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兩人約定通話的時間。記住本站域名
「達勒,錢收到了。」5號魯志文說。
「嗯,省著一點用吧,以後可要加倍還給我。」
5號魯志文微微有些不爽,心中暗罵:「小氣鬼!」
口中卻笑呵呵地安慰,「放心吧,只要我們的計劃成功,難道還會少了你這點錢?」
達勒說:「大少爺要撤出墨爾本了。」
5號魯志文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你怎麼知道?」
「哦,左叔叫我去開會了,讓我做好準備,隨大少爺一同撤離。」
「除了你還有哪些人?」5號魯志文追問。
「孔鶴、蔡海月、王彪、庫克。」達勒說。
「哈哈哈,達勒,幹得好,這是大少爺身邊最核心的圈子。」
5號魯志文莫名地興奮起來,「還要繼續努力,獲取大少爺的信任。」
「只有他把你當自己人,你才有單獨和他在一起的機會。」
「好吧,我儘量,希望這一天不要太慢。」
「哦,知道大少爺準備撤離到哪兒嗎?」5號魯志文問。
「暫時不清楚,準備了不少東西,大概就這幾天會離開。」
「好吧,你要注意安全,祝你好運。」
兩人掛斷了電話,5號魯志文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起椅子的扶手。
他和達勒的計劃要想成功,前提就是達勒要獲得魯志文的絕對信任。
只有這樣,達勒才能給5號魯志文創造出機會。
因為,替身和正主是從沒有見面的可能。
而港都的秦凡,又磨去一天時間。
晚飯後,他和易良哲在外邊散步歸來,還沒來得及洗浴。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就響了。
「先生,是小澤希仁打過來的。」鳳凰女幫他看了下。
秦凡接了過來,按下接聽鍵。
「秦先生,讓您久等了,大圈幫那邊已經聯繫我了。」
那邊傳來小澤希仁歉意的聲音。
「哦,什麼時間?在哪兒見面?」
「兩天後的上午10點,在京都市的金閣寺。」小澤希仁說。
秦凡略有詫異,「是他選擇的?」
小澤希仁輕笑一下,「既然是他求我辦事,自然是我來選擇。」
「先生您放心,這金閣寺相對比較安靜,我已經為會談作了安排。」
「嗯,辛苦你了,小澤先生。」秦凡對小澤希仁的安排還是非常滿意。
「應該的,應該的。」小澤希仁恭敬地問:「先生準備什麼時候來東京?」
「後天我出發,同行的大概有5人,到時我給你簡訊吧。」
「好的,希仁在機場迎接先生的到來。」
秦凡也沒有拒絕,他這是第一次前往日國,有小澤希仁來接待,自然是最好的。
小澤希仁知道他不喜歡排場,也不會鬧出太大的動靜。
這邊確定下來,鳳凰女就通知了澳都探親的宇文向晚。
易良哲便預定了飛往日國東京的機票。
他這次沒有讓冷崇他們前往,而是帶上了懂日語的易恆。
第二天,秦凡在易恆、冷崇、鳳凰女的陪同下前往了灝明的墓地。
他帶去了茅台酒,用酒把灝明的墓碑洗得乾乾淨淨。
在這裡作了個告別。
當天下午,宇文向晚就返回了港都。
休整了一個晚上。
一大早,幾人便坐上航班,直飛日國東京。
經過了四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平安降落在了東京的成田機場。
一下飛機的舷梯,小澤希仁就帶著助理松上映子迎上來。
笑容堆滿臉上,態度謙恭,「秦先生,歡迎您來到東京!」
松上映子見自己老闆都對秦凡畢恭畢敬,她更是彎著腰放緩了呼吸,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跟在小澤希仁的身邊有一年左右。
可從來沒有見過社長對人如此恭敬,如此小心翼翼,甚至還帶著一些討好的味道。
易良哲這是短短時間內第二次見到小澤希仁。
上一次小澤希仁對他的接待同樣是無微不至,但更多的只是一種客氣和熱情。
可現在對秦凡的姿態,就像一條寵物狗搖著尾巴。
這小澤希仁可是日國的大財團之一,足可影響整個日國的人物。
易良哲情不自禁地看了看秦凡,心中的震撼是無以復加。
他以為已經很了解自己的這位小老弟,可如今看來,還遠遠不夠。
秦凡頷首笑道:「你好,小澤先生。」
小澤希仁身子再次一彎,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秦先生請!易先生請!」
在大庭廣眾之下,秦凡還是要給小澤希仁留幾分面子。
他也做了個請的手勢。
三人便一起向遠處的車子走去。
快到小車時,身穿西服,手帶白手套的司機正要上前幫忙拉開車門。
小澤希仁已經小跑兩步,伸手搶了司機的工作,熱情地邀請秦凡上車。
頓時,松上映子和司機的下巴摔了個粉碎,好半天沒有合攏。
松上映子小跑到另一側連忙給易良哲拉開車門,邀請易良哲上車。
她輕輕合上車門,正想看小澤希仁坐哪台車。
卻見到小澤希仁已經坐上了副駕駛。
「松上,你去坐後邊的車。」小澤希仁說。
她再一次搶了松上映子的位置。
「哦,好…」
松上映子的大腦如狂風暴雨後的凌亂,剛剛拾起的下巴又一次跌落在地上。
司機啟動了小車,緊張得連手心都是汗,他感覺今天的方向盤比任何時候都要沉。
小車浩浩蕩蕩地開出機場,一行人下榻到小澤家族的酒店。
為了保證秦凡他們不受到打擾,小澤希仁更是清空了秦凡居住的那層樓,加強了安保措施。
「秦先生,明天早上我們會在7點出發,前往京都有大約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只是要委屈先生,要…」小澤希仁吞吞吐吐地說。
說實話,讓秦凡以她的隨從身份一同前往,小澤希仁的心中非常惶恐。
秦凡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淡淡一笑。
「沒關係的,你安排就是,我不喜歡穿你們日國的衣服。」
「哦,不會的,我已經安排好了。」小澤希仁連忙說。
在這個問題上,她早就考慮到。
借她一千個膽子,也不敢要求秦凡換上日國的服裝。
只是隔著電話,她都害怕得很。
現在秦凡站在她的面前,帶給她的壓力更是前所未有。
準確地說,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壓制。
「嗯,你做得很好,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晚上你也不用過來,明天出發時再來接我們便是。」秦凡說。
「好吧,先生您好好休息。」
小澤希仁恭敬地告退。
她知道秦凡這是不習慣被人伺候,臨走時,還是交代了松山映子一番。
午飯後,稍微休息。
鳳凰女想去東京的大街上逛逛,反正閒著沒事,幾人便出了酒店。
松上映子立即讓人悄悄跟著,遠遠地一路保護。
秦凡幾人也沒有什麼目的地,就是隨便四處轉轉。
「咦,先生,你看那裡在幹什麼?」鳳凰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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