」
「你才跟過一個男人,就叫糟妻了?現在的女人誰沒和幾個男人睡過覺啊?」
「很大一部分大好青年,成天換朋友,睡覺是家常便飯,也沒有用糟來形容自己。」
施弱水別過目光道:
「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被鄭青雲逼迫才害了他。」
柳夜荷好奇的道:
「那你害了他之後,就沒有和他再睡過了?」
「這,柳小姐,怎麼可能啊?我之前是迫不得已,現在我如果還主動求睡,那我成了什麼人了?」
「嗨,睡都睡過了,還講究這麼多幹嘛?」
「難道,你的心真的是平靜的?你看著他的身體,真的不想搔?」柳夜荷逼問道。
施弱水搖頭,「我不好意思討論這些。」
「嗨,有什麼嘛?我們兩個此刻能在一起,不僅是緣分,而且是幸運的,我就不一樣啊,金可帥除了讓我獨守空房幾年,其他對我還行。」
「我幫陳天就是貪圖他的身體啊?他賊有力氣,可是女人的至寶呢。」
施弱水本來不好意思,聽到這裡的時候,竟然有些心癢,她鬼使神差的道:
「那晚上我故意將他灌醉,他其實知道得不多,而我也沒有什麼感受。」
「嗨,這種事情要是男人不玩,你能玩起來麼?你就是白睡了。」柳夜荷打趣道。
施弱水偷偷的道:
「若是還有機會,我肯定也不會是當時那種心態。」
「這就對了嘛,你也是心裡想的,是不是?」柳夜荷笑了。
施弱水目光閃爍著,低聲道:
「我不應該想的,可你說得太直接了。」
柳夜荷一把抓住她,無語的道:
「你被鄭青雲關了這麼多年,你不也把自己囚禁了這麼多年麼?我要是你,望著這麼man的男人,渾身都顫抖了,你居然這麼淡定?」
「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可你和他不一樣,你們兩個是心甘情願的,現在你們在一起了,我不應該插足你們之間的關係。」
「等事情平息之後我就離開,回老家生活,只要鄭青雲不為難我,我就自由了。」
「那不想陳天?」柳夜荷故意刺激她。
「我,我此生和他無緣,他是大人物,我是配不上他的。」
「嗨呀,你還是不開竅啊,你和他睡了,又不是一定要和他生活一輩子啊?」
「他救你,你感激他,喜歡他,自然也想跟他睡是不是?你有機會,你就狠狠享受啊?我也知道他是京都人,京都的女人,才是和他生活一輩子的,我們充其量只是他的過客而已,但這並不影響當下的快樂啊,站在這個角度,你和我都一樣啊。」
施弱水奇怪的望著她:
「柳小姐真是一個豁達的人,我很佩服,你說得有幾分道理,他如果終究要走,我們也留不住,做他女人也不一定非要得到什麼,做他的女人,或許就是最好的得到。」
柳夜荷肯定的點頭:
「你終於開竅了啊?在乎那麼多幹嘛?動物世界裡,很少有夫妻能從頭走到尾,但是人大部分都能,這是人的文明,如果不能,也不要覺得自己是什麼壞女人,因為這本來就是自然現象。」
施弱水嘆道:
「以前我以為嫁一人,便是一生,為他歡喜為他憂,為他取暖為他生孩,以前露水情對我來說,那是極其反感的行為。」
「施姐姐啊,你這種思想不止一點的落後啊,現在的女人活得自由就行了,有的女人甚至因為自己的男人無法讓自己滿足,從而跟他離婚,大有人在,自己開心就行,管道德文明何事?」
「我們都是自由人啊。」
柳夜荷的一番話,對施弱水來說醍醐灌頂,想不開的事情,很多也豁然開朗了。
柳夜荷衝著施弱水壞笑一下,道:
「你如果真的想通了,我可以幫你啊?」
「怎麼,幫?」施弱水不懂。
柳夜荷拉著她就朝外面去了,她找了一家酒店,卻只開了一間房。
然後給陳天發了消息。
說她和施弱水出來逛了一圈,擔心被抓,不敢回去了。
陳天很快就回復了:
「我馬上過來接你們。」
柳夜荷嘆息一聲,將手機遞給施弱水:
「他雖然不是我們的男人,卻勝過了我們的男人。」
「陳先生真是一個好人,此生遇見他倒也是幸運,可是柳小姐,你故意把他引出來做什麼啊?」
柳夜荷無語的道:
「不是說了幫你?反正,我們都是他的女人了,我不介意的,你不是說那晚雖然發生了關係,卻是被脅迫的,今晚沒有任何威迫,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啊?」
施弱水瞠目結舌的望著柳夜荷,她說的幫忙竟然是這種幫忙?
她立馬拒絕道:
「不行的,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這會讓陳先生怎麼看我啊?」
「以後,我還有什麼臉見他?」
柳夜荷無語的按住她:
「剛剛不是說得好好的,怎麼說變卦就變卦?」
「你現在把自己脫光,他想怎麼看你就怎麼看你,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