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這樣的亂世,自己只能做自己的事,劍御玫嘆息一聲。
密切觀戰的劍御玫知道,西北軍的失敗也是必然,這也算是一個國家對抗一些軍閥的戰爭,正規化的軍人戰勝雜牌軍人是必然的。
西北軍說是西北軍,其實都是河北人為主,保定軍校的人居將官多數。
所以河北人的軍隊對於長期待在西北,也不是很樂意,這也是在最後時刻,很多軍隊都投靠蔣介石,因為當時陝西大旱,這些人也不願意回到西北去吃苦。
他們都想投靠蔣介石得到一個好地盤。
不然西北軍大可如閻錫山拼死回山西一樣,拼死保存一些軍隊回到西北,恢復實際控制,再推舉馮玉祥出山來管理,就如閻錫山下野後最後也實際統治山西,李宗仁打敗後,還會能和白崇禧一起在廣西當廣西王。
所以西北軍這支軍的穩定性並不是很好,最後風崩瓦解。
只是天下為公,如果蔣介石取得勝利之後,就此將政權交給民眾,實現民主,也是他也算是對國家很大的貢獻了吧。
不過現實不會如此,劍御玫知道。
蔣介石也是軍人出身,他不會相信民有民享民主民生的。
他估計也相信有軍隊就能控制國家。
所以,劍御玫在想,不知道啥時候,蔣介石也會和馮玉祥一樣,他總是有這樣的預感。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小荷也懷孕了。
小荷也回到了香山別墅里休養。
劍御玫在想,自己會不會以後養一大堆的孩子啊,只是亂世之中,能有這樣的安定生活,他知道,這也是很幸福了。
當到鐵小荷的孩子生下來,已經是幾個月之後了。
劍御玫看到這個 孩子小巧樣子,再看看林麗的孩子,對比之下發現,原來兩個孩子都像媽媽,他為這個發現有些沮喪。
「幹嘛他們不像我呢,」劍御玫鬱悶的說。
是呀,雖然都是兩個男孩,可是為何不像自己呢。
可是大家都笑了。
劍御玫把林麗生的孩子取名字叫做劍林,把鐵小荷生的孩子叫做劍荷,雖然大家覺得 一個男人叫劍荷有些不對,可是劍御玫覺得問題不大,為了這個紀念意義,他還是堅持要取了。
這一年已經是民國二十年了。
劍御玫這時已經和王來順派來人取得了聯繫。
王來順希望劍御玫能夠運送更多的醫藥到江西,來人告訴劍御玫,如今的江西 ,已經成為了一個紅色的根據地,紅軍已經發展到了十幾萬人,他們到處發動農民,革命形勢一片大好。
國民黨也對蘇區進行了一系列的圍剿,可是都失敗了,如今的江西根據地,牢牢的在人民的手裡。
劍御玫很是高興,他讓來人給王來順帶信回去,自己一定會幫助他們的。
從此,劍御玫就陸續以醫院的名義,購買了很多的重要的藥物,他在王來順派來的地下黨的幫助下,讓慕馨兒以前的手下押運,走秘密通道,一次次的將藥品送到了紅軍根據地。
這些事情每次都做得非常的隱秘,劍御玫基本上每次都是制定了詳細的計劃。
每次都是地下黨代表和自己的人一道擬定行動方案,每次都萬無一失。
因為要大量的運送藥品到江西,所以劍御玫感到資金有些不夠了。
那些古畫已經在陸續出手,有些東西是不能賣的,劍御玫知道,有些東西最好是保留的,因為那些都是珍貴文物,萬一流失了就不好。
所以劍御玫覺得還是的去從古墓想些辦法。
也不知道為何,劍御玫最近,總是在坐著一個夢。
那個夢如此的真實逼真,劍御玫有些恍惚然。
這天,劍御玫在打坐之後,又開始夢到了那裡。
今年,劍御玫已經是二十五歲了,他自己感覺自己經歷了很多事,已經變得更加成熟了。
特別是最近幾年,在隱居著讀很多書,他覺得自己在智謀上進步很大。
只是對於過去未來的事情,看得更多。
這個午後,他又開始打坐,在那種靜靜的虛之中,劍御玫又看到了那些才場景。
雖然劍御玫總是懷疑到底是莊生夢蝶,還是蝶夢莊生。
這時,他看到了那個金碧輝煌的朝堂之上,一隊女子正在那裡歌舞,自己在那裡看著其中一個女子,自己凝望著她,仿佛在看著一個夢。
那個女子在偶然的回眸中,也看到了他,只是她不敢多看他,只是偶爾偷偷看一下。
劍御玫也看到,很多年後,那個大殿上,無數的穿著官員服裝的人在那裡飲酒,正中間,劍御玫看到竟然是一個女皇帝。
劍御玫很吃驚,難道那個人就是千古一帝武則天嗎。
劍御玫有些吃驚。
他以前時而也夢到了武則天,可是沒想到今晚的信息如真實一樣。
只見這一切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得如一個悠長的夢。
