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目瞪口呆的望著夏不語。
這是害羞了啊?
她不知道陳天有天眼這回事,所以以為檢查必須要脫衣服呢?
這種機會陳天怎麼能放過呢?
陳天咽了口口水,故作平靜的道:
「當然沒有問題,但是檢查是需要手的,如果你說我不能碰你,那我可就難辦了。」
「我知道。」夏不語點頭。
陳天笑嘻嘻的道:
「那你洗個澡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為你檢查了。」
「我正有此意。」
夏不語回到後面山洞裡,那裡有一股溫泉,是洗澡的寶地。
不一會兒,她就穿著一身裙子出來了。
陳天一看之下,身體都要爆炸了。
因為她只是套著裙子,裡面明顯什麼都沒有。
那裙子沾點水,就變得透明起來,萬千風景盡在其中啊。
陳天頓時明白,難怪那些情趣的東西,在網絡上為什麼會這麼熱銷了。
智慧的人民真會玩。
此刻,如此單薄的衣服套在上面,就像是霧裡看花似的。
不看清楚,哪怕頭破血流也不願意放棄。
越想看清楚,一種朦朧的精神毒藥,就會給身體帶來無法形容的悸動。
夏不語輕輕在陳天面前坐下了。
岩洞裡,她有太多迫不得已,甚至是痛苦。
可是此刻兩人這樣對坐,陳天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盯著她,讓她格外彆扭。
「陳天,你準備好了麼?」夏不語故作鎮定的問。
陳天聳聳肩,有些尷尬的道:
「我應該不用準備,該我問你準備好了麼?」
夏不語閉上眼睛,打上盤腳,輕聲道:
「我準備好了,你開始吧。」
陳天喉結翻滾兩下,一雙老手顫抖著過去,解開了她的裙子。
噝…………
陳天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升華了。
撥開雲霧見青天,便識廬山真面目。
水中月,霧中花!
此刻像是一點一點擦拭乾淨了鏡片,眼前的一切變得真實具體。
陳天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一本正經的檢查起來。
很快就到了鎖骨的位置,夏不語睜開眼睛,緊張的道:
「哪有你這樣檢查的?」
陳天大義凌然的將手下移,道:
「你要是去醫院裡,哪個醫生檢查不反覆捏呢,否則的話,怎麼發現裡面的包塊?」
「這?」
「嗯!」
夏不語幾乎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
陳天繼續一本正經的道:
「腺體正常與否,一捏便知,你不是擔心生孩子的問題麼?要是腺體得了癌,孩子喝的奶都是毒藥啊。」
「這?」
夏不語又開始擔心了。
然而,再鎮定,也經不住陳天一本正經,大義凌然的戲弄啊!
夏不語不一會兒就已忘我。
她甚至連自己要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天,你,你故意撩我。」
夏不語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陳天卻故作鎮定的道:
「教主夫人,你說什麼呢,還沒有檢查完,咱們繼續!」
夏不語突然撲上來,死死掐住陳天的脖子:
「你就是故意的,我好歹也是神教的教主,豈容你如此戲弄?」
「要麼,你告訴我,我到底有沒有患癌症?」
陳天乾咳兩聲,無語道:
「沒有檢查完啊?我再看看,再看看。」
他立馬開啟天眼,掃視一眼,咳嗽著道:
「你的身體非常健康,五臟六腑也沒有出現病變的痕跡,簡直不要太健康。」
「就是,看起來有一點宮萎縮,恐怕是因為你一把年紀,長時間不來大姨媽所致,不過這裡的草藥很多,想要調整非常容易。」
「你,沒有騙我?」
夏不語掐著他,一副兇狠的表情。
「夫人啊,天地良心啊,著不住了,快放開我吧。」
陳天很是憋屈。
要是自己不手賤,碰了她的禁區,她也不會發現自己在故意玩耍。
這下好了,差點被她掐斷氣。
夏不語鬆開他的脖子,發現自己過於用力,陳天的脖子都紅了,立馬換了一副表情,滿臉虛情假意的歉意:
「誰讓你這麼不老實,我可是有言在先,你的手太放肆了。」
陳天氣憤不過,猛地一把掐住她,將她撲倒了。
「哼,臭女人,給你檢查,你還想謀殺親夫,看我不給你一點教訓。」
話音落下,一巴掌打在她臀上。
夏不語整個人都傻了。
陳天想也不想,直接將自己的嘴蓋下去。
他可不是吃虧的人,這女人太過分了,怎麼也得給她一點教訓。
然而陳天的報復,卻像是給她點了穴道一樣,動也動不了了!
神馬情況?
陳天微微停頓片刻。
他發現夏不語竟然緊緊閉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陳天見此,一陣血氣衝擊腦袋,整個人也瘋狂了。
…………
良久之後!
陳天緊緊抱著她,一陣虛弱。
他抬頭看了一眼,無語的道:
「早知道就換一個地方了,讓玉姣看見多不好。」
夏不語卻突然道:
「她已經入了心境,少了一天兩天不會醒來。」
「啊?」
陳天吃驚的望著夏不語,思緒萬千。
這個女人,她故意的?
她都知道白玉姣不會醒來,所以才主動過來讓自己檢查身體?
乖乖!
剛才那一下,差點將自己掐死了。
所以她是故意將自己激怒的?
然後,自己憤怒之下,就會給她一點教訓。
最好的教訓就是把她辦了,讓她哭一鼻子。
陳天欲哭無淚,他感覺自己完全被這個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睡就睡吧,非要戲精一樣,真想將自己掐死?
但陳天知道,夏不語這女人沒有現代女人這麼放得開。
恐怕她永遠無法做到主動過來找覺睡。
所以,她只能採取這種方式,哪怕明明是自己有點心癢難耐,也非要搞出是陳天欺負她的假象。
陳天頓時裝作一臉糊塗的模樣。
「那個,這的確不能怪我啊?你說我這人就比較上頭,你掐著玩玩還好,剛才你是真的下狠手,自然就將我激怒了。」
「我一怒之下,看你這個白玉美人,我也實在無法掐回來啊,所以我想給你點懲罰,一時間就發生了莫名其妙的事情。」
夏不語點頭,「知道了。」
陳天:「…………」
陳天一臉為難請的將她扶起來,輕輕將衣服給她披上。
「教主夫人,太晚了,有點冷,我給你生把火。」
說著,陳天就灰溜溜的去了。
夏不語也重整了一下衣物,顯得呆滯不已。
她遲遲沒有從中抽離出來,思緒萬千。
她好似為了驗證似的,所有心思都在沉浸著。
「沒想到,常聽那些不要臉的人說銷魂蝕骨,竟是真的,難怪那麼多人被浸豬籠也非要偷吃。」
「只可惜在我待嫁之時,沒有如意郎君,否則,我就會像所有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過著平凡的日子,不必再這樣顛沛流離,到頭來還要通過這樣的方式經歷男女之事。」
陳天抱著柴回來,好奇的道:
「你在說什麼?」
「陳天,你會對我負責麼?」
夏不語冷寂的問。
陳天驚愕的道:
「這意思是?」
「你放心,我不會賴著你,你與我之間毫無感情可言。」
「這…………」陳天回不過神。
夏不語站起來道:
「倘若我加速衰老,不到十年,我已經到七八十的容顏,我恐怕當你奶奶,你也會嫌我老。」
「但我心有不甘,我一人孤苦太久,此刻也不知為何,我想要個孩子,這是我與你最後一次,倘若孩子沒長大,我先死了,你要對孩子負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