這時, 畫面變化,回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劍御玫知道,那個地方叫做并州,劍御玫知道,并州就是山西了。
只見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在追著一個小女孩,那個少年紅口白齒,很是俊俏。
那個女孩大概十歲左右,一身綠衣,身材苗條,瓜子臉,小櫻唇,瑤鼻挺立,眼如杏花,感覺如天仙下凡一般。
只見那個少年追著她,在山間。
「元華,元華表妹,別跑了,小心摔跤,」少年說道。
「許立表哥,你追不上我了的,我聽說你爹給你找了個師父學功夫,可是你還是追不上我,」那個叫元華的姑娘在那裡笑著說。
「你小心些,我只是讓你的,」那個少年說道。
元華笑著,還是在使勁跑,可是突然,前面的山路盡頭出現了一口水塘。
元華一個不注意,她摔了下去。
這時,後面的那個少年一下子就快步上去,一把躍了過去,在空中抱住了她。
然後在即將落到水面時,那個少年用腳在水面上一蹬,藉助那一蹬的力度,他回到了岸上。
那個元華驚魂未定,她在衡立站穩之後,還趴在他的身上。
「好了,安全了,」衡立說道。
元華探頭看著那個水塘,又看著衡立,再看到許立的鞋子。
只見鞋子只濕了一部分。
她吐了下舌頭。
「好險,」可是她又突然給了衡立一拳。
「你個許立,學了這樣好的功夫,你都不教我,在那裡裝腔作勢,哼,不理你了,「元華說道。
「元華表妹,我這不是剛學沒多久嗎,我想學得更好再教你,「許立說道。
「真的,「元華說道。
「真的,我哪敢騙你啊,「許立說道。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元華此刻想起剛才在他懷裡的情景,臉有些紅。
許立此刻才沒反應過來她為何臉紅,只是他突然看著元華,嘆息一聲。
「表哥,你嘆息什麼呢,「元華說道。
「表妹,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只是你娘給我娘說過,你的命里,可能不會嫁在咱們平常百姓家,所以我嘆息,」許立說道。
「表哥,我喜歡你,」元華看著衡立那惆悵的樣子,她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懷裡。
這時,許立抱緊了她,抱著這個溫柔可愛的身子,許立有些痴了。
「你是說那個袁天罡給我的算命是吧,」武元華說到。
「嗯,我娘給我說,當年, 袁天罡路過你家的時候,因為他是天下出名的風水預測大師,所以你爹娘讓他給你的幾個哥哥算命,結果他看了你的幾個哥哥,說他們只是保家的料,然後你娘把你女扮男裝抱出來,袁天罡大驚,說可惜了,是個男兒,如果是女,當可統御天下,我娘一直給我說,袁天罡的算命從來沒出過錯,她讓我和你一起的時候,別太在意,」許立說道。
「我才不管那個袁天罡呢,我不信難道我還能當女皇,表哥,我要你親我,」武元華此刻溫柔的對許立說道。
許立看著武元華那美麗的容顏,還有感受到她的柔美的身子。
他無法控制自己,對著那個櫻唇就吻了下去。
此刻,他們的全身都一真的發熱。
許立的手在武元華那剛剛有些發育的身子上,四處的撫摸著。
武元華無法抵擋那全身的**。
「表哥,你就要了我吧,以後我給你當妻子,我不要統御天下,我總是做一些很奇怪的夢,夢裡我在一個宮裡,到處都是敵人,到處都是陰險的眼睛,我不要,我只要你,你要了我吧,」武元華一邊和許立激吻,一邊喃喃的說。
許立此刻已經是暈天暈地,一個少年此刻情竇初開。
他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好啊,表妹,我要了你,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我不要你走,不要去宮裡,不要你去統御天下,」許立說道。
他們在那裡激吻,許立開始脫武元華的衣服。
當那潔白的身子出現在了許立的面前,他更加不能自已了。
可是此刻,突然,空中響起了幾個驚雷。
驚雷打在了他們正在翻滾處的不遠的草地上。
許立和武元華大驚。
「晴天如何為何驚雷,」許立喃喃的說到。
他看到前面的草地上,已經被雷劈焦糊。
「這是上天對我們的警告嗎,」許立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